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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猗窩座閣下的死亡,可是讓無慘大人大發了一次脾氣呢!」
童磨這麼自言自語道,聽到了一聲琵琶聲,感受到身邊的空間改變,他下意識的露出了一個甜膩膩的笑容,「真是麻煩你啦,琵琶姐姐~」
說完,他才花了一點時間打量現在的位置——「咦,這次我來的這麼早嗎?」
童磨有點疑惑地對著端坐在原位的黑死牟問道,「怎麼連玉壺都沒有到呢?」
黑死牟沉默了許久,才回答,「玉壺……以被獵鬼人斬首……」
童磨順勢又掉了一波眼淚,然後像是才想起什麼一樣,問道,「說起來,無慘大人不是命令了黑死牟閣下您一起去嗎?」
「為什麼玉壺還會被消滅呢?這也太奇怪了吧~」
黑死牟沒有回答,而童磨也再次意識到了奇怪的地方,「現在好安靜啊,怎麼只有我們兩個到達呢?玉壺已經死了的話……半天狗呢?」
「半天狗死於獵鬼人之手。」這個聲音卻不是黑死牟的了,而是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首位的鬼舞辻無慘。
童磨對此表現出了極其震驚的表情,「前段時間猗窩座閣下和妓夫太郎才——這一次又是玉壺和半天狗……」
有著七彩瞳孔的鬼物掰著手指算了算,「現在上弦豈不是就剩下我和黑死牟閣下?!」
童磨震驚,童磨覺得不可思議,童磨感受到了悲傷,所以他又哭了。
可以說童磨現在正在鬼舞辻無慘的雷點跳踢踏舞,還是毫無顧忌的那種——要不是現在上弦是剩下兩隻,而童磨的血鬼術又的確好用,鬼舞辻無慘絕對會第一個先把童磨大卸八塊然後送去嗮太陽。
不過現在也就最後一步不能做,其他鬼舞辻無慘倒是做了個遍,被砍了腦袋的童磨臉上還是帶著笑容,他的臉趴在地面上,語氣和平時還是沒什麼區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呢?連黑死牟閣下都是這個表情呢~」
「這可真的太讓我好奇了~」完全沒有不作死就不會是概念的童磨,露出了單純無辜的白蓮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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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鍛刀村過後,九柱展開了一次會議,其中具體解釋了關於斑紋的事情,產屋敷耀哉還主動告知了繼國緣一的存在。
對此,九柱中除了早已經知情的幾個,其他人都非常震驚。但是有了灶門禰豆子這個前提,他們也都還能理解。
直到,產屋敷耀哉說明了繼國緣一的身份。
「怎麼可能?!那可是日之呼吸的劍士?!」不死川實彌第一時間說出了這樣的話語。
甘露寺蜜璃也捂著嘴巴,「雖然一直都知道緣一先生很厲害……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是那位閣下嗎?」
伊黑小芭內注意到了盲點,「甘露寺你見過那個鬼了?」
甘露寺蜜璃點了點頭,臉上泛著紅暈,「這段時間,我們一直都在鍛刀村駐紮。」
很好,於是還沒有見面,伊黑小芭內就給了繼國緣一一個負數的好感值。
而蝴蝶忍卻是看了一眼時透無一郎的位置,既然主公那麼說了,自然是已經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抱著這樣的想法,蝴蝶忍問出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那麼這位劍士,是如何變成鬼的?如果真的變成了鬼,為什麼他能從鬼舞辻無慘的手下活下來。」
蝴蝶忍的話語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回來,他們是柱,尤其是像煉獄杏壽郎這種繼承著炎柱稱號的獵鬼人家族,都有著自己的信息來源。
他們雖然知道的並不算具體,但是也是明白鬼和柱之間的仇恨是多麼強烈,尤其是最初的將呼吸法帶來的那位閣下,如何不被鬼舞辻無慘發現?
產屋敷耀哉搖了搖頭,「我並不知道。」
頓時,剛剛知情的幾位柱再次炸了。房間裡吵鬧了好一會兒,不死川實彌才意識到一個問題,皺著眉頭,「說了那麼多,那隻鬼呢?!現在在哪!」
沒有加入話題的煉獄杏壽郎大著嗓門回答了一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緣一現在應該在我家!」
除去煉獄杏壽郎的其他八柱:???
甘露寺蜜璃想了想,才恍然,「是了,炭治郎弟弟是煉獄先生您的繼子呢!」
伊黑小芭內扶額,「所以這又和灶門那傢伙有什麼關係?還有煉獄你這邊又是怎麼回事?」
宇髓天元也吐槽,「難道鬼都要集中到他的身邊了嗎?」
等花了一段時間解釋後,還未見過繼國緣一的幾個柱都沒鬆口,他們是相信產屋敷耀哉,但是在關於鬼的方面,他們還是更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見的。
所以當天夜晚,再次被禰豆子當成了美發娃娃的繼國緣一,一臉茫然地聚眾來到煉獄宅的九柱。
煉獄杏壽郎也完全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畫面,他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你們的關係還真好啊!」
然後不死川實彌再一次來了一次當時和禰豆子相似的考驗,不過殺氣倒是沒有第一次那麼恐怖。
繼國緣一都餓了幾百年,也不差這點的誘.惑。再加上本人有點遲鈍,在一群人趕過來看他的時候,繼國緣一壓根都沒反應過來,全程都是一種迷茫疑惑的狀態。
不過也因為如此,繼國緣一無意中被這些柱打上了無害的標籤。
後來的兩個月,為了更好的斬殺鬼,讓自己變強,所有人都想要訓練出時透無一郎同款的斑紋,結果他們的訓練還沒有完成,時透無一郎的鎹鴉傳來了時透成功斬殺上弦四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