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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長官:「…………」
太宰治懶得等綾辻行人,反正有種田長官交代任務,他離開內務省大樓,歡快地回到家。
一回家,太宰治就高興地對織田作之助說:「我戀愛了!!」
織田作之助頭上綁著汗巾,手裡拿著雞毛撣子,正在打掃房間。
「……啊?」
太宰治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今天我去超市買東西,在旁邊店鋪休息時,碰到了一位非常美麗的女士!」
他捂著胸口開心地說:「我覺得我自己墜入了愛河!」
織田作之助聽後欣慰地說:「你長大了。」他又補充說:「挺好的,這樣流就不會叫森先生為父親了。」
這一刀捅得太宰治吧嗒心碎了。
「是啊,想想就可怕。」太宰治哀怨地看著織田作之助:「還有,最近請不要提起那個垃圾,謝謝。」
也不知道是說叫父親可怕,還是赤松流拒絕他可怕。
然後太宰治興高采烈地拿出手機給織田作之助看照片:「怎麼樣?漂亮吧?」
織田作之助看了看,中肯地評價道:「是一位氣質美人,不過她這身高,穿上高跟鞋會比你還高一點吧?」
太宰治:「…………」
他迅速說:「沒關係,我還在生長期!」
織田作之助欲言又止,這話聽著真耳熟,中原中也之前經常這麼說。
算了,太宰高興就好。
中原中也天天說自己在成長期,奈何幾年過去,他幾乎沒有長高哪怕一厘米。
伴隨著橘發青年成為港黑首領,太宰治也離開了港黑,如今更是沒人敢提起他的身高問題。
織田作之助問:「見到流了嗎?」
「見到了,聊的很愉快。」太宰治回答。
織田作之助有點驚訝,他嘆了口氣:「這樣啊。」
太宰治一愣:「怎麼了?」
織田作之助拿著雞毛撣子擦高處的柜子,他說:「我從沒見過流生氣的樣子,這次你引起港黑內亂,他好像也不怎麼生氣。」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才笑道:「他不能生氣的。」
織田作之助看了太宰治一眼:「是嗎?那太可憐了。」
太宰治:「沒關係的,一起創造開心的回憶就行了。」
他張開雙手,像是環抱了整個世界一樣,得意地說:「這樣的回憶里全是開心和快樂,不是更好嗎?」
織田作之助聽後眼睛微微睜大,看著當年那個渾身冷意、仿佛要邁入死亡懷抱里的孩子,成長為現在這個願意創造開心和快樂回憶的青年,他不由自主地微笑起來,重複說:「你長大了。」
太宰治不滿地說:「我馬上就要過十八歲生日了。」
頓了頓,太宰治突然想起一件事:「赤松先生的生日是在幾月份?」
「八月。」織田作之助說:「以前蘭堂提過,八月是流來到橫濱的時間,對流來說,從此他開始了新的生活,所以他將自己的生日定在了八月。」
太宰治聽後若有所思:「沒有具體日期嗎?」
「沒有,流說每年換一天過生日,會有不同的驚喜。」
織田作之助回答:「不過我認為他只是單純地想要隱藏自己的生辰而已,畢竟異能力數量和種類的可能性太高了。」
也許就有知道目標生日可以確定具體位置的異能力呢?
太宰治聽後有點可惜:「這樣啊,赤松先生太小心謹慎了。」
話題到此為止,隨即太宰治開始興致勃勃地計劃明天的約會時間。
他打算上午去找赤松流看看店鋪的位置,然後約赤松流去東京塔觀光並用午餐,下午去秋葉原附近的神田神社轉一轉,再去看場纏綿悱惻的愛情電影!
神田神社以求事業發達而出名,倒也符合太宰治和赤松流的事業訴求。
太宰治盤算起來,去年中島敦拉著赤松流去淺草寺求御守,今年他要搶在中島敦之前先去求御守!
就在太宰治興致勃勃地開始制定人生第一份約會計劃時,哈桑已經接到了特務科探查赤松流的身份情報的消息。
【有人通過隱秘渠道打了你的銀行流水。】
此刻赤松流已經回到了最近下榻的賓館。
他的心情好極了,像是春天盛開的花朵,夏天閃爍夜空的群星,絢爛而明亮。
「這是必然的,畢竟太宰身邊有人監視嘛。」
赤松流哼著小曲,像是喝了蜜的熊瞎子,眼睛裡只剩下了可可愛愛的太宰治。
哈桑無奈地吐槽道:【太宰那番話有很多問題,你還打算問嗎?】
比如太宰治是怎麼知道【書】的,比如太宰治準備怎麼弄到【書】,比如太宰治說他在【書】的紙頁上寫字,這是怎麼回事……
赤松流笑了笑,他抬頭看著湛藍晴朗的天空,心仿佛被洗過一樣純澈。
「沒關係了,不需要再問了。」
「其實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赤松流說:「我可以繼續等大聖杯魔力的積蓄,只要【書】始終存在,這期間【書】歸誰並不重要。」
哈桑:【已經可以徹底壓制住了嗎?】
赤松流:「是啊,人類的罪惡,當然要由人類的愛來包容,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書,原作也沒給太多線索,所以除了噠宰能通過書看到平行世界這一點外,其他我都擼袖子二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