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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羅人手不足的情況,現在才爆發出來,他們現在幾乎不做別的事情,一個個的都在需要的地方施展大量的麻瓜驅逐咒,即使現在這個咒語好像已經沒什麼用處,而且也不是所有的巫師都討厭麻瓜,至少那些拿著大把金加隆或者更有錢,握著一把魔法幣的麻瓜,幾乎沒有巫師會討厭他們。只要回答他們一個小問題,大把的錢就能輕易的到手。
驟然增長的財富和參差不齊的人數,讓對角巷變成危險地帶,巫師的村落都在遠離麻瓜的地方,那些麻瓜們想要找到他們沒那麼容易,更別說藏在懸崖峭壁上的霍格沃滋。對角巷這個倫敦的一角,是麻瓜們最集中的地方,也是罪惡滋生的源泉,它離翻到巷只有一牆之隔。
算不清的失蹤人口,終於在第三十四具屍體被發現時,引起了普通人的警覺。控制不了巫師的警察比民眾更暴躁,第一聲槍響在古老的街道響起時,巨大的死亡鎖鏈讓現場死傷近千人。憤怒的巫師們,拿著槍掃射的麻瓜,在殺戮中喪失理智。預言家日報的血腥記錄,讓這些在對角巷生活了幾代人的巫師,全部撤出店鋪。好不容易在巫師獵殺的情況下,重現繁榮起來的對角巷,重新變的蕭條無比。永遠不關門的古靈閣,深深的關上了魔法巨門。
1月17日,仿佛現在才反應過來,他們做法又欠妥當的英國政府,聯合英國魔法部共同站在國會門口,發布了世界上第一本,由普通人和巫師共同制定的法律,在律法的約束下,每一個巫師都不能擅自對麻瓜施展惡咒。
對待其他政客像是鯊魚一樣的記者,鵪鶉似的擠在一起,蹲在角落。眼睜睜的看著魔法界奇形怪狀的巫師記者,攻擊著國會公關部的發言人。誰都不敢輕易的靠近那位英俊非凡的巫師,一分鐘之前,由於他們太吵了,有一個同行驚悚的倒掉在空中,連尖叫都發不出來。
那位自我介紹叫德拉科馬爾福的魔法部長,笑著跟他們開玩笑,這只是一個小惡作劇。可是這個『不值一提』的惡作劇,讓現場的所有人都戰戰兢兢,想起站在面前的人,可不是以前被他們逼著回答問題的政府官員,而是隸屬於魔法部,那個巫師的組織。
2月22號,盧修斯接到一個讓他整個人都暴躁萬分的命令,所有非魔法石原料的寶石礦,都把守衛的人手召回,那裡已經沒有可以開採的東西了。資產在半年內縮水至少兩成的盧修斯,越發堅定自己的想法,開始頻繁的來往于波特家的老宅,那裡仿佛回到1980年,魔法界最黑暗的時光,鳳凰社在四處遊走。
2008年初春,北冰洋上一艘破冰船在勤勤懇懇的在給後面的大傢伙開道,一向安靜的船上,比往常喧鬧了一點。這裡聚集了所有和金積玉有過私人來往的人,jade·gold的父母,她的朋友們,BAU的那個天才,以及久久沒有聯絡過,突兀的出現在船上的鄧布利多和斯內普。
作為被鄧布利多『逼迫』帶著來找金積玉的馬爾福,現在正跪在金積玉的腳邊等待處罰,不出所料的被無視了。這位閣下在特定的時候永遠是這樣,讓人不知道該開心她的『仁慈』,還是擔憂自己是不是壓根不值一提。
「如果按照巫師的標準,其實我不是你們的女兒。」金積玉打斷許久未見『父母』的勸說「jade·gold在拿到錄取通知書之前就已經死了,坐在這裡的這個人,是來自別處的靈魂。」
魔力支撐著腿都軟了的父母,茫然之後一片空白的表情,讓拉著塞德里克手的丹妮兒不忍的別過臉去。可是丟下噩耗的人,像一個無情的劊子手,拿著鋒利的鍘刀,一刀刀落在他們的身上。
「事實上,我以為你們早就知道。怎麼說都是親身女兒,變化那麼大,真的一點懷疑都沒有?還是其實你們也猶豫過,但是自欺欺人的覺得,我就是你們的女兒?」金積玉是真的這麼認為的,如果是真心在乎的人,怎麼可能感受不到其中的區別呢。
頂著別人夭折女兒的身體,金積玉唯一能為身體做的是,不去接觸對方。那是別人的父母,不是她的。錢可以彌補,感情彌補不來,她在親緣這件事上,還是很能守住底線的。把怕麻煩和沒時間形容的冠冕堂皇的金積玉,看著嚎啕大哭的母親,揮手施出靜音咒。
「巫師有個咒語叫一忘皆空,它能讓你們忘記今天的事情。你們可以選,是要記得幾天的事情,還是」金積玉好脾氣的看著兩位不怎麼熟悉的中年人「你們想要忘記,那你們的女兒就依舊活著,沒事的時候可以和鄰居抱怨一下她不聽話,不回家。」
自認心地善良,富有責任心的金積玉友善的補充道「如果想要一個聽話的女兒,需要一段時間,我會讓人去準備,大概半年之後,會有一個人頂著這張臉回歸家庭。她會成為你想像中的樣子,結婚生子,快快樂樂,幸福美滿。」這是她剛剛才想到的,太長時間沒見,她真的都快忘記這兩個人了。既然見到了,那就一次性圓滿的解決。
父親抖著手,嘴巴一張一合急切的要說著什麼,金積玉揮手解開咒語,兩句之後又重新封上,皺眉看著他「沙拉,送他們回去,讓克萊夫去處理,把魔藥給他們。」哭的好醜,好難看。
扇形的椅子轉瞬空了兩把,金積玉招手讓瑞德坐過來「你也被找來了,真有趣。」
「幹嘛這樣笑!」坐在她的右手邊,無聊的都快打哈欠的阿澈,看到金積玉笑的那麼親和瞬間不滿。齜牙就想要變回原形,吃人,被金積玉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