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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好啊!不知道就不會告訴計家。
計軒該受還得受,因果循環,誰也跑不了。不僅如此,知道他如此行事的子孫,接下來怕是有的打了。骨肉成仇,他是眾叛親離,誰不得付出點代價?
汪國華點頭:「這樣的事不插手是對的。」
溫柏成訕訕的笑:「我跟計家工作上合作的多。計宏業這個人也還行,卻也不知道計家有這麼多齷齪事。行!不管也罷。」
林雨桐也不提計家支付的報酬的事,雖然沒解決問題,但是把風水局叫破,這就已經是救了他了。只要不把他家老爺子往準備的墓地那塊埋,這個局其實就算是解了。他的錢可不算是白花了。
那邊汪國華收了笑意,說溫柏成:「小師妹處理事情,以後不管是你還是我,都不要插嘴了。我把你嫂子和倆孩子放在這裡,周末我就回來跟他們團聚,其他時間我有我的事情要忙。你呢?有時間了就來看看師父,沒時間了就只管忙你的去。白門的事情,師門有召喚咱們盡力,師妹能應付,你就不要插手了。包括你那個弟子也是如此,要經營產業就好好的經營,其他的不用他撲騰了。安全……安全永遠比什麼都重要。」
這邊訓斥著,林雨桐不好意思坐著看。汪國華面色變了的時候,她就藉口上廁所,避開了。
她一走,其他人也都閃開了。
林雨桐在這裡是有個院子的,雖然沒裝修,但還是過來看了。烏金趙基石邱毅加上林雨桐,四個人在樹蔭下的石凳上坐了。
烏金問說:「私自幹活得的錢,不用上繳吧?」
「憑本事掙錢,誰的外快誰揣著。」林雨桐說著就看趙基石和邱毅,「以後願意跟著就跟著,吃不到肉喝口湯也行啊!」
趙基石不屑,反倒是問起了一件事:「扯到程世明的事,咱們交也就交了。可這裡面有件事,到現在我都沒能明白。老留著個線頭,怪不舒服的。」
林雨桐便知道他想問什麼:「教堂里的黃金?」
沒錯!
邊川壓根就不知道黃金的事,何峰對金錢完全不在乎,他忙著逮住桂香,誰去管後面黃金丟失的事。
那麼,到底是誰拿了黃金?
這個人很有意思,他好像只是為財而來。可這時機未免太巧了一些。還有那手段,又跟何峰的如出一轍,如果不是林雨桐審問的詳細,差點就把這黃金丟失案栽贓給何峰了。
林雨桐就說:「所以,我也得出兩個結論。第一,此人跟亦天門關係非同一般。而且,手段很高明。第二,他可能隱在暗處洞悉了所有的事,但又不想過深的管。可要說不管,又不對。他未必真的缺錢,弄走黃金,也許只是告訴我們,有他這麼個人在。」說著,她就有些沉吟,「這是一種矛盾的心理。想避開是非,怕沾染是非,可又有些不甘心被人遺忘……」
烏金輕笑一聲:「像是在刷存在感!」
對!
林雨桐點頭:「但這個人至少是無害的,也無意針對我們。所以,以後他冒頭,咱們碰上了再說。若是不冒頭,那便隨他去吧。」
「可那是很多黃金。」趙基石急忙就道。
烏金『嗤』了一聲:「追上來上繳嗎?」
趙基石反駁:「這不是上繳不上繳的事,那是賊贓。」
「什麼賊贓?」烏金又是一聲恥笑,「桂香死了,那就是無主的東西。那人取了,未必就是占為己有。幹這一行的,偏財一分都不會花在自己身上,怕因果!所以,必是做了善事去了。錢花到了需要的人身上,誰花不是花。什麼賊贓?難聽死了。」
而且,太外行!
林雨桐也提醒趙基石,「這一行,到底不是做警察。你這心態,還是得改!」
也別批評我!
趙基石輕哼一聲:「不就是決定不查了嗎?行!不查了!那你說,咱們接下來幹什麼?」
嘿!嫌棄工作清閒的人如今可不多了!
林雨桐起身:「接下來想幹嘛就幹嘛唄。留下來種地也行,沒事出去遛彎逛街也行。閒著沒事在辦公室打打遊戲看,怎麼不是一天,工資照拿就完了。幹這個的,可千萬別盼著事多。反正就是想幹嘛幹嘛去,別離開西平太遠就行。真有事了,一個電話出去,最晚兩個小時得到。明白沒?」
懂!
然後一個個都四散了,這一片地方不小,倒是玩出幾分種田的樂趣來了。
見烏金走的最慢,就問他:「你爺爺怎麼樣了?」
「一天要睡十八個小時,倒是氣色越來越好了。」他伸了伸胳膊,「說實話,我在這裡,都不咋咳嗽了。」
好事啊!沒事就住這裡唄,沒人趕你們。
兩人又說了幾句什麼時候開學的事,就分開了。差不多也是開飯的時間了,她得回去。順道在村里轉了一圈,選了一處墳地,風水不算是上吉,但也算是吉利。然後把地方告訴了老侯,老侯自然知道怎麼跟林家族人說。
程昱蓋院子蓋的不錯,連同大伯家也一併給蓋了。門房兩邊的抱廈到後面的正房,規規整整的。不過兩家的中間再沒有留拱門,大伯是大伯家,這邊是這邊。
站在門口,林雨桐看了看門口懸掛的鏡子,還有雕刻著各種辟邪圖案的照壁。有了這玩意,大伯隔壁已經去世的老爺子,再想晚上到這邊盯著大伯母是不大可能了。但是……大伯母她最好是晚上別出門,要不然,像是這兒絆一跤,那兒磕一下的事只怕是少不了。要是得罪的像是這位老爺子這樣的多了,她的氣運不會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