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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綠谷用手撥弄著葉片回應道。
「你之前和真田春樹的那個許諾, 說實話我有點在意。」黑霧斟酌著說道。
「哪個許諾?」綠谷問道。
「就是你和他說的那個暗世界啥都有的。」黑霧說道。
「金錢, 地位,女人,崇拜,權力……在暗世界應有盡有啊嘻嘻嘻哈哈哈?」綠谷說道:「這個嗎?」
「不是這個。」黑霧說道。
「啊?」
「沒有你那個嘻嘻嘻哈哈哈。」黑霧說道。
冷場。
冷場……
那邊的荼毘毫不留情地發出了嘲笑的聲音。
轟焦凍瞪了他一眼。
媽耶轟小凍居然會瞪人了耶好可愛。
綠谷尷尬地說道:「我就是加了幾個語氣助詞,你別那麼認真啊黑霧。」
「咳,抱歉,我就是下意識的反應……」黑霧這次也有點尷尬了,「就是那個……」
「是這樣,AFO也曾經這麼和我說過,說金錢啦地位啦女人啦裡面可以隨便選一個。」綠谷說道,「我覺得這話挺好的,所以我就照搬了這話去誘惑真田春樹了。」
「這樣啊。」黑霧點頭,原來如此,他說怎麼感覺這話有點不符合綠谷的風格。
那邊低頭喝茶的荼毘抬起頭來,問道:「AFO那麼問你,你回答什麼了?」
「啊,我第一反應是在裡面只能選一個嗎?」綠谷說道。
「噗……」
綠谷看著黑霧噴黑霧的樣子,有點心虛地辯解道:「這不是第一反應嘛,他說的裡面可以隨便選一個。……不過後來AFO看起來也很無語的樣子。」
黑霧有點想捂臉:「讓AFO大人無語這也是你的本事啊。」
「旁邊醫生吐槽說當年覺得刺傷AFO是我人生最輝煌的時刻,但是現在覺得讓他無語才是我人生最輝煌的時刻。」綠谷繼續說道。
黑霧:「我該針對哪一點開始吐槽?」
「我輝煌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綠谷聳肩。
「另闢蹊徑。」荼毘評論道。
「我這是目光如炬。」綠谷說道。
「你這叫鑽牛角尖。」荼毘說道,「將牛角尖都快捅裂了。」
「那也比捅其他的要好。」綠谷說道,「最起碼是牛角尖不是其他奇奇怪怪的東西。」
荼毘張了張嘴,然後說道:「你可真黃丨暴,比我這在暗世界混了多年的人還黃丨暴。」
綠谷按理說應該感到內疚的,但此刻他悲哀的發現他居然毫無內疚或者檢點自己的自省想法,於是他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是啊是啊我就這樣啊你怕了嗎轟燈矢?」
「怕死我了,大名鼎鼎的OFA傳人。」荼毘酸溜溜地說道。
眼看著這倆從黏黏糊糊的唇槍舌戰變成了真實的相互捅刀,黑霧連忙出來當和事佬:「好了好了,綠谷你不是還要出去嗎?荼毘,最近轟女士好像說想和你談談。」
荼毘聳了下肩,「好吧。」
「不和你吵了。」綠谷撇了下嘴,然後他將花瓶往吧檯上一放,「我先出去一趟,黑霧,你等弔出來後把這個給他。」
「好的。」黑霧長舒了一口氣。
烏頭,擁有劇毒卻又異常美麗,這是一種適合死柄木弔的花。
綠谷在出門前回頭看向黑霧:「你別擔心了,我們沒有真生氣,那些畢竟也是事實,為此而惱羞成怒太不應該了。對吧轟燈矢?」
「是啊,綠谷出jio.」荼毘說道。
綠谷:「……」
綠谷:「餵你給我站住!」
黑霧:「……」
喂喂餵說好的不生氣呢?
02.
自上次行動後已經過去了三天了。
三天,這是真田春樹忍耐的極限。
當天黃昏之時,義爛出現在敵聯盟的酒吧里。
義爛的真實身份和他頹廢大叔的外表不甚搭配,畢竟在這個世界大部分壞人(?)的樣子越奇怪就越厲害,這種正比具有廣泛的實用性,看黑霧渾身黑霧的樣子,在看死柄木弔滿身都是手的樣子,一看就是妥妥的大反派嘛,再看義爛,就是一個普通的頹廢大叔……
不過作為暗世界有名的中間人,他周旋於各個組織,就連工會的人都對他禮讓三分,所以還是個頗有分量的人物的。
此時他抽著煙走了進來,也很自在地和眾人說了晚上好,接著還特地對綠谷說道:「晚上好,綠谷先生。」
「晚上好,義爛先生。」綠谷懶洋洋地靠在吧檯上,也沒起身。
那邊死柄木弔更吊,他連招呼都沒打一下。
「渡我呀,在敵聯盟呆的怎麼樣?」然後義爛又和渡我說道。
「很好呀。」渡我笑眯眯地說道。
綠谷見死柄木弔沒啥反應,只好抬了下手,招呼道:「義爛先生,請坐,是來說真田春樹的事情的嗎?」
義爛坐到了吧檯邊,接著笑著眯起了眼,「是的。能夠預料到我的來意,想必一切都在綠谷你的計劃中吧,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運氣好而已。」綠谷這麼說道。
「不必過謙。」義爛說道。
「既然知道我是在謙虛為何還專門指破?」綠谷笑了起來,「我們心知肚明不好嗎?」
義爛也笑了起來,「你比死柄木先生好溝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