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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谷那個時侯選擇很多,所以直接將拒絕掉了這樣的死柄木弔——什麼殺掉歐爾麥特是為他好,簡直荒謬至極。

    可後來但現在幾乎舉世皆敵的時候,死柄木弔再次對綠谷伸出了手,而且依舊是那種讓過去綠谷無法接受的觀念,但綠谷卻猶豫了。

    那是舉世皆敵。

    那是對他伸出的一隻手。

    而最後他們的故事也都知道了,死柄木弔站在敵聯盟酒吧前面,對綠谷說到:「歡迎來到敵聯盟。」

    但這不是他們故事的結局,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在離開酒吧後綠谷就偷偷摸摸去問死柄木弔:「你見過黑霧的身體嗎?」

    死柄木弔:「……什麼?」

    「他會上廁所嗎?他睡覺是什麼樣子?黑霧會到處亂飛嗎?我沒見過他吃飯呀?你和他生活了這麼久一定知道吧?還有……厄……一個不雅的問題……他的各種器官都正常嗎?你見過他出恭嗎?」綠谷抱著筆記本兩眼放光地問道。

    死柄木弔:「……你有病嗎?」

    ——咳,這樣的故事還是少一點吧。太鬼畜了。

    03.

    這些令人心情愉♂悅的小插曲過後綠谷去了醫務室,綠谷引子正在看書,綠谷偷窺了一眼,發現書名是《人體解剖指南》,綠谷冷汗當時就下來了:「媽,你幹嘛……」

    綠谷引子放下書,笑得相當和藹,「就是無聊,隨便看看。」

    醫務室里是有不少涉及到醫療方方面的書的,應該是大鬍子醫生岩瀬息吹的個人珍藏,綠谷再定睛一看,發現都是一些穿了品如衣服的書,除卻《人體解剖指南》還有一些《刑訊那些小事兒》、《我在黑丨社會當醫生的那些年》、《鳴人來自曉組織》和《忍村崩壞日常》這類看起來就相當不正經的書。

    綠谷有點哽咽,媽媽你不能這樣。

    不期然,綠谷想起了在媽媽還在昏迷的時候,他和黑霧的談話了。

    「現場有兩具警察的屍體,雙方的致命傷都是在喉嚨,是水果刀直接捅穿喉嚨的,下手很精準。水果刀上面基本上都是你的指紋,所以應該你媽個性。」黑霧說道。

    「為什麼突然罵人?」綠谷問道。

    「什麼?」黑霧不解。

    「你突然說『你媽個性』,我個性怎麼了你這麼罵?」綠谷問道。

    黑霧:「……」

    黑霧:「抱歉,我表達有誤,我指的是你媽的個性,就是,你母親使用個性用水果刀殺了那兩個警察。」

    「喔抱歉我雞凍了,之前被人罵的多了,所以現在有點敏感。」綠谷說道。

    「啊……」黑霧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能分析出具體原因嗎?」綠谷繼續問道。

    「已知三點:一、警察是直接闖入的,門有被暴力侵入的痕跡。二、你母親曾經躲在了衣櫃裡。三、你母親先進攻了一個警察,接著另一個警察開槍的。以上是我檢查現場得到的信息。但具體發生了什麼還是等她醒後問一下她本人比較好。」黑霧說得條理相當清晰。

    綠谷當時聽了後還是很震撼的,媽媽居然還真殺了人,而且是兩個帶著真槍實彈的警察。

    「具體原因不用去問了,我猜都能猜到。」綠谷搖頭,然後略一思考,娓娓道來:「那些警察肯定是為我而去的,說不定是真田春樹指示的。當時我媽藏在衣櫃後聽到他們說了對我不利的話,因而才突然進攻的。」

    「誒?」黑霧問道,「怎麼推理出來的?」

    AFO給死柄木弔很高的自主性,換句話說就是死柄木弔怎麼鬧騰都行,但大部分情況下死柄木弔都不願思考,而是喜歡採取更直接的方式,所以黑霧被迫成了敵聯盟的腦,所以的所以,他對推理這方面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綠谷又笑了,他的笑容帶了點傷感,也帶了點驕傲:「因為,我媽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她很善良心也很柔軟,如果有一天她主動拿起刀對著某個人的話,唯一的原因就是為她的兒子。」

    「偉大的母愛。」黑霧說道。

    綠谷笑了笑,點頭,「嗯。」

    所以在綠谷引子醒來後,綠谷一直沒有和她談她殺人的事情,而是說了各式各樣輕鬆的話,他不知道母親接下來該怎麼辦,他怎樣都行,但母親他只是個普通人……

    他在這方面有些猶豫,但是他並沒有把母親送回和平世界的打算,他還每天天真到如此地步。就如他一併帶走了歐爾麥特一樣,他這方面是不會顧歐爾麥特的意願的,即使歐爾麥特不願意呆在這裡也一樣,他甚至會把歐爾麥特關起來。

    如果歐爾麥特繼續留在醫院,沒有個性、身體虛弱的他該怎麼承受社會各界的壓力?該怎麼面對虎視眈眈的真田春樹?該怎麼接受他繼承人背叛了他們的事實?

    ——我是為了你好。所以你得接受我的做法,無論你是否願意。

    ——這是我的心意,請你接受。

    彼時,綠谷出久笑容溫和,眸間卻是一片深沉的黑暗。

    但此時的綠谷出久卻對著一屋子各種可怕的醫療書籍瑟瑟發抖,生怕自己的媽媽跟著給學歪了。

    「出久啊,」綠谷引子說話了:「你上次給我的個性分析筆記沒有帶過來,你能重新幫我做一份嗎?」

    「可以呀,媽媽你要練習個性嗎?」綠谷問道,他也贊同這個,媽媽變強一點也保護自己,他可沒有自大覺得自己能做到無死角的保護媽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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