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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結婚太早,根本就不知道我10歲之後是什麼想法。是母親要我來羅浮宮的,你覺得我長成這樣,她沒有想過我我會遇到路易嗎」
作者有話要說路易我好窮,我是歐洲最窮的國王。
菲利普我更窮,我是歐洲最可憐最窮的王弟。
阿比蓋爾你倆還能不能好了,,
第118章
羅莎琳娜沒有吃驚, 只是神色黯然「我想過」但又實在不知要說什麼, 只能嘆氣。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人生很短, 只有幾十年,這還是你活得夠長的情況下。也許我得了」
羅莎琳娜捂住她的嘴,「別說出來」
她笑笑, 「所以, 儘可能活得快樂就好了。我現在很快樂, 我沒有委屈自己。」
羅莎琳娜顯然並沒有被說服, 但她也不再說什麼, 只是點點頭,「你覺得快樂就好。要是要是不快樂了,你現在也已經有錢有房子,足夠你用很多年。」
這倒是。不算現金的話, 她現在有巴黎市區住宅兩座巴黎郊外地皮一塊住宅一座度假小別墅一座城堡兩個,大部分都是路易送的,國王送出的禮物不會收回, 除非你叛國或是死了而沒有後代, 她光是靠這些房子也能過上富足的生活。
菲利普一心認為孩子是他的,相當負責,答應一年給她10萬里弗爾,講起來以後她退休了,又不愛外出應酬玩樂,一年10萬根本用不完。
至於將來,嗐, 有錢有貌的年輕女人,簡直不要太快樂好嗎她可以去荷蘭找雷尼奧,也可以去英國,或是去義大利也不錯。她10年後也就才267歲嘛,放在21世紀還是快樂的單身女青年呢。
她心情好了一些,決定趕緊把煩人的西班牙小伯爵解決掉。
阿比蓋爾相當正式的寫了一封簡訊給阿德里安,邀請他到聖心小教堂的禮拜堂見面。
這麼莊重,阿德里安很高興,特意穿上教士制服,精神抖擻的按時赴約。
到了小教堂,他驚訝的看到阿比蓋爾站在祭台前,身邊是她的侍女安思麗,旁觀的菲利普,祭台上站著一個神甫穿戴的50多歲的老男人,還有阿比蓋爾的丈夫
他弄不懂這是什麼情況,面露困惑。
「蘭斯伯爵,這位是阿拉密斯神甫。」
「您好,神甫。」阿德里安驚疑不定。
「您好,蘭斯伯爵。」
「這是我的丈夫,達達尼昂隊長。」
「您好,隊長。」
「您好,蘭斯伯爵。」
「在開始之前」她的話沒有說完,阿德里安忙問「開始什麼」
「就你我對於我的私生活的認識的不同,開始討論為什麼你會多管閒事。」阿比蓋爾淡淡一笑,「世間任何事情都可以用兩個句子解決關你屁事和關我屁事。」
用詞真粗野。阿德里安皺眉。
菲利普安思麗都在憋笑。
「阿拉密斯是裁判,我相信他的文化素養和宗教方面的素養。」她對阿拉密斯一笑,「但當然,這件事情其實不需要裁判。達達尼昂隊長是圍觀群眾。」
達達尼昂無奈又有些寵溺的看著她。
「你給我寫了兩封信,在兩封信里,你的意見是,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錯誤的是罪孽的,請問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教會只承認一男一女一夫一妻的婚姻,在婚姻之外的關係都是不道德的有違教義的。」
「理解錯誤。教會的約束力比不上政府,婚禮儀式需要神甫主持,最重要的原因是需要證婚人,如果結婚雙方沒有宗教信仰,難道就不能結婚了嗎」
「上帝愛所有的人,即使他們不信奉上帝。」
「婚禮只是儀式,儀式並不是必須的,拋開程序的問題來看,你為什麼認為我是錯誤的而你是正確的」
「不正確即為錯誤。」
邏輯滿分。阿比蓋爾想了想,說「正確這個本身的定義就很模糊,你可以說你是正確的,我也可以說我是正確的。你認為我的行為是罪孽的,首先是不是應該看我的行為傷害了誰,對吧你總要有一個受害者,我說的對嗎」
「對,您傷害了您的丈夫。」阿德里安看了一眼達達尼昂。
達達尼昂搖搖頭。
「隊長,您受到我的傷害了嗎」
「沒有。」達達尼昂回答。
阿德里安頗感意外,「您不覺得難過嗎」
「要說我覺得難過,是因為她和陛下不能真正結婚。」
「對您還傷害了西班牙公主。」
「這個問題就更奇怪了公主從來都沒有見過陛下,也不可能現在就對陛下產生愛情,我怎麼會傷害她呢」
這個問題難住了阿德里安,他苦思冥想,「這是公主將來身為王后的權利,您的存在就是傷害了她將來的利益。」
「你這是本末倒置。如果陛下不需要跟西班牙王室聯姻,我是有可能跟陛下結婚的,我先認識了陛下,陛下現在愛我,所以你的公主傷害的是我的利益才對。我從合法妻子被迫成為情婦,我的痛苦有誰看到了」
阿德里安愣住了說的好有道理
「就算您沒有傷害公主,也沒有傷害隊長,但您仍然傷害了公眾道德。」
「公眾道德公眾道德是什麼不就是有權力的貴族男性用來規範貴族女性以及非貴族階層的所有其他人的一種遊戲規則嗎你出身貴族家庭,你是男人,你難道不懂所謂的公眾道德從來就不是固定的可以修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