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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扔下這話轉身就跑了。
之後就亂了,趙為民追柳依依,曾華安慰聞心,別的人三三倆倆的在議論著。四爺從包間一出來,林雨桐就發現了。今兒這活動就這樣吧,還繼續個p啊!
四爺拉著林雨桐就走:「我跟老師請假了,你想去哪。」
意思是不跟著大家行動。
「去十三陵嗎?」四爺又問。這裡交通不如城裡便利,但是回城還是方便的。
林雨桐不想跑了:「回家算了。」
家裡當然沒人,兩人回公寓那邊。才進門,何君堯的電話就進來:「林雨桐,你在哪呢?」
「怎麼了?」林雨桐莫名其妙,「我們跟老師請過假了!」
「那也趕緊回來……這邊店裡的老闆娘丟了鑽戒,當時就咱們這些人在場……金思業是不是跟你在一起,趕緊來……」
可這趕過去都得晚上了吧。
兩人是自己開車過去的,到的時候還都在小食堂呆著呢。
專門留了教務處的老師來處理這件事,性質很惡劣。是學校出面,人家才沒有報警的。
當時外面亂的很,嘈雜一片。
可真正有嫌疑的,就六個人。
柳依依跑出去了,趙為民追出去了。別人指指點點,曾華帶著聞心也出去過。再就是自己和四爺,他們更是跑回家了。其他人都沒離開過食堂,要是東西真是學生拿的,他們沒地方轉移贓物。
所以,嫌疑最大的就是這六個人。
可這六個人,林雨桐和四爺肯定不是,對外人家也知道,這倆人壓根就不缺錢。自己人知道不行,得處理的人家心服口服才行。分校這邊的負責人也在,能在學校里承包食堂開店的,肯定是有些關係的。老闆倒也不是不依不饒,他的意思是,只要東西找到就行。那玩意值錢倒是次要的,說是很有紀念意義。
於是,這麼長時間就排查呢。甚至沒離開過食堂的那些,都相互搜過身了,沒找到東西。
那麼,只可能是東西被轉移了。
可林雨桐和四爺不會眼皮子那麼淺,那能是誰呢?
曾華?這小子光是從他老子那裡要來的贊助費,就不知道能買幾個鑽戒了,犯不上的。
趙為民,就更不可能了。
聞心嗎?不像!這麼個心氣傲的姑娘,便是家裡困難,也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柳依依?也不是!這姑娘身上的衣服價碼不低,老姚是她舅舅,恍惚聽老江說過『找你妹夫給批』之類的話,老姚的妹夫要是沒猜錯,該是柳依依的父親。好像是在教育部門任職。這樣的家庭出身,要說看見那東西動心,那也成了笑話了。
兩人到的時候,其他人坐在一堆,這邊四個在一堆。趙為民攥著柳依依的手,臉上帶著幾分羞憤。林雨桐和四爺一進來,左右看看,就什麼都明白了。自覺的站在被懷疑的一堆里,然後等著老師發話。
這老師看看,「人到齊了,咱們就開誠布公。事情得解決,東西都找到……」
話沒說完,何君堯就起身:「老師,我覺得要報警還是報警吧!人家該怎麼查就怎麼查!我不認為是咱們的同學做的,我們自證了清白,之所以不走,就是因為我們壓根就不相信東西是我們的同學偷的……」
老闆就看向老師:「您看呢……我們主要是顧著學校的榮譽……而且,我們真沒說謊,我愛人就是洗了手轉個身擦了個護手霜的工夫,轉過身就找不見戒指了……」
林雨桐就納悶,「那是在我們走之前,還是走之後的事。若是走之前,你丟了東西為什麼不說。若是走了之後丟的,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老闆就看林雨桐:「這個,你叫我媳婦再跟你說……」說著就看他媳婦。
老闆娘就再陳述一邊,「我上廁所回來,就看見他……」她指向趙為民,「他端著酒杯起身……然後我直接去了櫃檯後面,將戒指放在這個地方,擦了手,轉過身拿護手霜擦,回頭我還看了幾眼,就是你們幾個吵吵嚷嚷的……我把護手霜擦完,蓋子擰緊,然後還沒放上去呢,就聽見酒瓶子砸在地上的聲音……然後我以為要鬧事,哪裡還想得起戒指,就趕緊到後頭去找人去了……等找了我們當家的,他一看說是沒事,先別管,他們的老師還在,鬧不起來,我們又到後廚說了幾句話,再回來……鬧事的幾個都不見了,戒指也不見了……」
四爺就起身,他做到他吃飯的位置,「你們都過來,咱們還原現場,叫大家都看看哪裡不對……」
然後六個人就都坐過去。
四爺就道,「在曾華把趙為民打倒之後,我直接起身,去跟老師和領導說這件事,順便請假……」他說著就起身,「我是從這個位置走的……」
眾人點頭,沒錯,就是那樣。
林雨桐就道:「那個時候,酒瓶子還在桌上,聞心根本還沒拿起來,老闆娘還在櫃檯後面……他走的那個位置,跟櫃檯隔著一張桌子,不可能把手伸過去……」
老闆和老闆娘也點頭,認可這種說法。
四爺又道:「我出來的時候倒是有時間,也可能會沒人注意……但是我從裡面出來,老師也起來,您的手機響了,要出來接電話,所以,您跟我是前後腳……」
老師點頭:「沒錯,我一直站在那個位置……靠牆站著……看著金思業沿著原路走了,帶走了林雨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