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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戰,落塵派死傷大半,其他門派,也是傷亡慘重,只有九霄劍派沒什麼傷亡。
從那以後,武林中人,對棲梧畏懼得很,甚至回憶起來落塵山上發生的事,便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噩夢一樣。這般不要命,又武功獨步武林的人,實在是叫人膽戰心驚。
甚至江湖上人有人說了一樁趣事,這小孩子若是不聽話,只消搬出來棲梧嚇一嚇,那眼淚哇哇哇地往下掉,說什麼都道好了。
自此,棲梧得名,血閻羅。
只是這些,棲梧都顧不得了。
她只想扒了師姐這讓她恨得牙痒痒的嫁衣,打斷腿她捨不得,那也要把師姐折騰到哭著求饒才行。
叫她膽敢嫁給別人!
作者有話要說:攻氣慢慢的阿九來了,虐身虐心估計還有幾章呢
媽耶,不知道你們是心疼阿九,還是心疼師姐?
卡文,又想偷懶,怕被你們錘,終於趕完了,暴風雨式哭泣
對了,這個月我小說買太多了,沒晉江幣給你們發紅包了,先欠著,下月再發
第113章 二十一、武俠篇
絕情教所在的山, 拔地而起足有七百餘丈高。負著傷的棲梧背著梅芸悠,間或還咳兩口血, 也能踏著疾風飛躍而上。
像是上帝精雕細琢出來的木偶, 雖然皮囊出眾,只是死氣沉沉的模樣, 渾然不似真人。她這一路都是冷著臉, 就這麼一言不發的,徑直帶著人回了自己的寢殿。
「出去, 都給我滾出去。」
棲梧疾言厲色地將侍女都給趕了出去, 一腳踹開了房門,大拇指狠狠的掠過嘴角, 抹淨了嘴上的血跡,才反手解開了梅芸悠的穴道。陡然看見亮光的梅芸悠, 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出個因果所以來,就被她猛地一下子扔在了床-塌上。
小葉紫檀木的床, 竟也是吱吱嘎嘎響了兩聲, 錦緞的被子覆了幾床高, 人摔上去倒也沒有多疼,只是這突兀的聲響,實在是叫人忍不住浮想聯翩起來了。
礙眼的紅嫁衣, 在棲梧抬手之間, 就破碎的四分五裂。那飄飛的紅色綢緞,在空中曼舞,倒也是別有一番景致。不過她可沒有那番閒情雅致來附庸風雅, 這一切,又哪裡比得上躺在床上的人呢。
只有師姐,才能叫她,即便是生生世世相隨,也依然看不夠,唯恐自己少看了一眼。她都恨不得將師姐,揉進自己的骨子裡,完完全全鎖在一起,永遠也掙脫不開,便是一分一秒也不會錯過了。
「棲梧,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梅芸悠蹙著眉,冷聲質問棲梧。
她掙扎著起身,只是還沒等她下床,就被棲梧一用力,又推倒在了床上。
「我想做什麼」,棲梧嘲諷地反問道,她的指尖,輕柔拂過梅芸悠面頰的每一寸,「我不信我想做什麼,師姐你這麼聰明,還能看不出來」。
她嘴角輕輕一勾,眼神迷離魅-惑,那叫一個邪魅風流啊,這驚艷的一幕,讓梅芸悠微微愣了愣神。也不知她此刻到底是被蠱惑,還是在蠱惑於人了。
「我知道師姐還想繼續裝傻充愣呢,可我這個人呢,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什麼都能學得會,偏是學不會成全,別人若是越不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偏要做什麼。」
她的手指輕輕巧巧一用力,便越過了師姐的牙關,抵進了師姐的檀口之中。
「我想要你,想占有你,就此刻,就在這裡,想做那天晚上,你在客棧里對我做的事」。
看著師姐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最後皓齒嗑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只稍稍用力,示意自己退出去。她偏不,反而變本加厲地動了起來,師姐越是掙扎,她越是想要做些什麼,心裡像是住了一隻魔鬼,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它釋放出來。
「你今天便是咬斷了我這根手指,該做什麼我,還是會做的,畢竟也不是就獨獨缺了這根手指。」
她的另一隻手,在師姐眼前慢悠悠地擺過,「你瞧瞧,我的這雙手可不止好看呢,它還很修長靈活」,她嘴角下落的弧度,又輕輕地揚了起來,「誰讓師姐你不乖,我自然是要好好教訓你一下的」。
等她俯身想去親吻師姐的時候,才利落地撤出了自己的手指,自划過空中,牽扯出了一條長長的銀絲。她就是想刺-激師姐來著,才故意將裹著濕潤的手指,含入了口中。
「師姐的味道,真甜。」
惱羞成怒的梅芸悠,蓄力猛地反抗起來,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眼疾手快的棲梧,抬手就點了她的穴道。
「師姐還真是不乖啊,雖然動起來比較有意思,可是師姐就只會搞破壞呢」,她用手遮住了師姐的眼睛,「不要用這麼委屈無奈的眼神看我,我只會更瘋狂的」。
有心折騰師姐,她褪師姐的衣服,是出了奇得慢,眼神卻是一絲一毫也不肯放過,細細打量著身下這尊完美無缺的胴-體。
「要做就快點」
「噓,聲音小點,等會還有的你叫的呢」,扯下師姐身上最後的衣帶,她的笑,總算是有幾分入了眼底,「而且,你現在是待宰的羔羊,說什麼都不算呢」。
吻過師姐的胭脂紅,一狠心,直接咬破了,呼吸交換,兩人的鮮血交纏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這樣,師姐不會知道,她曾吐過血,更不會知道,她這顆岌岌可危的心臟,正處在什麼樣的邊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