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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退說這樣踹只會讓人感覺到疼痛,但是不會受傷。」小夜左文字點點頭。
「疼痛也是一種心理治療的方法,至少讓人有點反應而不是無動於衷, 五虎退這初步治療的法子不錯。」博多藤四郎倒了杯紅酒。
「只要人不受傷就好了。」
不不不, 你太高估五虎退了, 我覺得他可能只是純粹的不喜歡看到一個刀劍付喪神變成球滾來滾去。
明石/國行暗自翻了個白眼, 懶得解釋。
「山姥切不會說話嗎?」亂藤四郎邊攪拌沙拉邊問道。
「我都沒聽見他開口。」
「聽說他有的時候會在人後開口, 但是人前從來不說話。」之前在病房和1356號本丸的壓切長谷部聊過的螢丸回答道。
「嗯。」小夜左文字附和道。
「既然轉到了我們本丸, 那就是同伴了。」亂藤四郎咬了一口沙拉, 問道。
「關於山姥切的治療有方案了嗎?」
「喬巴說, 剛開始先讓我們多和山姥切交流。」小夜左文字回想道。
「交流的定義很多,具體要怎麼做?」博多藤四郎問道。
「退說, 首先, 不能讓山姥切總縮成球。」小夜左文字說著, 飛快的又踢了一旁悄悄又想縮成球的山姥切國廣一腳。
山姥切國廣吃痛的坐正了。
一旁明石/國行推著椅子悄悄遠離了那麼一點點。
「然後, 喬巴說只要我們出去玩的時候帶上山姥切就可以了。」小夜左文字道。
「那你們慢慢玩吧, 我吃完了。」吃完蔬菜沙拉, 亂藤四郎優雅的擦擦紙巾,順口說道。
「我待會就要出去玩。」
「什麼出去玩,你不是從來都不出門嗎?」博多藤四郎晃著紅酒杯勾了勾嘴角。
亂藤四郎等級太高, 所以從來都不出陣,而且他們倆是鄰居,距博多藤四郎觀察,亂藤四郎一天到晚除了吃飯喝茶,幾乎就是天天上網,對著光腦不知道在幹什麼。
應該是在聊天吧,博多藤四郎猜。
而且除了上次去找跑到暗黑本丸的五虎退一行人,亂藤四郎就沒再出過門,和死宅也差不多了。
「我偶爾也是要出去透透氣嘛。」亂藤四郎眨眨眼。
「少來,肯定是有事。」雖然每天都很忙,但是這並不妨礙螢丸了解亂藤四郎死宅的個性。
螢丸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小夜左文字,博多藤四郎,螢丸,狐之助,包括看似趴在桌子上休息實際上耳朵已經豎起來的明石/國行,幾雙眼睛刷的就看過來了。
「……」亂藤四郎。
看別人熱鬧是熱鬧,看自己熱鬧就是笑話了。
有的時候隊友太八卦真是把雙刃劍啊。
「我就是出去約會。」亂藤四郎解釋道。
「一期一振快要來了,你還有心情約會?」明石/國行詫異了。
上次被教訓的還不夠慘啊,三篇二十萬字的檢討,一共六十萬字,這個檢討難道還不夠深刻嗎。
「我總得在一期哥來之前先把男友甩了吧,不然一期哥會覺得我不夠嚴謹的。」亂藤四郎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
「不約會,怎麼能甩人呢。」亂藤四郎振振有詞。
他好歹也在一期哥的手下混了這麼多年了,這點糊弄人的本事亂藤四郎還是有的。
……雖然大多數的時候一期哥都不太好糊弄。
但是,他們軍隊的格言是什麼來著。
越挫越勇,咳,不對,是迎難而上。
亂藤四郎如果會被這區區陰溝而打倒,他這麼多年就白在一期一振鷹眼的眼皮子底下交了這麼多的男友。
立下豪情壯志,亂藤四郎揮揮手打了聲招呼,就打算出去約會了。
在亂藤四郎離開之前,螢丸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扔了個東西過去,亂藤四郎隨手接住,一看。
「這是什麼?」亂藤四郎問道。
「科技部那邊的通訊器,你每天記得發個信息就可以了。」螢丸簡單的解釋道。
亂藤四郎點點頭便離開了。
看著亂藤四郎消失在庭院的傳送裝置附近,螢丸吃完麵包後,一口喝完了牛奶。
「那我去時之政府了。」螢丸道。
「中午回來記得給我帶瓶紅酒。」博多藤四郎對離開的螢丸道。
螢丸頭也不回,揮揮手表示知道了。
早餐結束,博多藤四郎和狐之助去房間本丸處理公務,五隻小老虎們照例去五樓審神者的房間打掃,餐廳很快便只剩下了小夜左文字,山姥切國廣和明石/國行。
等明石/國行慢吞吞的喝完最後一口味增湯,小夜左文字一手拖著明石/國行,一手牽著想要縮成球但是被踢著不敢縮起來的山姥切國廣去了三樓五虎退的房間。
一邊安靜的打遊戲一邊等五虎退睡醒,他們本來說好了今天玩出去玩的。
可惜昨夜審神者神來一筆,熬了夜的五虎退一覺睡到了傍晚,醒來時可憐兮兮萎靡不振,還有點頭疼。
唯一慶幸的是五虎退聽說審神者醒了一夜又去睡了,鬆了一口氣。
終於不用擔心會被主人的起床氣幹掉了,五虎退喜極而泣。
然而。
這世上有一種現象,叫做樂極生悲。
午夜,本丸所有的刀劍付喪神都已熟睡。
寧靜的夜晚不知從哪裡刮賴一陣風,風起雲動,天邊傳來一陣「轟隆轟隆」如大山辦震耳欲聾的雷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