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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告訴我你信了。」秦惑幽幽的說。
艾奇皺眉,「她可是我的阿姆,而且她當時哭的那麼傷心,我覺得她沒有騙我。」
……行吧,男女主光環太厲害了,這樣也能發生碰撞。
秦惑放棄跟艾奇的對話,問他還不如去問白媚。
艾奇糾結了半天,「祭司,不是我不信你,可是白媚她畢竟是我的阿姆。」
「她和族長還沒結契。」秦惑提醒他。
「我知道啊,可是她是我父親認定的雌性,那她就是我的阿姆。」
「你就坐在這兒,等會兒會有人來放你出去。」秦惑徹底放棄。
艾奇的思想似乎進入了一場怪圈,白媚是他的阿姆,所以他就要無條件的信任,這到底是愚蠢還是光環的作用。
白媚似乎早就知道秦惑會來找她,也不叫了,也不鬧了,就那么正襟危坐正對著門口。
「秦惑,你來了。」
秦惑沒有說話,他還沒想好怎麼問她。
白媚冷笑,「我早就說過,這個世界的女主是我,你遲早是我的踏腳石,還想關我,痴人說夢!」
「布魯和你有什麼吧,布魯的這種巫術我在青龍部落看到過,你們是不是背叛了部落。」
「你在說什麼呢?」白媚嗤笑,「我看明明就是你殺了族長,再然後嫁禍給巫術!布魯的死你要負全責!」
「你是不是忘了,你一路都跟著我,我們也是同時得到族長出事的消息,你怎麼就認定是我殺了族長?」
「因為你要做族長!」
秦惑發現這倆主角的腦迴路他竟然完全對不上,又不是眼瞎,信口雌黃還說的一套一套的。
「你就好好待著吧。」
秦惑說完這句就準備離開。
白媚突然冷笑一聲,「你這個被青龍部落逐出的流浪者,我會看著你是怎麼被青龍部落拉下這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到時候我要讓你跪著求我放過你!」
青龍部落?
「你怎麼知道這個事?這次鼠人族的事情果然跟他們有關。」
白媚不打算說下去了,直接瞪著眼睛閉著嘴讓他滾。
「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我不打女人。」秦惑突然說,「後來我又說了,你在我心裡,就不是一個人。」
「你想幹什麼?」白媚一秒破功,震驚的看著他,「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竟然打女人?!!」
秦惑揉了揉自己久沒有活動的關節,關節處「咔咔」做響。
「我不打你其他地方,你不就是靠這張臉楚楚可憐的樣子迷惑其他獸人嗎?我看你沒了這張臉,你還用什麼迷惑。」
秦惑面色平靜的走了過去,一隻手強硬的壓著白媚亂動的身體,一隻手撫摸著白媚光滑細嫩的臉蛋。
「我記得我昨天才打了你,下手也不重啊,現在就沒痕跡了,真是太神奇了,讓我再試試吧。」
「不、不!秦惑,你、你放了我,我剛剛那是說笑的,真的!我就是呈口舌之快而已,你別放在心上……」
意識到秦惑沒有說笑,何況昨天被打的痕跡雖然沒有了,可是依然能夠回憶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
白媚最在乎的就是這張臉,這張臉傷了她會比殺了她還難受。
她哆哆嗦嗦著身體,試圖勸慰秦惑,「你、你放過我吧,好不好,我把青龍部落的事情告訴你,我現在就說,你別動手,別動手……」
「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
秦惑眯著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晚了。」
「啪——!」
「啊!」
「啪——!」
「啊啊啊啊!!!」
白媚的尖叫聲簡直響徹雲霄,秦惑聽的青筋都起了,隨手把一旁的用來綁她而多餘的繩子給她塞上了。
世界一下子安靜了。
秦惑手下的力氣用的並不小,白媚的雙頰很快就紅腫起來,跟昨天的一點紅痕完全是兩個畫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白媚含著眼淚在說什麼。
眼裡是憤恨的目光,秦惑不喜歡。
「你再看,我就用骨刀把你的臉劃爛,劃破,信不信?」秦惑威脅道。
當然,也僅限於威脅,他可以殺獵物,也可以對敵人下狠手,可是還是不能接受獸人這邊對於自己人也能殘殺的生存法則。
對於白媚來說,這句話的威脅力度不亞於殺了她,甚至比威脅殺了她還恐怖。
「嗚嗚嗚!嗚嗚嗚……」這次是哀求的眼神。
秦惑把繩子抽出來,「說!青龍部落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取出繩子,白媚的口水就不自覺的留流了出來。
濕噠噠黏糊糊的,秦惑頭皮發麻,一陣惡寒的後退了好幾步。
白媚努力咽下口水,「前段時間我在部落外面救了一個青龍部落的獸人,那個獸人似乎是青龍部落的高層,他問我白虎部落的情況,我就說了,聽到你做了祭司的時候他就笑了,說什麼你是逃跑的叛徒什麼的。」
「就這些?」
「就這些!」白媚猛點頭。
「那你後來還有見過他嗎?」
「沒有了。」白媚使勁搖頭。
「那個獸人長什麼樣子,名字是什麼?」
白媚努力回憶了很久,才模模糊糊的想到一個名字,「好像叫龍、龍天?長得很帥!身材高大!對了,他的脖子後面有一個小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