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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松流擺擺手:「沒什麼事,我只是突然閒下來有些無聊,想知道目前世界局勢罷了。」
他無奈地說:「太宰掌握了我一切對外的情報聯絡渠道, 哈桑爸爸居然也配合太宰不給我傳消息,港黑這邊,我以前的部下居然全都不聽我的!可惡!」
【部下們:嚶嚶嚶嚶沒辦法啊,太宰大人太可怕啦!】
「我現在是睜眼瞎,對於這種情況很不適應。」
赤松流習慣了每天都接收大量信息,之前病重就算了,現在身體開始慢慢好轉,卻還在當鹹魚,他有些渾身不自在。
蘭堂瞟了一眼赤松流,略一沉吟就道:「你去偵探社打零工吧,織田提過一句,他幫你和偵探社長打過招呼了。」
「而且現在局勢的確很詭異,明面上風平浪靜,私下裡各種試探已經開始了,在你徹底恢復實力之前,不適合繼續留在港黑。」
赤松流瞭然:「魔道那邊的試探已經來到橫濱了?」
他躲到偵探社反而能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
「沒有,但太宰根據維爾維特先生的資料查到了冬木市,據說冬木魔道管理者遠坂家督已經被鐘塔盯上了。」
蘭堂解釋說:「之前太宰將你留下的麻煩全都清掃乾淨,整個橫濱都處於我們的控制之下,這才能將你完美的隱藏起來。」
「但要防著特務科賣人,對不對?」
赤松流立刻明白了蘭堂的言外之意:「我去偵探社打工是一種態度,是向特務科表明我不會因為身份變化而偏離橫濱的立場。」
蘭堂:「差不多吧,馬蒂勒那邊也希望我回去幫忙,畢竟北美局勢也發生了新的變化。對了,阿薩辛怎麼辦?是留給你,還是我帶走?」
「這要問哈桑爸爸,他樂意去哪就去哪。」
赤松流感慨萬千:「要不是阿薩辛,我早死了。」
蘭堂的表情有些詭異:「……你不知道嗎?應該是她。」
赤松流莞爾:「我知道,但在我心中,他就如父親一般威嚴,並不斷指引著我前進,讓我有了活下去的能力和希望。」
「而且哈桑爸爸本身就有精神分裂,他認為自己是男的,那就是男的。」
赤松流聳肩:「我聽他的,他給我看什麼形態,我就怎麼稱呼。」
蘭堂點頭:「那我回頭和阿薩辛談一談,不過我覺得他是樂意繼續幫你的。」
哈桑帶了赤松流十多年,哪怕崽子再出息,在老父親眼裡都是沒長大的崽兒。
赤松流苦笑:「我現在魔力嚴重不足,沒辦法給他提供足夠的魔力。」
「我覺得可以將契約轉移到中也身上。」
蘭堂提議說:「而且按照維爾維特先生的診斷,你雖然切除了阿卡瑪茲家的魔術刻印,但你殘留下來的術式會自動形成新的魔術刻印。」
「這是獨屬於你自己的刻印,你是家系的初代創始人。」
蘭堂說:「等你的魔術刻印穩定下來後,你的魔力就會重新變多吧?等到那時再重新簽訂契約就行了。」
赤松流一想也對:「我會加快恢復的。」
就在赤松流想繼續詢問如今局勢時,走廊盡頭突然走出一個太宰治。
太宰治老遠就拉長語調招呼赤松流:「流,我下班了。」
赤松流聽後表情一僵,背對著太宰治,他對蘭堂做鬼臉,比劃自己放風時間結束了。
蘭堂莞爾,他意味深長地說:「這就是愛情。」
然後老哥就拋棄赤松流,瀟灑地走了。
赤松流嘆了口氣,他轉身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剛從偵探社那邊回來,他雖然復工了,但還是找福澤諭吉商量了一下,調整了目前的工作內容。
太宰治寧願拿著偵探社的資料回港黑這邊寫文件和報告,也不樂意出外勤,於是福澤諭吉就將織田作之助、國木田獨步和谷崎潤一郎的文書工作全丟給了太宰治。
太宰治是真的忙,不過對於爆肝狀態的太宰治來說,區區文書根本不在話下。
甚至於太宰治還有空聯繫白蘭,要求他提供關於各大收藏家和皇室內部的寶石資料。
白蘭興致勃勃地提了最近時鐘塔在試圖吞噬鐘塔,不列顛地下世界陷入震盪之中,他問太宰治有沒有興趣去賺一筆。
太宰治很感興趣,可是現在他和赤松流處於雙向盯人的狀態,赤松流被盯死了,太宰治也沒時間背著赤松流做些什麼。
太宰治眯了眯眼,他看著蘭堂的背影,問赤松流:「你是不是太閒了?」
赤松流發現自己和太宰治加深了解的後果,就是他根本沒可能對太宰治再隱瞞什麼。
赤松流坦白說:「是挺閒的,我想去偵探社打零工。」
太宰治聽後心中一動,讓織田作之助盯著赤松流也ok的呀!
只可惜,他心中剛閃過意動,就被面前的男朋友窺出了端倪。
太宰治居然沒立刻反駁?
赤松流狐疑地盯著太宰治:「……你是不是想將我撇開,自己去做我不同意的事?」
太宰治扼腕不已,太過了解對方的後果就是他也沒法騙赤松流了。
太宰治猶豫了一下說:「我想去不列顛。」
赤松流靜靜地看著太宰治,最終他妥協了:「我們好好談,不要隱瞞,直接說各自的想法,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