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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代首領釋放了可怕的火焰,狂暴的力量將參與那場戰鬥的所有人都掀飛了,消息傳出來後,太宰治立刻帶著廣津柳浪過去調查。
就在太宰治全力搜集情報時,赤松流睜開了眼睛。
哈桑:【你可算醒了,事情已經辦妥了,我覺得蘭堂藥丸。】
赤松流:「…………」
他癔症了幾秒鐘,又閉上眼,覺得心累。
「……怎麼了?」赤松流有氣無力地問哈桑。
哈桑表示:【因為森鷗外讓太宰治去調查你遇襲這件事,你覺得蘭堂瞞得過太宰治嗎?】
聽到這句話,赤松流覺得胸口斷裂的肋骨又開始疼了。
作為手把手教太宰治看情報的人,赤松流太清楚太宰治對信息的敏銳性和遠超常人的觀察力了,再加上太宰治仿佛天生看透人心的能力……
「幸好我做了兩手準備。」赤松流剛說完這句話,病房的門被退開了。
森鷗外帶著自己的人形異能愛麗絲走了進來:「你醒了。」
赤松流連忙收斂心神,他看著森鷗外,虛弱地說:「boss……」
「我已經知道事情的大致情況了。」森鷗外安撫赤松流:「你安心養傷吧。」
赤松流微微點了點頭,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
森鷗外示意愛麗絲將氧氣罩挪開一些。
赤松流:「boss……我、我已經和馬蒂勒談好了。」
森鷗外的眼睛猛地明亮起來:「真的?」
他飛速思考起來,難不成襲擊赤松流的人真的是外部勢力?他們發現港黑要和不死者集團搭上線,所以想要破壞合作?
「他要辦宴會,在港黑的會所,和其他人接觸。」赤松流斷斷續續地說:「他要考察橫濱的其他組織……」
「我明白了。」森鷗外激動不已,如果港黑能將那位菲勒先生的宴會舉辦的完美無缺,那麼即便宴會上有其他組織的人,他們港黑也更有優勢!
「這件事交給紅葉殿辦,你覺得合適嗎?」森鷗外諮詢赤松流。
赤松流微微點頭,然後做出一副疲倦的樣子:「資料在標號為三二的柜子,紅葉姐知道位置……」
森鷗外臉上的笑容根本壓不住,他連聲道:「放心,紅葉殿能處理好了,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不用你操心了。」
赤松流閉上眼,微微歪頭,似乎又睡過去了。
森鷗外先讓愛麗絲去叫尾崎紅葉,然後幫赤松流檢查了一下傷勢,確定在慢慢恢復後,才喜滋滋地離開病房。
赤松流在心裡和哈桑吐槽:「我只能幫到這裡了,增加一條我被襲擊的原因,但願能吸引走太宰的注意力,否則我那位倒霉哥哥根本撐不了幾天……」
哈桑真心實意地說:【你真不容易。】
赤松流又睡了一天,醒來後第三天,他見到了太宰治。
赤松流身上打了繃帶和石膏,看上去比太宰治還像繃帶怪。
此時赤松流的精神也好了很多,太宰治過來時,赤松流正用沒受傷的右手拿文件。
太宰治看到赤松流手邊的文件,不可置信地說:「森先生是魔鬼嗎?你重傷了還要看情報文件?」
赤松流聽後笑了笑,他抖了抖手裡的文件:「是關於馬上舉行的宴會安排,紅葉姐說我比較了解北美不死者集團,讓我看看有沒有疏漏。」
太宰治坐在赤松流斜對面,他好奇地問道:「不死者是怎樣的?」
赤松流:「和普通人一樣。」
「聽說他們是不死的?」太宰治繼續問。
赤松流點點頭:「對,不過如今的不死者都比較擅長體術和戰鬥,也很難看到他們真的死而復生的樣子,畢竟還是有不少異能機構垂涎他們的力量。」
太宰治有點羨慕地說:「那豈不是可以體驗很多次死亡的滋味嗎?」
赤松流附和說:「是啊,死一次和死無數次是兩個概念吧,只能死一次的人何其幸運。」
不死者們死亡時的痛感是真實的,這和赤松流在哈桑小黑屋裡體驗死亡時的感覺一樣,所以赤松流能和菲勒聊成朋友,也是有原因的
太宰治怔了怔,他若有所思:「聽你的語氣,你似乎很了解這個?」
赤松流奇怪地說:「這不是很輕易就能想到的事嗎?普通人只死一次,所以珍惜生命,並且會認為死亡是可怕的。但是不死者可以死無數次,所以他們對於生命和死亡沒那麼看重,如今願意收斂,也只不過各國異能實力加強,他們會被當成試驗品而已。」
「你想啊,好不容易死掉了,結果下一秒又不得不活過來面對麻煩,想想就煩死了好嗎?」
赤松流大概知道太宰治的意思,他說:「你以為死亡能得到永恆的安眠,結果只是假冒偽劣產品,你會怎麼想?」
太宰治聽後嘴角抽了抽,他咳嗽了一聲,放過這個話題。
「對了,森先生將調查你被襲擊的事交給我了。」
「哦,說起這個,我之前和森先生提了,我居然見到了先代首領啊!」
赤松流用震驚的語氣說:「死人復活?真的假的?你調查的如何了?」
「到目前為止還都是傳言,有人說看到首領了,有人說看到火焰什麼的。」太宰治的語氣平淡而無聊:「這顯然是在釣魚,只不過對方找的不是我們港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