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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這是去找死,不能生還做什麼雌性?」
「沒錯,他一點都不像雌性,就那張臉長得還挺好看的,可惜了。」
「雌性就該好好在家睡覺,然後跟獸人結契生幼崽,跑來捕獵這不是開玩笑嗎?」
「就是,你們看雌性後面跟著那個氣喘吁吁的小獸人,他就是之前老族長那個不能變身的兒子,就是因為他不能變身,族長之位才傳給族長的。」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族長可是在小獸人確定了不能變身以後才找回來的。」
「原來還有這事兒,我都不知道。」
「對了,你們知道族長那個準備結契的雌性嗎?聽說好漂亮。」
「不止漂亮,身材也比我們部落里的好多了。」
……
於是話題從雌性捕獵一下子轉到了族長的家事上面,族長聽的是滿頭惱火。
好在布魯及時站了出來,「雌性,你是說跟我決鬥是嗎?那好,我不變成獸形,就我人形的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打的暈頭轉向東倒西歪,不知道家在哪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了布魯的話,其他獸人都笑開了。
「布魯可是我們部落除了我們族長以外最強的獸人,這個雌性真是不會挑人。」
「挑到我說不定我還會讓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你打什麼主意呢!這可是要去捕獵,不是去市集。」
「我也就說說嘛……」
秦惑抬起下巴,「布魯,你話別說的太滿,我能夠讓你在還沒有出手的時候就讓你倒下,你信嗎?」
「呵。」布魯顯然不信,而且因為白媚,他對眼前這個雌性已經恨之入骨。
今天,就是他為小媚報仇的日子。
布魯心下一定,眼神兇狠的盯著秦惑,雙手猛的向上抬,然後……渾身頓住了。
所有獸人都盯著他奇怪的動作,布魯想動,卻就是怎麼都動不了。
「你幹了什麼?!」
布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對面的雌性,他的身體一向很勇猛,絕對不可能渾身動不了,那麼就肯定只有這個雌性使壞。
果然不是一個什麼好雌性,竟然偷偷使壞!
秦惑微微一笑,對著族長說,「族長,我已經勝利了,那麼您是否該履行您的話,帶著我們兩個一起去捕獵?」
獸人是說話算話的,他們承諾過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但是這個不是小事,還一個雌性跟一個根本無法變身的幼崽。
這兩種,在部落里都生存不下去,更何況形式嚴厲的森林裡。
可他一是族長,不能言而無信,二是因為想趁機除掉布瑪,至於秦惑這個雌性,必要的時候也可以丟棄,反正雌性已經說過生死都不關他們的事。
「好了,浪費了這麼多時間,我們快進森林吧。」族長想好了,也不再糾結,抑制住了獸人們的蠢蠢欲動。
於是在一群獸人的不滿之中,秦惑和布瑪跟著一起進了森林。
布魯也很快就能夠再次活動,他不甘心的跑到秦惑面前,問道,「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東西讓我不能動,難道是巫術?」
「巫術?!」有獸人小聲驚呼。
巫術是所有部落族人都認定的邪惡之術,跟他們所崇拜的祭祀是完全相反的,和他們所神聖的、祭拜的天神是死對頭一樣的存在。
部落里向來是談巫而色變,不難以理解那些獸人是怎麼震驚出聲的。
秦惑挑眉,「布魯,難道你不知道我曾經在集市開集的時候,曾經迷失過部落禁地里嗎?我在那裡偶然得到了天神賜福,能夠辨別並且使用各種草藥,可以用來治病,也可以用來把你定住。」
一聽說是天神賜福,那些獸人又想到之前的事情,瞬間就被說服了。
布魯咬牙,沒想到這個雌性竟然一點都不怕巫術,還能夠把他的話倒過來再說一次。
這次捕獵進去的時間有點長,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
再過幾天就要到了部落每逢一段時間就會輪到的風暴時間,屆時整個部落都會直接躲在地下躲過風暴的襲擊。
風暴周期大約是兩周,所以這次捕獵要一次性捕足兩周的量。
「秦惑,如果這次你們能安全出去,這次捕獵就不需要上交獵物了。」族長邊走邊說。
「族長,這不公平!憑什麼他們家就不用交。」一個獸人憤憤不平的反駁。
艾奇偷偷跑到秦惑腳邊,小聲說,「你為什麼要來參加捕獵?反正我父親也不會要你們上交食物。」
秦惑笑了一下,伸手挪開頭頂的樹枝,「因為我不是一個不勞而獲的人。」
前面的爭執自然也傳到了他們耳朵里。
族長冷著臉,「你是在不服我的決定了?秦惑是個柔弱且有殘疾的雌性,而且布瑪也不能變身,他們兩個根本就湊不齊食物上交。
更何況森林裡錯綜複雜,有各種大型猛獸,是我們獸人都應對不來的,他們能夠活著回去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艾奇偷偷跑到一臉緊張的布瑪身邊,用後腿悄悄踩了布瑪的腳一下,然後弓起身體向前一躍,就跳到了最前面,企圖讓人感覺這是錯覺。
然而當事人布瑪,「……」
靠!
森林很大,並且一座山連著一座山,深處常年雲霧繚繞,就算是經驗豐富的老獸人也不敢輕易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