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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說這談戀愛影響學習呢,真的!就自己和四爺這樣的,都得被分走心神,更別說其他時候了。
緊跟著桐桐覺得不對:「追我……就是我還沒跟你好……沒跟你好,你就能拉手嗎?」
哦?
也是啊!
那就鬆開手,先別拉了。
看著被放回來的手,感覺好形式主義!
兩人不拉了,蕭遙就問:「你倆啥時候正式好上的?啥時候又分了?」
我倆沒分,「就是打算重新開始。」
沒有分手,哪裡來的重新開始。並不是很懂的蕭遙剝了一根棒棒糖打算細細去琢磨,但四爺得回去想想,這怎麼能叫人跟他重新拉手呢。
於是,四爺從李慶生那兒借走了他珍藏版的情書大全,晚上躲被窩裡看,然後看著看著,心情老好了,跟看笑話集錦似得。
第二天還跟桐桐匯報他的學習成果,就跟當年在上書房,定期給皇阿瑪匯報學習心得似得:「我就發現,說的最多的兩個字就是『永遠』……所以,人對愛情的追求,其實是用時間來衡量深度的……對吧?」
林雨桐眨巴眨巴眼睛,大概齊吧。
見她肯定了,四爺才說:「所以說,在寫情書上,現人比不了古人。什麼愛你到永遠,可女孩往往會問一句,永遠是多遠?」他說著,就看桐桐。
還帶提問環節的?
林雨桐自然的接話:「永遠就是……山無陵天地合?」
對了嘛!古人把話都說盡了!
於是,再一周,林雨桐收到四爺裝裱好的《上邪》一首,「我也不覺得我能說出比這更高明的話來!」
就這樣?
林雨桐正不知道該擺出啥表情的時候,卻見四爺難得的表情一整,一副我不逗你的樣子,「他們是說說,咱們是真的……便是這一輩子死了再沒有來生,咱們也知道,咱們生同衾死同穴,到了地下,便是白骨化成塵土,那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認誰也不能分開……也無法分開……」
你就是我的骨,就是我的肉,就是我活著的所有意義。
這話是認真的,她知道。所以,特別沒出息的,她特想哭,特想抱抱他,然後月黑風高小巷子裡,抱抱怎麼了?我們還親親呢!
蕭遙發現,這兩在下面,又開始勾小手了。
於是,蕭遙有點羨慕起桐桐了。想喝水了,金思業去幫忙倒熱水。例假期間,還能享受保溫杯紅糖水的待遇。早飯,是金思業去買,林雨桐只要坐在餐桌邊,用衛生紙擦凳子擦桌子,然後等著早飯來。你吃蛋清我吃蛋黃,你嘗我一口稀飯,我喝你一口豆漿。午飯,兩人打飯合起來打了八種菜色,那什麼紅燒魚塊,到林雨桐碗裡的時候都是挑過刺的好嗎?菜裡面的配料,什麼生薑啊,花椒啊辣椒啊,都被挑出來放在邊上,保證吃到嘴裡的沒一口都是沒有這種小玩意打攪的。
再看看人家打籃球的時候,外套一脫,往這邊小姑娘懷裡一塞,這個把水杯舉著,隨時等著投餵水。班裡誰都能看出兩人的不對勁!
但是老姚當做看不見,月考人家的成績沒變動,你說人家的理由呢?連跟蕭澤提都沒提。
對了,人家還沒耽擱幹活,說是連初中的中考模擬卷已經出了七八套了。其實十套就能成冊了!錢不少賺,比在校的大部分老師都賺的多,經濟獨立了,你管人家呢。
如今出卷子,當然不是以兩學生的名義,而是他和老江牽頭,又聯繫了好些老教師,大家成了一個工作組。這兩小人兒,屬於工作組的。對外出版也是以工作組的名義。反正就是打響育民的牌子嘛。具體的出題人後面又沒標『學生』兩個字,因此,除了少數校內人,知道基本沒有。
畢竟,沒經過幾年的檢測,開始賣的也不會那麼火。可能火起來,那是真了不得的。教輔書這個市場,那是大大的。
兩人好才好呢……好了,省的鬧出利益糾紛嘛。
因此,老師跟集體眼瞎似得,誰也瞧不見。
但是老師瞧不見,學生是瞧得見的。曾華這幾天差點被閃瞎了眼睛,自家老子說,人家那姑娘的爸爸說了,孩子學習好,不叫打攪,說這麼大點年紀,不讓談戀愛。那就等等吧,等過了十八歲,上了大學了,就能談了。
這種學習成績,那將來不是青華就是京大,他甚至暗暗下決心,一定要考上這兩大學的體育專業,到時候好近水樓台呀。
可誰知道,有人竟然捷足先登。
哼!小白臉!
小白臉正和林雨桐組織這個周末的植樹活動呢,沒錯,植樹節了。
各個中小學,要根據具體情況,安排植樹活動。高中嘛,除了高三的,高一高二的所有年級,都要參加。
蕭澤是何等的魄力,人家竟然承諾了京市外的一個小山頭。山頭是不大,但這要種到什麼時候去?結果學校說,要開展植樹周活動。
也就是這一周,大家都得去種樹。
老師愁啊,組織學生去,那是容易的嗎?出問題了,算誰的?這麼多孩子呢,一個班包一輛大巴,現在好像也不合時宜。學生掏不起這個錢,不必給家長增加負擔……而且吧,現在上哪包這種大巴去?人家大巴出去干一點啥不得比包車給學生更划算。就是想包車,時間又這麼緊張,排車也排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