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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日本也有這麼討厭的天氣。」沢田綱吉搖了搖頭,「這些年在義大利冬天總是下雨,我覺得我骨頭都要受潮了。」
「這樣的確很討厭。」綠谷點頭,然後他探究地看向沢田綱吉:「我聽說您是日本人。」
「沢田綱吉,顯然易見的日本名?不是嗎?」沢田綱吉問道。
「說不定只是起了個日本名而已。」綠谷說道。
「說的也是。」沢田綱吉說道,卻也只是這句話,再沒了下文。
是閒聊沒錯,但其實是在閒聊中來觀察對方,這是綠谷出久和沢田綱吉的共同習慣。
03.
義大利。西西里。
這時的義大利正處於午夜時分。因為是氣溫過於寒冷的緣故,所以窗戶上是一片朦朦朧朧的白霧,這讓外面的霓虹燈看起來多了幾分迷幻的意味,閃爍入眼帘時褪去了躁動,只留一片寧靜。
白蘭坐在桌前,翻看著手中厚厚一沓資料,說道:「沢田綱吉和綠谷出久是有著很多相似之處的。」
入江正一想了想,問道:「他們都屬於好人?」
白蘭失笑:「沢田綱吉也就罷了,的確是好人,可你怎麼會認為綠谷出久是好人呢?」
入江正一自己也怔了一下,「的確,如果仔細分析綠谷的所作所為他的確稱不上好人,可第一感覺他依舊是個好人。」
「沒有辦法,畢竟小正是普通人嘛,你都這麼認為了,況且是那些更普通的人?」白蘭說道。
「綠谷在輿論方面做得好。」入江正一隻好這麼辯解道。
白蘭也沒有繼續追求這個問題,他一邊旋轉著鋼筆一邊說道:「性格來說,沢田綱吉會對人說對不起,他擅長反省自己,擅長總結他人地意見,將其變成自己的想法,然後再反過告訴他人。」
「那綠谷呢?」入江正一問道。
「綠谷醬啊……綠谷是不會認為自己是錯的,他沒有那種意識,如果失敗了他認為是方法有問題,而非動機,他當然也會改變其他人的想法,但你明白的。」白蘭說道。
「其實帶有強迫的意味。」入江正一說道。
「是的。」白蘭敲了敲桌子,笑眯眯地說道:「所以一個是王者,一個是霸者。」
入江正一頓悟:「而您讓他們相見了。」
「是。」白蘭點頭,「沢田綱吉從一開始追求的就是平靜生活,綠谷出久從已開始追求的就是超凡生活。」
「但他們現在卻走上了相似的路。」入江正一說道。
「是啊,但是……」白蘭站起來走到窗邊,俯視著風雪飄搖中的城市,「我有意去引導,或者說,有意向操控著綠谷的言峰綺禮發起挑戰……畢竟,沢田綱吉代表著守護,而現在的綠谷出久,代表著毀滅。」
這是綠谷出久和這個世界的戰鬥。
但這也是白蘭傑索和言峰綺禮的戰爭。
綠谷在爭奪著整個世界,而他們在爭奪著綠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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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有一更。剛和同學吃飯回來,所以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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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給大家分享一個我在知乎上看到的段子:
三年級時和同學打了一架,
我叫來了六年級的哥哥,
他把他初二的哥哥叫來了。
我也把高一的表哥叫來了,
結果他叫來了他上高三的哥!
這時候我們以為必輸無疑,
好在那時表哥已經學會了田忌賽馬這篇課文,
沒錯!我就是那匹下等馬!
第95章 喪鐘為誰而鳴(三)
01.
在暗世界, 言峰綺禮有個很吊的稱號[地表最強無個性者],這個稱號很日本。他的名聲大多是在當教會代行者時候創下的,哦是的,就是那個成立之初宣稱個性是魔鬼給予的教會。當然後來隨著個性者成為主流, 教會也就與時俱進了,但是在歐洲那邊仍然用其血腥的方式統治著不少地區,甚至是一些小國。
當然,那個教會在日本的分支被AFO徹底給粉碎了。
而言峰綺禮無疑是聖堂教會最強大也是最可怕的殺手。
後來言峰綺禮娶妻生子不幹了, 之後又去了日本學習魔術,再後來又覺得無聊捅死了自己的老師,之後受到了多方勢力的圍剿, 最後一戰他一人將所有人都統統殺光, 最後他成了暗世界被明確指明的——絕對不能招惹之人。
自己輝煌過了,就開始想著搞點其他事了。
也就是在這不久碰到的綠谷出久, 於是言峰綺禮就開始了自己的養成計劃, 雖說是養成但其實只是逐步影響對方的思想而已,而其中對方所表現出來的很多特製讓言峰綺禮越來越上心, 從而開始傳授他一些真正的東西。
白蘭·傑索發現了這一點。
這個世界對於擁有諸多平行世界記憶的白蘭傑索來說當然是很無聊的了, 他也一直在試圖找些樂子。他感興趣的人不多,沢田綱吉算一個, 言峰綺禮也絕對算一個。當年沢田綱吉一撩就炸,所以可好玩兒了, 可後來隨著沢田綱吉越來越沉穩, 撩撥上也沒啥用了, 讓白蘭無比喪氣,覺得自己失去了一大樂趣。而後他去撩撥言峰綺禮了,言峰綺禮則穩如泰山,更是一動不動。
——好無聊啊。白蘭這麼悻悻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