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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出道以後比做練習生的時候還忙,經常有空隙就打盹,肖絨更練就了睜眼睡覺的本領,被趙茗硯拍下來做了表情包。
配字:絨豬崽。
不過一般後面幾個睡得東倒西歪,梁伊衣都是叫她們起的,比助理還負責。
她覺少,還很有精神,不像肖絨這個老么,隨地睡覺,還有被粉絲拍到睡在行李箱上差點被人拖走的情況。
這點趙茗硯一直很不理解為什麼,畢竟她們每天高強度的訓練,一年四季半夜跑到樓下便利店掃蕩關東煮,她最困的時候嗦粉都能打哈欠。
溫扶都撐著腦袋,梁伊衣看上去眼都不眨的。
趙茗硯問過溫扶:「老梁什麼情況啊,行走的□□?」
這個組合,趙茗硯比這倆來得晚,她親媽本來就學舞,從小往民族舞方向培養,想著教出一個能走向國際為國爭光的那種傳統舞者,結果趙茗硯更喜歡跳那種吵吵鬧鬧的,在親媽聽來吵得人耳朵疼的音樂里還沒發育的身體率先跳出了性感妖艷的味。
為此家庭不和睦,還好後來的繼父是個幽默的外國人,吹枕邊風相當到位,秉承著藝術工作者的人脈,不知道牽線怎麼牽到了星海,把有夢露夢的繼女給塞了進來。
溫扶跟梁伊衣一塊來的,兩人形影不離,吃飯睡覺都一起,上廁所都得勾肩搭背。
練習生本身就有小團體,這倆自成一派,業務能力數一數二,板上釘釘的出道預定。
趙茗硯被塞了進來,那會人生地不熟,雖然考核門門拿A,但架不住長了一張就不太清純的臉蛋,好像不怎麼適合清純味的女團,本身也有點憨憨,能把天給聊死,把自己作成了跟獨苗,後來在食堂吃飯坐在
溫扶身邊,才有發揮她大嗓門的餘地。
可惜溫扶名花有主,趙茗硯壓根沒看出練習生里沒人敢靠近溫扶,她能坐在對方邊上,也是因為對方的固定搭檔沒人,空出了個位置。
趙茗硯:「我能坐嗎?」
溫扶沒搭理她。
以至於趙茗硯在後來被採訪問對隊友的第一印象,她脫口而出對溫扶的印象是高冷,和溫扶的溫柔人設完全相反,還引起了譁然。
梁伊衣那天家裡有事不在,回來的時候就找了趙茗硯麻煩。
趙茗硯一臉茫然,「你的位置標記了嗎?」
來做練習生的第一輪都是外貌評分,趙茗硯本來就皮相不錯,評分很高,只不過長得一副心機婊的臉,實則是個傻大姐。
梁伊衣覺得這個新來的估計什麼都不知道,也就算了。
隔了半個月趙茗硯才從其他練習生那裡得知,梁伊衣家裡有錢有權,鑲金帶鑽的富二代,脾氣也不是很好,而且很粘溫扶,不讓人靠近。
「為什麼啊?」
趙茗硯請人喝飲料的時候問的。
對方咬著吸管,跟趙茗硯一起坐在台階上,「就有男練習生追溫扶,還動手了唄。」
這事發生在趙茗硯來之前,那個男練習生已經被處理了。
趙茗硯想到溫扶那張臉蛋,好看是真的好看,跟書上說的秋水剪瞳沒差,透露著一股浸透出來的柔,讓人很舒服。
那看來是很嚴重的事了。
星海作為一個娛樂公司,在圈內排得上號,但跟天夜和盛恆這種大公司比還是差很多。
好在打造偶像是一流,單人糊穿地心,組合倒是很有水花,前幾年也出過頂流的男團。
所以新人也很多,練習生都能讓樓下的便利店飯糰脫銷。
那會梁伊衣跟溫扶就很好,女孩的親密其實很難被人想歪,畢竟那倆人看上去半分曖昧都沒。
而且看起來互相都有點冷漠,坐在一起吃飯都沒話說。
連練合舞的氣氛都很奇怪,很有默契,可是歌結束,她倆挨著都沒那種氛圍了。
趙茗硯的加入其實算是打破了這種暗自敵對。
梁伊衣為此還鬆了口氣,但卻又很不舒服。
趙茗硯這人傻憨無比,被定成團之後她們仨一個宿舍,有時候經常會有著扣不上
胸罩這種事,趙茗硯覺得梁伊衣一張臭臉,還是溫扶看著好。
讓溫扶給扣。
溫扶也不會拒絕,她的氣質很特別,春風化雨裡帶著點井水的涼,只不過很少有人能感受到到她的涼。
她習慣帶著面具,除了梁伊衣,幾乎沒人知道她從前是什麼樣子。
趙茗硯是個舞痴,梁伊衣說她隨時隨地都能扭起來,還跟牛一樣能把桌子撞翻。
然後有時候溫扶洗完澡出來,就聽到這倆人在犟嘴。
一個罵對方是傻逼,一個說對方是臭傻逼的小學生對罵。
在溫扶出來的時候同時沉默,趙茗硯哀怨地說梁伊衣欺負她,梁伊衣說我沒有,然後摔門走了。
後來肖絨來的時候讓趙茗硯鬆了口氣。
雖然一開始也很不適應原本內定的三個人變成四個人。
但心理沒那麼緊繃了,肖絨來得第二天就被趙茗硯拉去吃樓底下的味千拉麵。
四十多一碗,肖絨覺得自己還不如回去泡麵,全程都很心疼這個錢,以至於趙茗硯嘚啵嘚啵的訴苦肖絨左耳進右耳出。
等趙茗硯買單的時候肖絨才反應過來。
趙茗硯卻打了個嗝,唉了一聲,說妹妹你根本不知道我多慘。
等到知道了梁伊衣跟溫扶是那種關係,趙茗硯才恍然大悟,梁伊衣欺負她是因為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