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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相澤也贊同了。
此時,他們並不知道綠谷是歐爾麥特傳人的事情。情報的不對等,直接導致了雄英老師們在這場和AFO的交鋒中……
——一敗塗地。
04.
雄英辦公室。
辦公室里坐著兩個人,一個是看起來挺年輕的黑髮青年,看起來有些面熟,另一個人綠谷完全沒見過,高個子,蒼白皮膚,紅髮。
見綠谷進來後,那個金髮青年站了起來,說道:「是綠谷君嗎?」
「是我。」綠谷謹慎地說道。
「請坐吧。」黑髮青年笑了笑說道,「你好,我是真田春樹,也許你聽過我的名字。」
真田春樹。
綠谷楞了一下:「莫非是那個新星——被譽為小歐爾麥特的……」
真田春樹笑了起來,但是他笑容中帶著點得意:「那是媒體們太誇張了。」
「沒有的事,真田先生真的非常強大!」綠谷崇敬強者,所以說這話是發自內心的。
真田春樹笑了起來,他的笑容很陽光,很容易讓人對他生出好感來。事實上,根據內部消息,JP那邊有意把他培養成JP下一屆領導人。
「好了,閒聊就到此為止吧,真田。」那邊的黑髮男子冷冷地說道。
「啊,前輩還真是嚴肅呢。」真田這麼說道。
見到真田春樹後綠谷也不自覺放鬆了一些,沒事的,他告訴自己,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吧。不該說的……想辦法隱瞞過去。
「那麼,綠谷君。」真田春樹笑著說道:「接下來我提問,你回答,可以?」
「可以。」綠谷點頭。
「首先,姓名。」
「綠谷出久。」
「年齡。」
「15歲。」
「個性。」
「力量增幅。」
「為什麼以前登記的是無個性?」
「因為以前用不出來,即使是現在使用得也不熟練。」
「這樣啊……家人。」
「綠谷引子,母親;綠谷久,父親。」
「職業。」
「母親是家庭主婦,父親是在海外工作,具體作職業不知道。」
「不知道?」真田春樹重複了一遍,而後露出些許微妙的笑容:「你不知道父親的職業麼?」
「我母親沒有和我說過,而且我每次提到父親的時候她都會沉默。」綠谷儘量摒棄自己多餘的感情,用帶著克制的聲音說道:「我只是知道他的存在而已。」
「調查一下。」真田春樹對著旁邊的高大男子說道。
「是。」高大男子點頭。
「餵……」綠谷不由自主地皺了眉,「沒有必要牽扯到我的家人吧?」
「當然有必要。」那個高大男子看著綠谷說道。
「如果讓你去調查一個人,你首先想到的切入點也是家人吧。」真田春樹這麼說道。
綠谷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對的。
因為是對的,所以……才感覺相當的氣悶。
「不過不用擔心。」真田春樹看出了綠谷的不快來:「我們不是壞人,只是要掌握基本情況而已,不會對你的家人們做什麼的。」
「……哦。」綠谷垂下了眼眸,他看著面前冒著熱氣的茶水,沒有喝地興致,「你們的存在就已經表示對他們做了什麼了,如果讓母親知道你們在審問我的話她會非常擔心的。」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也是在工作,不是嗎?」真田春樹說道。
綠谷沉默了幾秒,心裡想著自己表現得是不是顯得足夠情緒化了,讓對方覺得自己莽撞,這就是他剛剛說那些話的目的。而後他盤算了一番後繼續說道:「嗯……請繼續問吧。」
「那麼下一個問題:你認識死柄木弔。」真田春樹問道。
「是的。」綠谷點頭。
「通過何種方式?」
「網絡。」
「網絡?」
「是。」
「具體?」
「一個聊天室,我當時在學習體術的時候認識的。」這句話當然是實話,綠谷通過學習體術認識了神父,而後被神父拉進了聊天室,所以說綠谷通過學習體術認識了死柄木弔……從這裡也是說得通的。
「你們平時交流體術嗎?」果然,上鉤了。
「一開始交流,後來只是閒聊。」——曲解意思,但依舊可以說是實話。
「聊些什麼?」上鉤程度越來越深了。
「日常生活。」
「聊天室的其他人你認識嗎?」果然問了這個問題。
「嚴格來說我死柄木弔也不算認識,因為我們只是網友,只見過一面,吃了一次飯,普通的面基,而且他也沒有跟我說過他的名字,我只知道網名,還是從其他人口中得知他名字的。」綠谷說道。
「那個黑霧你也認識?」
「我和他以前並沒有見過,只是死柄木弔常常提到黑霧,所以我才知道他。」
「說出聊天室其他人的情況。」那個黑髮男人這麼說道。
「其他人我知道管理員是一個神父,另一個是做生意的,還有一對兄妹,我知道他們都不是英雄。」綠谷說道。
發展到現在他已經胸有成竹了。
「可以提供聊天記錄?」對方問道。
「可以。」綠谷說道,「但我有定時清理的習慣,所以只有這一周的聊天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