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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在騙我們,說不定雌性也可以坐,洛維不行,不是還有一個白媚嗎?」
「白媚?!不行,她更不能做,一天到晚就知道勾搭部落里的獸人,我已經受夠了。」
「話說回來,既然秦惑不能擔任祭司,那我們就應該聯合族長把他弄下來。」
「一個虐..待幼崽的雌性,根本就不配做雌性,呸!還說什麼自己是亞獸人,明明就是一個不能生的雌性!」
「我早就覺得秦惑這個廢物不安好心,說不定上任祭司就是他弄死的,就為了上位。」
「真是太噁心了……」
雌性堆里討論的最多的就是這個事,他們也知道躲避一下,是在一個距離族人居住的比較遠的石頭後面躲著說的。
正好秦惑就是從這裡下來,經過石頭後面。
大石頭三面環壁,只有一個比較窄小的入口進去,非常的隱蔽,如果不是他們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秦惑都沒注意到。
聽了一會兒,秦惑悄無聲息的走到了洞口,裡面的幾個人聊的非常投入,一點都沒察覺到有其他人進來。
「這些消息你們是從哪裡聽到的?」有人在討論的最熱烈的時候突然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聽其他人說的。」
「我聽你們說的。」
「我聽那誰說的。」
「誰?」
「忘了,好像他是在肚子不舒服的時候聽人說的。」
「什麼時候你們知道的這些事?他什麼時候聽到的?」那個聲音又問道。
沉浸在八卦中的幾個雌性還沒反應過來,順口答道,「就是成年日前一天啊。」
肚子不舒服,成年日的前一天,清楚知道這件事的幾個人,雌性圈子……
秦惑想他已經知道是誰了。
這時,終於反應過來的幾個雌性,尋找問話的源頭,「誰啊?誰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不是我。」
「也不是我。」
「也不是我。」
「……」
問了一圈,幾個雌性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誰問的。
秦惑從陰暗的角落走出來,臉色冷淡,「是我問的。」
「!!!」
「祭司???」
「您怎麼在這裡?!!」
秦惑漸漸扯起嘴角,「你們在背後胡亂議論並且還刻意抹黑祭司,你們應該知道是什麼下場吧。」
「……」
雌性們裡面有一個是上次跟著洛維欺負秦惑結果被反欺負的,看對方臉色不好,已經悄悄的收攏肩膀,悄無聲息的退到了雌性們的身後。
「要不,我們跟他拼了?」
「不不不,他是祭司啊,他有神力的。」
「那我們……?」
反正這裡沒人,雌性們能屈能伸,一下子跑過去抱著秦惑的大..腿。
「祭司大人,我們就是隨口一說,真的不是故意的,您饒了我們吧!」
「對啊對啊,我們也只是聽說,不是我們散播的這些謠言啊。」
秦惑挑眉,「誰說這是謠言了,這是事實。」
「啊……」
秦惑一隻手挑起其中一個雌性的下巴,「你的眼中有恨、有不服,你根本就沒有真心悔過。」
雌性們聽著秦惑緩緩道,「你們光知道我打幼崽,卻不知道我也打雌性,當初洛維就是被我教訓了一頓,現在乖多了。」
「我們是雌性,我們沒犯錯,你憑什麼打我們?」
「呵,你們偷偷抹黑祭司,你說我該不該教訓你們?以前你們也沒少教育我吧,現在不過是我把曾經教導的還給你們。」
秦惑說完,不再聽這些雌性的解釋,他今天出門的急,就帶了一個從上面下來杵的棍子。
隨手耍了耍,秦惑稱讚道,「這真是一個順手的棍子。」
幾個雌性看他是來真的,紛紛一鬨而散,偏偏秦惑堵在入口,可謂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
空氣中瞬間充滿了痛苦的哀嚎。
對於這些嬌弱的雌性,秦惑下手有分寸,打壞了自己那裡還有藥可以免費給他們治。
最終,一群雌性趴在地上,臉上都是痛苦的神色。
「我這是告訴你們一件事,背後不要胡亂猜測議論人,否則,就是現在的下場!」
秦惑居高臨下的看著幾個雌性,「我沒下狠手,等會兒你們就能自己出去了。」
「謝謝祭司!」
「感謝祭司!」
「……」
一群打的哀嚎痛哭的雌性還要倒轉來感謝打人的不繼續打,可雌性們哪裡還敢再有怨言,是真的被這個不按常理出牌又暴力的祭司給打怕了。
明明以前的祭司都溫和的不行,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他們想不通。
秦惑離開以後沒有回祭司住處,而是去找了白媚,如果沒猜錯,這次肯定是她搞得鬼。
本來就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再加上這個世界只有她一個女人,任誰來到這裡心性都會改變,何況本身就心志不堅的女孩。
秦惑之前一直沒有理會她,是因為不太好接觸,現在他可以名正言順的接觸了。
艾奇布瑪現在都在他身邊,對於這倆孩子的教導他倒有把握,就是這白媚……
他過去的時候族長沒在,自從進入山洞裡,族長不在家的機率反倒大大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