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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兩人曾經是戀人關係。
「我不是自願的。」蕭湘依然是這個說辭,然後捂著臉,「我不是自願的!別說是戀愛關係,便是婚內,不願意就是不願意。當時我想死的心都有……所以跑回來,想都沒想就說被qj了。」
「是!跟我談戀愛,卻一心想著跟別人上床,哪怕這個人已經結婚有老婆了!」趙來康也說的很坦然,「至於說qj,當時的我們在學校,她要是不情願,只要喊一聲,什麼都不會發生,可她並沒有喊,她的聲音很細小……那時候我認為那是默許……事情發生了,我發現她不是處女……又揚起手給了我一巴掌……那時候我也沒意識到那是qj,我滿心滿眼的都是傷心難過,還有委屈,因此我壓根就沒挪窩,要不然,你們趕來也不可能找到我,那時候發生什麼我都是迷糊……感覺心都死了……我並不確定打我的兩個人,哪個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那時候我一是傷心,二是被打傷了,住院了,感覺人也廢了。後續的怎麼處理我並不是很清楚,我在床上大致躺了大半年……再出門的時候我哥跟我說她出國了,這件事就到這裡結束了,然後我也沒問。再後來,我嫂子突然想起說有我一封信,收著好長時間了……我一看,是她寄給我的。寄給我的時候她還沒出國,應該是出國之前寫了寄給我的。告訴我說,她出國了,然後希望我對打我的人網開一面,她就原諒我。後來我還真問過,只知道兩人跑了……那再剩下的我就沒管……壓根就不知道後來有人因為打我判了那麼多年。可我也不抱歉……真的!你自己衝動不過腦子,那種情況那種環境,看不出來嗎?要是她真的反抗了,我能成事嗎?」他半點不避諱林東來的眼神,接著往下道:「說起來,我跟你一樣,是受害者。那時候大學畢業,留校團委,升一格,然後下基層……這是早就選好的路。可因為你們這麼一鬧,我的一切都沒有了……我是毀了你,還是你毀了我,說不清楚。你的孩子沒在你身邊,我的孩子也沒有在我的身邊。知道有這個孩子的時候我還想呢,要是你們不衝動,拿結果會怎麼樣呢?哪怕當時多問我一句,給我解釋的機會,是不是她也不會走。她會發現懷孕,她會順利的嫁給我,她會生下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也會在我的身邊長大……」
說著,他就看蕭湘,「我有哪句說的不是事實嗎?」
蕭湘低著頭沒有言語。
趙來康便道:「……你一定想問,我現在為什麼什麼都往外說。我可以告訴你……因為你還是騙了我,隱瞞了我最重要的東西。」他向眾人解釋,「那件事發生之後有個三四年吧,我突然接到一封從香gang寄來的信,是她給我的一封求助信。我才知道她不是出國了,而是在香gang。為此,我還專門借考察項目尋找合作夥伴的機會,去了一次香gang。到了我才聯繫的她,我看了她的生存條件,說實話,糟糕透了。我也是很沒出息,看見她那樣,心裡還是不舒服,她想去m國,是我幫著她去的。她想做生意,也是我幫的忙……我心裡想著,當年那件事叫她顏面盡失,有家不能回,一個女人漂泊在異國他鄉……挺難的。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她有孩子……後來知道了一點,但她說她怕老來無依,是從孤兒院帶回來的……我也沒深問……她說了,我就信。我不怕對質,要是有哪句不對,不實在,叫她說……說出來都算。」
「我說什麼……說孩子是你的孩子?」蕭湘也一肚子的苦水:「我不知道他是誰的孩子,我願意他是金紅勝的孩子……那時候我的情況不好,我的肚子都挺大了我才知道有孕了。孩子只能生下來……他是發生那件事八個多月的時候生的,要是他是你的孩子,那就是早產了半個多月。要是金紅勝的孩子,那就是產期推遲了……第一次生孩子,壓根就沒有產檢,我連找個問的人都沒法問,孩子就這麼糊裡糊塗的在小診所里生下了……能活著就不錯了,還追問什麼?我只知道那是我生下來的,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是我伸手就能夠到的親人,是我活下去的精神支柱……我還要知道什麼。所以,他姓蕭,他是蕭家的孩子。我又哪裡錯了?」
一個比一個說的無辜。
林雨桐就問說:「明知道有人為你出頭而惹上了麻煩,你又是怎麼出國的?你就沒想過你一走了之,剩下的人連個人證都沒有?」
蕭湘臉色又白了一分:「我自私,這我知道。我一直心懷歉意……但是沒有人威逼利誘,我又怎麼能說走就走?那個境況下,出境是何等的麻煩,可我就能說走就走……」她看林雨桐,「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該明白為什麼。」
是趙家為了儘快的平息那件事,所以出手將人送走了。於是,qj嫌疑犯便成了受害人。
趙為民面色一變:「蕭女士說這話得有證據。」
這種操作又怎麼會留下證據。
說完,他又看著林東來來了一句:「我可以說服我叔叔跟林叔你去法院,就說當年的傷害案是言過其實了……」
「不用!」林東來看了他一眼,去了就覺得趙家和我兩不相欠了,覺得趙家仁至義盡了?休想!
趙為民就一臉為難的看林雨桐:「你看……事情就是這麼事情。是非對錯,道德能去衡量,但是法律不好判斷。是!欠了林家的,不管是我們趙家還是那位蕭湘女士,乃至這位一直沒說話的金紅勝先生……他們都欠你們林家的。說起來,我還想問金先生一句,兄弟對你有義氣,你對別人可有義氣?」說著,又意味深長的看四爺:「金思業,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