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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卻一把拉住她:「我跟你去吧!人生地不熟的!」他起身攬住她的肩膀,直接就出門了。
徐媛在兩人出去之後直接『呵』了一聲,自己這個同學啊,還真是有意思。她的視線落在兩個箱子上,心中就不由的一動。她可不認為這麼重的東西,有隨身帶的必要。那麼多人,看不了兩隻箱子嗎?
看了看掛在頂上的燈泡,她臉上露出幾分恍然來:這裡有電!
想到這裡,她慢慢的下床,將病房門從裡面插上,然後打開箱子,第一隻箱子沒問題,用手摸了摸,冰涼冰涼的。第二隻箱子則不同,用手摸上去,還帶著餘溫。可見,確實是被使用過。
徐媛臉上露出幾分玩味:「工黨?」
有意思!
出了門林雨桐也說四爺:「那個徐媛可不是省油的燈……箱子……」
「知道。」四爺就道:「故意叫她發現的。別問,到時候就知道了。」
林雨桐真就不問了,他這麼做總有他的緣由的。
兩人在外面找個小吃鋪子,給買了兩籠包子一碗餛飩送上去,直接就告辭了。
其他幾個人這個點也已經回來了,見兩人拎著箱子,王曼麗就道:「幹嘛去了?」
「時間得抓緊,徐媛得趕緊出院。」林雨桐這麼解釋。
但你們一個人去就行了,非得黏在一塊,帶著箱子亂跑嗎?
想到四爺不避諱叫徐媛發現他用過電台,想來必是有合理的解釋。但四爺現在沒有說明的意思,她也就沒跟王曼麗解釋。
四爺直接將箱子遞過去:「看著箱子……我們倆還得出去一趟。」
王曼麗還要問,冷子秋卻先道:「好!早去早回。」
其實林雨桐也不知道四爺叫她出去幹啥的。
縣城只這麼大,一條街好像就能通到底一般。
四爺低聲道:「把跟蹤的人甩開,去碼頭。」
成!
甩開人,這個不難。可去碼頭幹嘛?
水路碼頭,這個點還是相當熱鬧的。很多貨從這裡集散。
「船不是已經定下來了嗎?哦……你是覺得那船很可能在軍tong的監視之下定的,所以還要再定一條?」她就問。
「嗯!」四爺拉著桐桐,悄聲道:「我去訂船,你去偷八個身份官文,記住,三男五女。」
你說啥?
林雨桐不可思議的看他,眼神像是看渣男:「你叫我去偷?」
你怎麼不說叫我去訂船,你去偷呢。
四爺看她跟炸毛了一樣,還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就忍著笑:「那我去……我去你也不放心對吧?」
不是!我不放心那是我的事。我不放心那就等我自己要求去,這種事那得我先說才行,是吧!
四爺一本正經的回說:「我就是想去……那活我也不會幹呀!」
林雨桐:「……」怪我會幹嘍!會偷會搶我很光榮呀!還能說啥呢?「你在特訓班畢業是混出來的文憑吧。」
別這麼說,上特訓班的是原身又不是我。我有一身理論知道,但是奈何,從沒實際操作過,也從未做過賊。
他拍了拍桐桐:「卿本佳人……做賊了也是佳人!」
信你就有鬼!
話再動聽,還不是攛掇自己去做賊嗎?
不搭理他,她轉身走了。偷身份官文,這是不信冷子秋從黑道買來的。不相信還得叫她去買,為的就是麻痹背後監視的人。以後在官文和船隻上已經動了心思了,就不會再有第二次,他為的就是這個。
可四爺從來都不是只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的人!至於說偷身份官文的地方,選在碼頭,為了什麼?因為這裡有進有出,人員流動大。便是真丟了,那麼來這裡的客商,也不能確定東西是在這裡丟的還是在路上丟的。離開這裡的客商丟了東西,那是下一站才能發現的事,總之是遠離這裡了。所以,丟了東西也不會驚動誰,如此,才能做到了無痕跡。
選擇人上,儘量選擇哪種瞧起來很有些家資和身份的人,這樣的人補辦身份官文,相對來說比較容易。
為了不叫人嚷出來只丟了官文,林雨桐還順便偷點別的。比如,錢包!
幾輩子沒幹過的沒品的事,這回是全乾了。
林雨桐就發現,可能她太慣著四爺了。事實證明,這男人真就不能慣,你慣就慣出問題來了。看看,他陽春白雪的,壞事全叫自己幹了。
一邊腹誹,一邊在物色下手人選。三個男人的已經到手了,可女人的卻不好找。
這個點上,很少又女人打這裡過。如今兵荒馬亂的,行商出門也很少帶女人。
那邊四爺把船都租好了,這邊自己還沒偷到女人的身份官文:「怎麼辦?」
這些好像在他的預料之中一樣,拉著她就走:「打聽好了……」他指了個方向:「看見那邊了……那一片是縣城的富戶住的地方……」
所以,在街上當小偷小摸已經不行了,還叫我去溜門撬鎖唄。
「如今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了。」桐桐吐槽說,「剛開始跟你的時候,你叫人家做主子娘娘。現在了,都淪落到小偷小摸溜門撬鎖的地步了……」
「朕不也在放風嘛!」四爺接的理直氣壯,「跟著狀元做娘子,跟著殺豬得翻腸子。」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牢騷多了傷肚腸……幹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