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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松流無奈地說:「不行啊,紅葉姐其實有點恨港黑的。」
哈桑不吭聲了。
「而且這個機會剛好,若是森鷗外失敗了那就不說什麼,但如果他成功了,肯定會來找我談心,詢問為什麼送他的資料給首領,還不如現在說開。」
赤松流為森鷗外是否能幹掉首領操碎了心,「希望森鷗外給點力,二倍的文豪呢!」
赤松流重重地嘆了口氣,他換了衣服,戴上栗色帽子,離開了辦公室。
另一邊,太宰治接了赤松流的消息後,立刻興致勃勃地跑到赤松流發的位置。
結果到地方一看,太宰治詫異地發現這不是他以為的飯店,而是一家酒吧。
酒吧叫lupin,位於地下一層。
太宰治推門進去,發現店內果然空蕩蕩的,不過在吧檯的位置坐著一個穿著薑黃色西裝的紅髮青年,他正在喝酒。
看到太宰治進來,吧檯前擦酒杯的老闆開口:「現在不是營業時間,而且……」他仔細打量了一下太宰治,「小鬼,你等幾年再來吧。」
太宰治腳步輕快地竄到吧檯前:「有人約我在這裡吃飯噠~」
老闆聽後表情出現裂縫,聽聽,在酒吧吃飯!?能幹出這種事的人……
「是赤松先生啦,他約我來這裡吃飯噠~」
太宰治看著老闆忽青忽白的臉色,心情極好。
「哦,那你要吃什麼?」
坐在吧檯喝酒休息的紅髮青年很自然地問道:「老闆會做番茄意面,炸雞塊的味道也不錯。」
老闆忍不住反駁道:「我這裡是酒吧不是飯店!不能因為我給赤松先生做飯,就將我這裡當成食堂啊!!」
織田作之助撓頭,無辜地說:「可是赤松約他來這裡吃飯,赤松來了你照樣要給他做飯啊。」
老闆聽後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搖搖欲墜地丟開擦杯子的布,去後廚做飯了。
太宰治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他坐在織田作之助身邊,好奇地問:「我叫太宰治,你叫什麼?」
「織田作之助。」織田作之助說:「你來早了,赤松還沒來。」
太宰治一邊嘆氣說是嗎,一邊仔細觀察身邊的紅髮男人。
聽這個傢伙的語氣,他似乎很了解赤松流?
真是奇怪,太宰治想,他最近一直在探查赤松流的情報,怎麼沒聽說過這個紅髮男人?織田作之助嗎?
「來早也沒關係。」太宰治語氣輕快地回答,然後他笑眯眯地問:「你也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嗎?」
織田作之助隨口說:「嗯,只是在底層收屍的普通成員而已,和赤松比不上啦。」
「底層收屍的普通成員?」
太宰治聽到這句話,眼神微閃,想起了赤松流那位叫蘭堂的兄長,蘭堂好像也是底層人員吧。
就在此時,太宰治突然發現了什麼,他掃了一眼織田作之助的穿著,冷不丁問:「早上很辛苦吧?」
織田作之助的臉色依舊平淡如初,他嘆了口氣說:「是啊,又清理了一堆屍體,不過這次我們占上風,大部分都是敵人的屍體。」
我們占上風?太宰治若有所思起來。
難道港黑的敵人攻擊了會社後,赤松流又轉手將情報丟給了行動部門?
那麼在那位用會社洗錢的人看來,他的會社被人攻擊,但是港黑正好將這波人幹掉,算是幫忙報仇了?
一瞬間,太宰治福至心靈地想到了森鷗外之前讓他仔細看那份偽造的資料。
顯然森鷗外也想到了這一點。
間諜先生不重要,假資料也不重要,重要的其實是會社的別後人物嗎?
不,間諜先生還是重要的,因為他手中有會社走私的財務資料。
通過那份洗錢的證據和資料,才有可能和背後那位先生談條件。
瞬息間明白背後的真正細節和曲折後,太宰治長出一口氣,嘆息著說:「太麻煩了。」
織田作之助並不知道太宰治在抱怨赤松流,聽到太宰治這麼說,他跟著附和說:「是啊,太麻煩了,還要趕在被普通人發現之前將屍體收拾乾淨,很麻煩啊。」
太宰治怔了怔,隨即噗得笑了。
「底層人員如此辛苦嗎?」
織田作之助認真地回答:「無論是誰都很辛苦的。」
太宰治靜靜地看了一眼織田作之助,笑了笑,沒說什麼,他左右看看,發現酒吧里沒有其他人,索性用力撐著吧檯,直接跳了進去。
「哎,你……」織田作之助剛開口,就見太宰治在酒架前徘徊不已,眼睛亮亮的,「織田作,你有什麼推薦嗎?」
織田作之助怔了怔,他嘀咕說:「織田作是什麼稱呼啊……」
然後他回答太宰治:「你還未成年吧?」
太宰治擺擺手:「這個不重要啦。」
織田作之助也只是隨口勸一句,他見太宰治的確想喝後就道:「喝自己喜歡的吧?」
太宰治的目光划過一瓶瓶酒瓶,突然轉身問織田作之助:「你知道赤松先生平時喝什麼嗎?」
織田作之助啊了一聲,語氣溫和地說:「加了檸檬的冰香檳。」
太宰治聽後神色微動,香檳?法國酒?
「那我也要一杯香檳嘗一嘗吧。」
第007章
赤松流慢吞吞地去了一家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