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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白蘭地,琴酒叫你。」
門外傳來赤井秀一的聲音。
「知道了。」
懶洋洋的應了一聲,源打著哈欠,提上一袋已經涼透了的洋點心走到門邊。
對挑嘴的亂步來說,出爐時間超過一個小時的點心就已經不能稱之為點心了,不過這一條僅限於源在場的時候才有效。
把亂步吃剩下的點心打包提回酒店,剛好還能作為物證以證明源離開的那一個小時裡,是真的去買了點心。
對等在門外的赤井秀一點了下頭,打過招呼,兩人來到琴酒的房間。
裡面,參與本次行動的另外三人已經在裡面坐著了。
琴酒依舊是一副冷死人的表情,但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表情就有些不大正常了。
諸伏景光主要是好奇源這段時間去哪裡了。
降谷零則是目睹了教官的大型ooc場面,還隱約窺探到了教官的感情故事,內心一直處於一種激烈的震盪狀態。
作為被探究的對象,源表現的極其自然。
他默默舉起手上的點心袋,從中摸出一個甜甜圈後遞向對面幾人。
「你們吃點心嗎?」
房間內,除了琴酒毫無反應外,其他三人均自覺上前分點心。
源偷偷看了琴酒一眼。
或許琴酒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看吧,這就是臥底和正式員工的差異所在。
被源看得莫名其妙,琴酒目光狠戾的瞪了源一眼。
「皮斯可已經接到通知往這邊趕了,我和萊伊明天繼續留在這裡,還有些不長眼的傢伙需要處理,白蘭地,把相關資料交接給皮斯可你就可以帶他們兩個滾了。「
從來不知道客氣為何物的琴酒這樣命令著源。
可源是那種被人挑釁了還乖乖坐著不還手的人嗎?
當然不是。
「哈?就算行動指揮是你,嚴格說起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工作都是我和蘇格蘭完成的吧,對待完成任務的大功臣,你就是這種吃了[嗶——]一樣的惡劣態度嗎?」
攤上了琴酒這種性格惡劣到不行的同事,真是太倒霉了。
「我當然有更快的方法送你回去,想試試嗎?」
琴酒將手搭在腰間凸起處,神色不善的看著源。
「跟你這種滿腦子只剩下暴力的人說話還真是讓人發自內心的感到不快。」
說著,源的餘光注意到身邊的赤井秀一,「哼,當初分組的時候就是按照這一點來分的吧。」
用手在空氣中劃出一道無形的分割線。
一邊是琴酒和赤井秀一,另一邊是源和可愛的學生們——降谷零和諸伏景光。
「無腦肌肉派,和智力技術派,這樣說起來我們還是早點離開的好,免得被感染上笨蛋病...」
還沒說出最後一個字,源單手撐著沙發扶手,翻身越過沙發。
在他先前坐著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個焦黑的小洞。
見狀,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提起警惕,戒備的看向琴酒和赤井秀一。
要知道,他們目前還勉強算是同伴吧,能隨隨便便對同伴開/槍的傢伙。
還真是高估了琴酒這傢伙的道德底線啊。
「切,一言不合就要人命的惡趣味一點沒變嘛,祝你勤懇工作,早登極樂。」
攔下不太冷靜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源笑著對琴酒做了個再見的手勢後,推著另外兩人往外走去。
離開房間前,借著側身的動作,被源推著走的兩人對琴酒和赤井秀一露出兩個極不友好的表情。
可惜此時琴酒已經背過身去,什麼都沒看到,只有無辜的赤井秀一,收穫惡意兩枚。
和琴酒一組即為原罪,明明同樣身為假酒,卻老是遭到同行厭棄,受盡了排擠。
赤井秀一:......
離開房間,走在最後一個的源關上房門。
拍著學生們的肩膀,「早先我和琴酒一起搭檔的時候就是這種相處模式啦,習慣就好。」
「你們也不用擔心,琴酒是知道我能躲開才這樣做的,所以他是絕對不會對你們亂開/槍的。」
源毫無心理壓力,一本正經的瞎掰。
要是琴酒能有這種感天動地的同伴愛,組織里的酒也就不會這麼少了。
所謂臥底必備的懷疑精神,就是在一次次欺騙中得到淬鍊從而建立起來的。
琴酒能活到現在,也付出過以血淚堆積起來的沉重代價吧。
所以同學們想要成長為獨當一面的可靠臥底,同樣也得經歷這些才行。源自我肯定的想到。
對教官的話深信不疑,學生們鄭重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
第二天,源將整理好的所有相關資料用小紙箱裝好,寄存在酒店前台。
早上接到了貝爾摩德要求協助的通知,所以他們早上就得返回東京,因此也就不能等到皮斯可抵達後親自面對面交接。
「貝爾摩德的意思是讓我們去兩個人幫她打掩護,有想要自薦的嗎?」
「我!」
「我可以!」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異口同聲的答道。
源詫異的側目。
這兩人的工作積極性也太高了吧。
「喲西,那就這樣決定了,你們兩個人去吧。」
反正去兩個人就夠了,同學們都想去的話,作為老師當然是要主動讓位給新生代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