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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德覺得妹妹在說歪理,但居然還無法反駁。國王是一個很容易點燃熱情的男人,親信們全都知道;可國王同樣容易失去熱情,這也是男人的通病。
妹妹已經是王室情婦,對國王來說就已經是「我的女人」,他對她便失去了那種「志在必得」的激情。在他這個哥哥看來,妹妹生過孩子,但也還是個剛滿17歲的女孩,她還在正在開放的花期,遠遠沒有到最嬌美的年齡,可居然跟國王之間都有點「老夫老妻」的感覺了。
阿比蓋爾下車了,他還在想著她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的
說起來他也只是擔心陛下會不會跟她吵架而已,對她的行為本身沒什麼好在意的。
僕人驚異的去向男主人匯報,說有一位年輕的爵爺前來拜訪,對方只說了父姓,佩納松伯爵一聽這個姓氏,立即下樓。
巴伯利翁兄妹都是難得的美人,克勞德高大英俊,阿比蓋爾嬌美動人。
「夫人。伯爵。」佩納松驚訝極了,不知道為什麼阿比蓋爾會突然到訪。
「我和哥哥外出回來,路過您這兒,想問問您吃過晚餐了嗎我餓壞了。」
佩納松馬上叫管家去準備食物。
「我剛吃過晚餐,您該早一點派人來通知。恐怕廚房沒有什麼很好的食物。」
什麼外出回來,一聽就是假話。這附近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普羅旺斯夫人在這附近也沒有什麼親友會去拜訪。是不是跟國王吵架了也不怪他會這麼想,宮廷中幾乎人人都知道,年輕的夫人才不會忍氣吞聲。
國王有了新情婦,這事也幾乎人人都知道。國王每次去睡別的女人,宮廷內外都有大把人興奮的等著看這個新情婦能否取代年輕的夫人,可惜好像還沒有出現能打敗夫人的女人。
廚子罵罵咧咧,但還是很快準備好了一桌晚餐。佩納松陪著阿比蓋爾和克勞德用晚餐。
食物還不錯,還有更好一點的美酒。
阿比蓋爾沒怎麼說話,克勞德也不太說話,搞得佩納松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
直到阿比蓋爾吃飽了,才說「伯爵,聽說您的書房裡有一些難得的孤本,我想看看您有什麼書。」
佩納松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看書,孤本什麼的從來沒有這種東西,他也從來沒有跟她說過書房和藏書,所以大概就是一個藉口。
克勞德待在客廳,而阿比蓋爾在別墅里亂走,佩納松陪著她。
「您真的想去書房嗎」
她回頭瞥他一眼,「天哪你問出這句話,我真覺得你蠢極了」
他微笑「您得更明確的表達您的意思。」他握住她的手,吻她手背。
「要怎麼明確表達」她隨即抬手輕撫他的臉,「這樣行嗎」
他按在她手背上,溫柔的吻她手心。「夫人。」
她笑。
「阿比蓋爾。」
「你叫什麼名字」
「莫里斯。」
她輕嘆了一聲。
他便俯身吻她。先是吻她頭髮,接著吻她的額頭鼻尖嘴唇。
她的嘴唇形狀美好,柔軟香甜,帶著一絲葡萄酒的甜味。
輕輕托起她,好似沒有重量似的。
腰肢也纖細得仿佛輕輕一折便會折斷,他萬般憐惜,小心翼翼,唯恐弄疼她。
「去臥室好嗎」她細細的喘息。
他暈暈乎乎的抱著她上樓,去了臥室。
她臉龐飽滿,是美麗的,也是青春的。她眼眸閃亮,反射出燭光,似星光落在她眼眸中。
星光落在海面上,波濤激盪。
他如一葉小舟,隨波蕩漾。
作者有話要說19世紀之前全球各國都沒有確切的人口統計數字,劍橋歐洲經濟史第6卷 給出的是1800年之後的人口數據,法國1800年約有2690萬人,到1850年約有3650萬人,50年間增加了1000萬人,這是馬鈴薯和玉米普遍種植之後的數字。那麼前推140年,在1660年左右,法國只有1000多萬人也差不多,大概在1000萬2000萬之間吧。麼得數據,瞎估計一個數字。
本文應該是海女和海王之間看誰能浪得過誰的問題。
路易作為封建集權國家的男性君主具有權利和地位上的優越性,自己浪沒事,不允許阿比蓋爾有其他男人,是男性本能為了維護所有權和交配權後代血緣的表現,在他的立場來看是絕對正確的。
阿比蓋爾當然不會是真嬌軟小白兔,她在這個時代儘可能的保持清醒,有所妥協,不會為了「爭奪」路易的愛情跟女人撕逼,實際上惡毒女配是有,但阿比蓋爾到目前為止沒有正面跟女配撕逼過,用不著,沒必要,她的地位能保證用不著自己親自上場也能達成目的,所以可能這方面看上去不夠直接的「爽」,這應該能算另一種「爽」吧。要是寶寶們沒感覺「爽」,一定是我寫的不夠好。
阿比蓋爾是會偽裝的,她所有目的都是為了保證「將來」,所以上一章她會要求路易不得承認其他私生子的合法性,她要儘量保證自己孩子的地位,這一點我應該是寫明白了的吧。
路易很可能會有其他私生子,這個時代麼得有效的避孕手段,是科技局限性。他也不太可能在很年輕的時候就放棄一整片海洋,他不走心,阿比蓋爾同樣也不走心,好像就沒什麼問題。,,
第150章
「你要回楓丹白露宮嗎」他手臂攬住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