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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多英靈,總有人手裡有讓人必然有後裔、以及陷入情1欲之中的有趣物品吧?

    赤松流沒想太多:「可以,只要不傷害到他們就行了。」

    希雅娜得了赤松流的保證後,頓時心生一計:「交給我吧!」

    赤松流不知道希雅娜做了什麼,反正半個月後,他就接到了太宰治的消息。

    太宰治表示他幫著斯佩多爆捶彩虹之子,剛打完彩虹之子代理戰,得知了一件重要的事。

    「你要有個弟弟或者妹妹了。」

    太宰治一直通過埃爾梅羅盯控著阿卡瑪茲家族,得知這個消息時非常震驚。

    這意味著什麼?

    「你拿回魔術刻印了?」

    赤松流若無其事地說:「拿回來了,等我將魔術刻印交給希雅娜後,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

    太宰治許久沒說話,赤松流也不著急,靜靜地等著。

    很久之後赤松流才從電話另一頭聽到太宰治的聲音:「……好。」

    赤松流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他像是被什麼溫暖的東西徹底籠罩一樣,對於將近二十年沒見的父母產生的隔閡和生疏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此刻赤松流心中全是歡喜和激動。

    想要帶著喜歡的人回家,想要分享這份喜悅,想要告訴他所認識的每一個人,他收穫了幸福,得到了愛情。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見你父親和兄長?」赤松流得寸進尺。

    太宰治冷聲道:「你都見過森先生了,還想什麼?」

    赤松流心中可惜,他話音一轉:「那你母親那邊呢?要去掃墓嗎?」

    太宰治的呼吸一緊,半晌才說:「等有空了再說吧。」

    赤松流忍不住微笑起來:「嗯,有空了再去。」

    一個月後,希雅娜從歐洲飛到橫濱,赤松流親自操刀幫希雅娜移植了魔術刻印。

    希雅娜得到魔術刻印後,不出意料地遇到了強烈的排斥反應。

    好在赤松流準備充分,他提前取了自己大批量的鮮血,用半是換血半是欺騙的方式,宛如哄小孩一樣將這枚魔術刻印安撫下來。

    這期間太宰治靜靜圍觀,他看著像是從血水中撈出來的希雅娜,神色莫測。

    直到希雅娜的情況穩定下來後,太宰治才一把扯住赤松流的領帶,將赤松流拉出了手術室。

    走廊上,太宰治瞪赤松流:「你當初也是這麼切刻印的嗎?」

    赤松流眨眨眼:「都過去了。」

    太宰治的神色沉鬱下來。

    赤松流握住太宰治的手,他重複道:「都過去了,以後不列顛那邊的事和我沒什麼關係了,那都是娜娜的事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太宰治:「這難道不是你所期望的嗎?」

    要知道最早攛掇希雅娜奪權的人,不就是太宰治嗎?

    太宰治臉上的沉鬱之色瞬間消失,他在赤松流的臉上親了一下:「你是我的。」

    獨屬於我的。

    赤松流呵了一聲,他瞥太宰治:「之前我去北美出差,那麼多人找中也談話,也是你暗中動的手腳吧?」

    太宰治一本正經地說:「胡說什麼呢?那時我在想辦法解除你和斯佩多的精神契約。」隨即他飛速轉移話題:「說起來斯佩多下個月會來橫濱。」

    赤松流嘆了口氣,他拉著太宰治朝著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如你所願,以後我很難去別的地方了,沒有出差,沒有不得不還的人情,只留在你身邊。」

    頓了頓,赤松流補充說:「而且我也不需要再去別的地方了,除非又出什麼非常難解決的大事件時,中也才會拜託我出動吧。」

    「但真出現那種情況,我相信你會先出手解決的。」

    雖然被太宰治變相關在了橫濱,赤松流倒不算太生氣。

    「等我和斯佩多解除精神契約,你也別出差了。」

    赤松流將太宰治推進門,然後他咔嚓一聲關門落鎖。

    太宰治眼中閃過點點笑意,他反手將赤松流推到門上,扯下了赤松流衣領處的領帶。

    「可以啊,我本來就不喜歡出差,但你以後不去北美了嗎?」

    赤松流環住太宰治纖細的腰,慢慢探入風衣裡面,唇齒交錯間,他含糊其辭地說:「沒事,讓弗朗西斯帶著他女兒來橫濱旅遊,我就沒必要過去了……」

    兩人的氣息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他們不知不覺地滾回了臥室。

    昏暗的臥室里,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需要分清,黑色的髮絲交融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希雅娜又休整了一個月,她懷揣著被大伯打死的心回到了不列顛。

    然後赤松流接到了自己父親的使魔和一封會自動咆哮的信箋。

    「給我滾回來!!」

    赤松流沒回去,他反而郵寄回去了一張結婚請帖。

    在這一年的八月,赤松流和太宰治變更身份去了北美。

    在新澤西的某個小型農場內,印第安大酋長親自做主持,他們舉辦了婚禮,交換了婚戒,對彼此宣誓。

    在自然之神的見證下,他們將共度此生,永不分離。

    第416章 048

    「也許, 這就是損友吧。」

    埃爾梅羅二世,韋伯·維爾維特一邊揉著自己的胃,一邊尷尬地看著這封來自阿卡瑪茲先生的信箋。

    信箋里措辭優雅中卻自帶連綿不絕地毒舌和咒罵, 顯然阿卡瑪茲先生知道了最初幫赤松流隱藏的人是韋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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