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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松流聳肩:「估計很快就是了。」
織田作之助的神色怔了怔,看了太宰治一眼:「這樣啊……」
太宰治嚷嚷說:「別這麼肯定,我才不要加入呢。」
「是啊,這個職業太糟糕了。」赤松流附和說:「加油堅持,我看好你。」
太宰治嘟囔道:「堅持這種事對我來說太難了,比起堅持,我更想自殺。」
織田作之助:「自殺不是什麼好事吧?」
太宰治立刻反駁說:「當然是好事啊!想想吧,徹底而永恆的休眠,再也不用面對痛苦而無聊的人,這是多麼令人期待第一件事啊!」
織田作之助很誠懇地道歉:「抱歉讓你覺得無聊了。」
太宰治眨眨眼,他擺手說:「哦,織田作還是挺有趣的。」
「哦,這樣嗎?赤松也這麼說……」
紅髮男人苦惱地說:「既然覺得有趣,就別這麼隨便地說自殺啊。」
太宰治詫異地看了一眼赤松流,他問織田作之助:「難道赤松先生也要自殺嗎?」
「嗯,他以前提過幾次。」這說的是赤松流壓力大時的吐槽,織田作之助作為心靈垃圾桶,聽過不少次,「說生活太艱難了不如去死什麼的。」
太宰治用全新的眼神看向赤松流,他說:「赤松先生,我誠摯地邀請您和我一起……」
話沒說完,赤松流想也不想就道:「我拒絕。」
太宰治頓時失魂落魄起來。
織田作之助以為太宰治誤解了,他繼續解釋說:「我覺得那時候的赤松是太辛苦了吧。」
赤松流連連點頭:「是啊,超級辛苦的說。」
他抱怨著:「每天工作到凌晨,還要時不時加班,要不織田你來幫我吧?」
織田作之助正要開口,赤松流突然又改口了:「算了,還是不要了,你太笨,干不來情報。」
如今織田作之助當底層的收屍人,其實也算安全,和港黑內部牽扯不深,若是真的進入情報小組,還跟著赤松流做情報,反而會遇到危險。
這也是赤松流從沒提過讓蘭堂升職加薪的原因。
織田作之助嗯了一聲:「我也干不來你那行,有點可怕哎。」
赤松流嘴角抽了抽,不確定織田作之助是不是在罵人。
最後反而是酒吧老闆解救了他,給他端來了意面和炸雞。
赤松流的肚子咕咕叫起來,他拿起筷子:「吃飯吃飯。」
旁邊太宰治圍觀著赤松流和織田作之助的對話,眼睛轉來轉去,不知道在想什麼。
赤松流吃飯的速度極快,他只是隨便吸溜幾下,熱氣騰騰的意面就全落入肚子裡了,四五塊炸雞上冒著的熱氣仿佛不存在,也被赤松流利落地吃掉了。
太宰治看著自己盤子裡的還有三顆炸雞,不由得問道:「你不怕燙嗎?」
赤松流如風捲殘雲一樣搞定午飯,含糊其辭地說:「太餓了。」
老闆端來冰水,赤松流一口喝乾,然後長出一口氣,他看著空蕩蕩的意面盤子,如此說:「好想吃一頓正宗的義大利番茄面啊。」
老闆沒好氣地說:「真不好意思啊,我做的不正宗。」
「啊,我是說在義大利吃一頓番茄面啦。」赤松流連忙安撫老闆:「義大利面當然要去義大利吃才有意思吧。」
太宰治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地看了赤松流一眼,正對上赤松流微亮的眼眸。
太宰治心中一動,他突然推開盤子:「我吃飽了,今天多謝招待。」
織田作之助詫異地看向太宰治:「嗯?這就回去了嗎?」
太宰治一臉無奈地說:「是啊,因為還有個中年大叔等著我安撫呢。」
織田作之助:「你也挺辛苦的。」
赤松流看了一眼太宰治,輕輕一笑,端起香檳,遙遙示意了一下。
太宰治撇撇嘴,腳步輕快地離開了。
赤松流又和織田作之助聊了一會,大約三點左右,他起身離開了酒吧。
出了酒吧,他看到自己的車依舊停在路邊。
赤松流上前拉車門,車門是開著的,車鑰匙在方向盤前面的盒子裡。
顯然是太宰治塞進來的。
赤松流拿出車鑰匙啟動車子,他看到放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資料袋沒了。
資料袋裡面是真正的人事資料,以及關於會社洗錢的相關信息。
他呼出一口氣:「剩下的就等森鷗外的反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間諜先生做完任務,拿自己的資料走人,結束任務——理論上是這樣的。
因為赤松流橫插一手,間諜先生發現自己的資料不見了【這裡是哈桑拿走了】,只能找赤松流求善後,赤松流自己做了一份假資料塞過去【勤勞的哈桑先生】,晚上帶著太宰治去翻資料。
太宰治拿走假資料,赤松流帶走了全部資料,接應的情報人員可以作證,第二天還有敵人攻擊會社,不會留下任何隱患。
從間諜先生的角度來看,赤松流完美地進行了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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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森鷗外看穿了這一切,那他有資格成為赤松流的新老闆。
如果森鷗外沒看穿,他拿著假資料去找間諜先生,間諜先生立刻會認為是森鷗外拿走了真資料,直接舉報投訴到先代首領那,「森鷗外不是好人幹掉他。」
森鷗外很可能打出g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