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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一下最後彩排的時間,到時候我和其他人都會過來把關的。」
這還差不多,「後天吧!後天晚上七點,最後一次彩排。那兩位財神你能保證他們按時來就行。」
趙為民點頭:「你忙著吧。」
「這就走了?」聞心追問:「不請我吃飯呀?」
「月底了,囊中羞澀。」趙為民這麼說。
「我請你呀。」聞心含笑看他。
趙為民面帶微笑:「你呀……那點錢還是留著給你自己買點好吃的吧,最近都忙瘦了。」
聞心臉一紅,抬手摸了摸臉,再扭臉卻見趙為民已經走了。
距離她不遠的是兩個主持人,一男一女兩學生,都偷偷朝這邊看。聞心回頭瞧見兩人,就冷哼一聲:「看什麼看?台詞背過了嗎?」
「師姐……」白小柔朝趙為民離開的方向看:「剛才那就是趙為民師兄呀……他對師姐真好……」
卓君手裡拿著台詞卡,又翻了一頁,心裡撇嘴:好嗎?好個屁呀!拒絕跟你吃飯還能拒絕的你心花怒放……這些姑娘眼睛都是瞎的吧。
白小柔在那邊卻跟聞心熱聊了起來,「剛才是說林雨桐和金思業嗎?現在的大一新生可真厲害,我大一的時候,見了師姐連大氣都不敢喘……那後天的彩排他們來嗎……」
當然去呀!
你可以當做是兩人的玩鬧。但對於別人來說,那就是辛苦的工作。那麼多人的努力在那裡放著呢,四爺和林雨桐又怎麼會放人家的鴿子。
他們兩人就是演出,溝通的事情不用他們倆。
物院和化院都有自己的學生會,又都有自己的宣傳部。因此,這些事自有學生會的幹部幫著跟上面溝通。
這個溝通的過程有點長,一個節目接著一個節目,再接著一個節目。林雨桐和四爺從六點半等在後台,一直等到九點半,都不見上場。
這種情況也比較常見。在任何一個類似的活動中,像是自己和四爺這種不是太配合主辦方的行為,都是會受到一點刁難的。不過是被刁難也有被刁難的好處。
簡政美還有看過這個節目的,聽過這個節目的,都來湊熱鬧,湊熱鬧也有湊熱鬧的好處。比如簡政美,她的壞主意就多,而且敢幹。
她低聲叫何君堯:「咱們班上次撒的那些個樹葉雪花的,還剩下沒?」
樹葉是紙剪出的,雪花就是塑料泡沫給揉碎的。
多著呢。這玩意當時從舞台上打掃下來之後,自家班被留在最後打掃衛生。光是這些東西就收拾了兩小時。最後因為誰都懶的倒垃圾,就把這些當道具塞到院裡的道具室里了,人人家校工說,先留著,說不定學校表演的時候還要用的。
簡政美就說:「叫人取來,咱們今晚繼續。」如今彩排弄個最後出場,那就要把最後進行到底。省的有人見不得咱們好打擊報復性質的要調整節目順序。
何君堯幾個男生嘿嘿嘿就笑:「得令!」
於是,等到十點最後該上場的時候,全員都到齊了。
這樣的節目不可謂不驚艷,便是聞心也不由的眼睛一亮,要是沒有那些煩人的樹葉,就更好了。但自己為什麼要提醒呢,大不了就留在最後上場就好了。這兩人太傲慢了,若是多來排練幾次,這樣的瑕疵早就被剔除了,這點的不完美,就是他們傲慢的代價!但饒是有這麼多的干擾以至於不完美,但也不能否認這個節目的質量。
她先點了頭,跟趙為民說了一聲:「還不錯,你說呢。」
趙為民卻只盯著舞台上那個身影,姿態翩然,輕盈若蝶,昂揚熱烈。那飛舞的裙擺在空中劃出優美的曲線,一瞬間就像是劃到了人心裡。
聞心的話他聽見了,溫和的『嗯』了一聲,心裡卻道:這那裡是還不錯,分明就是驚艷全場。
果然,節目演完,全場雷動。
趙為民就道:「舞台清掃是個麻煩,就留在最後吧。」
他這麼說聞心就不樂意了:「若是把那些枝蔓給砍了……是不是會更好?」
「咱們沒有時間第二次彩排了。」趙為民就道,「原來是什麼樣就什麼樣的。放在最後,也不干擾誰!」
只能如此了。
因此,其他節目還是按照彩排抽籤得到的順序,正式演出的時候就是這個演出次序,再不用變了。
趙為民又提醒聞心:「主持人的台詞功底還是不行……尤其是那個女生叫什麼的……從頭到尾都對著台詞本,怎麼回事?」
偶爾看一眼沒關係,捏在手裡怕忘詞也可以,但不能眼睛都不看觀眾,始終盯著台詞本吧。這是沒背過呢,還是一上台就緊張呀?但不管是因為什麼,這都是不合格的。
聞心就點頭:「這不是還有今兒一晚上和明天一整天嗎?我讓他記。」
明天晚上就正視表演了。
當天晚上表演完,幫忙扔樹葉的被請到計算機社團,用電飯館涮火鍋去了。青菜什麼的太麻煩了,還得洗。不用這些個的!本來計算機的社團辦公室位置也在後勤庫房這邊,什麼雞蛋火腿方便麵的,從後廚倉庫都能買來。然後也不嫌棄樣數單一,擱在那邊好好的涮了一頓,涮飽了才回宿舍。
第二天這就是面對全校演出了,另外還有大學生報,教育報的記者,市里電視台的記者,都在全城跟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