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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崎紅葉面色微變:「我們沒接到消息。」
「顯然,政府部門給他們開綠色通道了,也許是因為港黑的勢力太強了,上面想要找外部勢力制衡我們吧。」
赤松流抖了抖尾崎紅葉帶來的歐洲情報,他若有所思地說:「先查一查吧,看看里包恩來這裡我們這邊做什麼。」
尾崎紅葉緩緩點頭:「交給我。」
赤松流又說:「我會聯繫太宰的,他在不列顛,我如果去歐洲,他也可以幫我。」
中原中也聽後依舊很不爽,他索性說:「那不如我去歐洲視察,你和我一起去吧。」
赤松流:「啊?」
「彭格列跑到我的地盤上,我就去彭格列的地盤,有來有往嘛。」
中原中也越想越覺得這主意不錯,正好他可以活動一下筋骨,順便視察一下義大利分部。
赤松流心下嘆息,他明白中原中也是擔心他,於是只能說:「先讓我看看歐洲那邊的局勢再說吧。」
趁著這個機會,赤松流總算突破封鎖,能坐回港黑的情報部,拿著情報單子一頁頁翻最近的國際國內局勢了。
真不容易。
還別說,這麼一查,真讓赤松流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這……彭格列是確定新首領啦。」
赤松流拿著一份復仇者監獄的三個月通緝名單仔細研究了一會,又看了看彭格列最近的動向,結合著里包恩暫住在並盛的事,他很快就得出結論:「也許我不需要去義大利了。」
赤松流抽出幾分資料放好,他準備去找頂層辦公室找中原中也。
就在此時,哈桑冒出來遞給他一個電話。
那本來就是赤松流的電話,他奇怪地接過來一聽,太宰治的聲音從對面傳來:「我聽說某人要和我打電話聯絡,怎麼到現在都沒消息?」
聽到太宰治的聲音,赤松流不自覺地微笑起來。
他放鬆身體靠在椅子裡,語氣溫和地說:「因為我看完情報發現自己可能不需要去啦。」頓了頓,他問太宰治:「鐘塔好玩嗎?」
另一邊的太宰治聽到這句話,心中一動,赤松流又發現了什麼嗎?
他給身邊的蘭堂打手勢,蘭堂立刻通過太宰治的權限調閱歐洲的情報。
「挺好玩的,時鐘塔更好玩。」
太宰治笑吟吟地說:「我見到你父親了。」
赤松流懶洋洋地說:「是不是一個超級古板嚴肅的中年人?」
「是啊,我真懷疑他是怎麼養出你的。」太宰治跟著點頭。
赤松流聞言露出笑容:「我以前的脾氣也不怎麼好。」
在他參加聖杯戰爭之前,他可不記得自己的上一世。
時鐘塔的環境很鍛鍊人,赤松流在時鐘塔學了五年,又遊歷不列顛和歐洲的神秘之地,後來接手家族的生意,開始和各方魔術師打交道,製作魔術物品。
作為一個接受了正統魔術教育的魔術師,除了赤松流天生性情開朗以外,他和別的魔術師沒什麼區別。
這也是赤松流發現另一個世界的首領宰似乎想要接觸主世界的自己時,什麼都沒說的原因之一。
是時候讓首領宰感受一下魔術師的神奇腦迴路了。
赤松流留下的那顆用魔術刻印凝聚的藍寶石可不只是用來定位的。
赤松流送【大禮】什麼時候會是一次性的?當然是可持續發展的,就和雙倍果戈里的性質一樣。
太宰治聽到赤松流如此說,不由得低低地笑了起來。
果然,在最合適的時間遇到對的人,他才是最幸運的。
「對了,時鐘塔之前開了君主會議,有件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你那位堂妹的丈夫死了。」
太宰治語氣溫和地說:「你堂妹雖然有了個孩子,但那個孩子資質居然不錯,另一個家族不肯放人,我有點苦惱。」
大洋對面的黑髮年輕人笑著說:「要是那個穆尼克家族始終扣著你堂妹,她怎麼回到阿卡瑪茲家族繼承家業呢。」
赤松流聽後微微蹙眉:「死了?穆尼克雖然落魄,他們本家也曾輝煌過,非常擅長鍊金術,據說甚至一度能超越愛因茲貝倫,當然現在已經完全不能看了。」
「我記得希雅娜聯姻的穆尼克是他們家的普通族人,他怎麼死的?」
「沒辦法,之前時鐘塔發生了一件讓君主們都很頭疼的事,後來時鐘塔和鐘塔互相吞噬,內鬥和暗殺數不勝數,哪怕是克里斯蒂女士也好幾次差點死掉呢。」
太宰治語帶笑意地說:「內部爭鬥太多了,還有三大勢力的明爭暗算,可能那個穆尼克運氣不好吧。」
赤松流揉了揉太陽穴,他沒好氣地說:「是不是你推波助瀾了?」
「啊呀,那是你堂妹夫,我怎麼會動手呢?」太宰治笑吟吟地說:「我什麼都沒做。」
赤松流一瞬間明白了太宰治的想法。
赤松流和太宰治在一起後必然無法繼承家族,要麼領養家族血親的孩子,要麼轉移魔術刻印給堂妹。
太宰治當然不樂意多一個小鬼吸引赤松流的注意力,那就讓赤松流的堂妹繼承家族唄。
如今穆尼克家極為落魄,想要重振家族就必須兵行險招,太宰治什麼都沒做,也不需要做,只要看著就行了。
不過太宰治沒想到穆尼克家族居然還能扣著人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