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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初一還內疚著又讓凌非焉為她擔心了,又說不出別的安慰。
凌非焉卻根本不能再多理會初一,她著實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第一時間向車輿之外高聲呼喚:「非茗師姐!非茗!!快!!!魔焰燃過少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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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雲城尋冰】174
凌非茗踏進車內, 但見初一情況危急,即刻令凌非焉封住初一右臂極泉、青靈兩穴,並迅速取出銀針以大量內力匯聚針上直刺少海穴。
只見銀針入進皮膚,卻並無先前那般霧氣蒸騰的效果,魔焰依舊張狂難控。凌非茗不由皺眉, 又拿出一根銀針遞給凌非焉,急切道:「非一手上魔焰極盛, 而我的內力又太過溫和鎮克不住, 還請師妹在這銀針之上附些至寒之力。」
凌非焉一怔,沒想到這麼多年在露潭苦修凝海決,真氣飽染寒意,竟在此時派上了用場。於是她接過銀針,將真氣盡附其上。霎時間, 小小銀針宛如渡上一層銀色霜華,微微透著冷色。
凌非茗滿意取回,重新灸刺少海穴,這才見一絲細微的白色霧氣繚繞著銀針緩緩透出。凌非茗即以手指加大力度捻動銀針, 深入刺激被邪火侵染的穴位助初一瀉火。
如此下來, 明明比往時六個穴位只多灸了一個穴位,凌非焉與凌非茗兩人竭力配合,也足足折騰了快一個時辰才將初一的魔焰穩定下來。
凌非茗見初一此番額上滾落的汗珠早不似先前那般細密, 而是豆大有餘, 不由感嘆非雲所言果然不假, 心有餘悸的向凌非焉言道:「真是失守一個穴位就加了幾倍的兇險啊!按說這魔焰先前還好好的呢, 怎麼忽然就燒得這麼厲害?非一剛才做了什麼?」
凌非焉聞言心虛,支吾道:「沒做什麼,我扶她起來喝了點水,又把你給的橘子給她剝了一瓣……吃。」
「就這些?」凌非茗疑惑的看看滾落在車輿中的缺了一瓣的橘子,總覺得凌非焉說得稀鬆平常。可初一絕不會因為這麼稀鬆平常的兩件事就讓魔焰突破重重關護直接燃到了少海穴。
「就這些……」凌非焉避開凌非茗質詢的眼神,掏出手帕將初一額頭的汗滴輕輕拭去,轉移話題道:「出了這場大汗想必非一的衣衫亦會浸透,等我們到了雲城可先找個客棧落腳,給她換件乾爽舒適的衣衫。」
「哼。」凌非茗酸酸的哼了一聲,自己抬手抹去額頭細汗,故作不快道:「非一可真幸福,光是躺在那兒就有人給抹汗更衣的。可憐我為她忙活了一個時辰,累得滿頭臭汗卻是無人問津。」
「師姐!」
凌非茗話里意味太多,凌非焉聽了竟無從駁斥,只好先叫聲師姐堵了凌非茗的嘴。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凌非茗有點好奇凌非焉的語氣和反應了。若在往日凌非焉聽她這般言語,無非就是根本不予理睬,或者丟句「又在胡言」淡淡了事。今次這聲師姐喚得嗔怒中帶著嬌羞,卻是緣何而起啊?
如果這時沒有望著初一,凌非焉應該會發現凌非茗面帶壞笑的神情。但她就是在注視著初一的面色和呼吸,只分了些許注意力給凌非茗,所以不知不覺便落入了凌非茗的「反問圈套」。
「第一,非一正受著魔焰的煎熬,哪來幸福可言?第二,非一此傷因我而起,我細心照料她自是理所當然。第三,宗主師伯親自派遣師姐此行南疆,就是要你負責保障非一周全。莫說一個時辰,就是一天,一月,一年,師姐也不該牢騷。第四,師姐辛苦我亦感激,可是師姐有手有腳,能動能料,怎麼也需要別人來擦汗麼?」
「啊……凌非焉,你這是心虛啊。」凌非茗被凌非焉連珠炮的反駁說得驚訝,但卻笑意更盛,直湊到凌非焉面前,眯起眼睛向凌非焉道:「說吧,你方才與初一到底做了什麼?」
「虛……心虛什麼……我,我們什麼都沒做!師姐為什麼這麼說!」凌非焉向後躲了躲,又避開了凌非茗「不懷好意」的視線。但轉念一想,這樣明顯的迴避不正顯得心虛了麼,又強行用「鎮定」的眼神狠狠望回了凌非茗以證清白,但左手卻不自覺的握住了自己的右手指尖。
那時,她本是單純遞過一瓣橘肉,可伸出手後她便後悔了。眼前初一面色緋紅目光迷離雙唇輕啟的望著她,她竟有些微微觸動。
那半睜半含的墨色瞳眸里好似氤氳起一層迷濛的薄霧,宛如燦爛星河流動著明朗輝光,又像薄薄細雨浸染了湖光山色。凌非焉從未如此相近仔細的觀察過初一的眼睛,一瞬間她當真十分好奇,究竟是怎樣的情愫才能將一個人的目色變得這般璀璨深邃而又溫婉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