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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輕點浮冰,落在漂近湖岸的另一塊浮冰上。受傷的小獸似乎已經悠悠醒轉,看見初一手中托著冰冰花花盤,發出了微弱的「冰冰」叫聲。
初一上前將小獸攬在懷中,不好意思道:「薄是比先前薄了點,不過好歹還在嘛。」
小獸伸出兩隻小爪緊緊抱住花盤,依偎其上,湛藍色的眼睛既欣喜又哀婉。
初一帶著小獸一齊回到岸邊,南卿迎上來。初一看看凌非焉和凌非茗,輕問道:「兩位凌尊可好?」
「很順利。」南卿應著,又小心問道:「禮南王呢?他是死……死了嗎?」
初一道:「如果烈焰焚身是仙火教最高的榮譽,這位由長老怕是因為他手上的累累血債落了個最不光榮的結果,凍成冰了。」
「噗。」凌非茗忍不住笑,雙手由凌非焉肩頭輪迴胸前,收了真氣,起身道:「沒想到一場單打獨鬥下來,非一風趣了許多。」
初一笑道:「走江湖的時候比現在還要皮呢。自從入了天御宗,師尊師兄師姐們整天都板著臉,我才不敢胡亂打趣的。」
一個清冷的聲音接話道:「倒是天御宗把你天橋說書的才能給埋沒了。」
初一聽見凌非焉聲音,將視線落在凌非焉身上。凌非焉的衣衫已至乾爽,她正將原本披在身前的外袍穿回去,不經意扯動領口,可見傷處的青黑色已然褪去,臉上氣色也一如往常。
初一放了心,笑著向凌非焉擺手道:「沒有沒有,說書哪有當道師好。」
凌非焉似乎還有些擔憂,抬目向湖心望去,但見湖中浮冰上一尊冰雕還保持著搶奪的姿態,卻再也沒有任何聲息,嘆了口氣,便轉向初一道:「方才與禮南王過招,你可覺氣海和真氣有什麼異常不適?」
初一故意皺眉做思考狀,為難道:「嗯,有的。我的真氣不知為何化作淡紫顏色,異常充沛,經脈異常順暢,忽然之間收放太過自如,還真有點不適應。」
「休要貧嘴。」凌非焉白了初一一眼,冷道:「說你胖還喘起來了。常人哪有真氣變了顏色還不憂不慮的,你倒有心玩笑。」
初一忙道:「回稟非焉凌尊,非一氣海和真氣均無異樣,而且調用起來得心應手許多。」
凌非焉見初一又在逗她,只好應道:「那便暫且這樣。待回到天御宗讓列位道尊和非雲師姐給你仔細診看再說。」
初一點頭。
凌非焉又見初一懷中抱著傷痕累累的冰冰靈,走去初一身邊,抬手輕輕撫摸,向初一詢問道:「它怎樣?」
初一少見凌非焉如此溫柔模樣,亦輕柔回道:「方才被禮南王狠狠摜在地上,不知摔斷骨頭沒。」
凌非焉喃喃道:「我答應帶它回幽北。」
初一道:「凌尊有心了。小傢伙與我一樣,不幸中的萬幸便是遇見你。」
凌非焉聽了,手微微停滯在小獸身上,繼而又收了回去,沒有再回應初一。
「你們兩個卿卿我我的說什麼呢?」凌非茗湊上前來,雙手帶著柔和的綠色真氣舒展小獸的四肢,想幫小獸看看傷情。然而這冰冰靈全身上下並無骨骼,也無甚經脈,反倒讓凌非茗有些不知從哪開始下手了。
「冰冰……冰……」小獸吃痛,不安的扭動嬌小可愛的身軀,但並不劇烈,看來是沒傷到要害。
南卿插言道:「冰冰靈說它沒事,只要屬於它的那瓣冰冰花瓣尚在,它就會慢慢恢復的。」
凌非茗訝異嘆道:「到底是靈物,沒有骨骼沒有經脈,卻能如此靈動堅韌。」
初一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被禮南王狠狠摔在冰上,也能逃了死劫。換做真的松鼠,恐怕早就筋骨寸斷了。」
凌非茗盯著初一手中的花盤,饒有興致的詢問道:「這便是那神奇的冰冰花?」
初一應道:「嗯。」
凌非茗忍不住伸手觸碰,指尖瞬間便渡上一層寒霜。凌非茗趕忙收了手,將真氣在手上滾了又滾,驚嘆道:「早聽說它極致寒涼,沒想到竟是這般刺骨冰冷,虧你在懷裡抱了這麼久!」
南卿不信也伸手去摸,亦如凌非茗一樣,立刻就尖叫著縮回手去。
初一見凌非茗和南卿對她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納悶道:「沒有那麼冷吧?」
凌非焉聞言,提起銀白色的真氣輕輕觸碰冰冰花盤,只覺那寒意較之冰冰花花瓣有過之無不及。她又將真氣收了再去接觸,那深冷的刺痛感果然瞬間染上指尖。
凌非焉不由得也驚訝看向初一托著冰冰花花盤的手。要知道無論藍色還是紫色,初一的手上可是一點真氣流動的跡象也沒有啊!
她竟然不用真氣之力便抵禦了冰冰花盤的奇寒!!!
凌非焉腦海中忽然猜想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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