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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環往復,忙著嗆水的安倍木村再也開不了口了。
「孺子可教。」五虎退比了個大拇指。
一旁小夜左文字贊同的點點頭。
「……」目睹眼前霸權的一眾暗墮刀劍付喪神噤若寒蟬。
這真的是他們本丸的明石/國行嗎?
為什麼換了個本丸畫風都不一樣了。
好,好犀利啊!
又及,這兩把短刀真心兇殘!
一期一振,江雪左文字,你們怎麼都不管管你們弟弟!
眾人目光齊刷刷看向自家本丸的哥哥刀。
然並卵。
江雪左文字來到暗黑本丸的時候他弟弟宗三左文字剛剛碎掉,他只來得及看到刀解池裡的零星碎片。
之後江雪左文字就被不喜佛刀的審神者趕到了本丸邊緣,因為本丸黑暗的氣息過於濃厚而暗墮。
現在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弟弟小夜左文字,江雪左文字關心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指責管教呢?
還有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和江雪左文字的遭遇差不多,同樣沒見過弟弟,而且被不喜他的審神者趕到邊緣。
然後順理成章的暗墮。
不過還是有點不一樣的,和只知道一味溺愛弟弟的江雪左文字不同,一期一振的弟弟更多,所以在教育弟弟的問題上一期一振更加有原則。
而且比起江雪左文字,一期一張要稍微嚴厲一些。
然而。
唯一的問題是一期一振根本就沒有見過他弟弟,所有對於弟弟的印象都是時之政府在刀劍鍛造中設定的一二程序。
寥寥幾筆,一帶而過。
並不十分精準。
而且一期一振距離被鍛造出來的時候有些年頭了,所以記憶也十分模糊。
看到眼前這個活潑的五虎退,一期一振突然發現自己這個哥哥真是太失職了,不僅沒辦法見到弟弟,現在居然連弟弟們的性格都記不清。
羞澀和活潑也差的太遠了,一期一振自我懷疑中,躲在角落喃喃自語,整個人都陰暗了,自然顧不上一旁同伴的眼神。
……活潑,呵呵,太謙遜了。
這個五虎退的性格簡直可以用造作來形容好伐!
就在一期一振旁,聽到一期一振懺悔全過程的鶯丸慘不忍睹的閉上眼。
鶯丸對這個愚蠢的歐豆豆沒有任何話說,他只是與三日月宗近對視一眼,雙方都若有所思。
和一期一振不同,鶯丸與三日月宗近很早以前是見過短刀的,而且還見過不少。
當然,那個時候的短刀絕對不是五虎退這個樣子的!
三日月宗近和鶯丸是這個本丸里待的最長的兩個刀劍付喪神,和他們同期甚至比他們年長的刀劍付喪神,不是碎了,就是走了。
他們也曾想過要走,可是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安倍木村就接管了這個本丸,一批又一批打刀被禍害。
最後還是沒忍心,不願自己的同伴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走向毀滅,三日月宗近和鶯丸留了下來。
一等就是幾十年。
安倍木村是不可以被殺死的,他若是死了,整個暗黑本丸都會招來滅頂之災。
可是若是不抱著殺死他的心,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
就像一個死循環。
忍耐是有限度的,無論是人還是神。
加州清光的死是一個導火線,是壓垮騾子的最後一根稻草。
三日月宗近與鶯丸謀劃了很多年的計劃終於打算開始動手。
然而世事難料。
「我們這算是自由了嗎?」看著降下隔音透明牆後,安然入睡的兩把小短刀,三日月宗近沉默了很久,突然開口問道。
「算吧。」鶯丸覺得有些啼笑皆非。
「做奴隸也叫自由,你們是不是年紀大了腦子瓦特了。」笑面青江懟道。
「我要是賄/賂一下那個五虎退,他是不是就會讓我殺了那個安倍木村!」大和守安定一眼就看出三把刀里做主的是誰。
明石國行光長個子沒有氣勢,明顯就是個狗腿跟班。
小夜左文字話不多,但是從幾次眼神中不難看出他比較聽五虎退的。
大和守安定滿心都是給加州清光報仇,智商超額發揮,腦子溜的飛快。
「我們現在自身難保,你打算拿什麼賄/賂他?」御手杵捂臉。
「無論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可以殺了他!」大和守安定握緊了拳頭。
「咔咔咔,小僧認為就算你願意給,也要看他願不願意要。」山伏國廣盤膝坐著提醒道。
「也不知道五虎退他們的審神者是什麼人,萬一最後還是要刀解呢?」蜂須賀虎徹靠在玻璃壁上,雙手抱胸,說道。
「我們都是暗墮的刀劍付喪神,比起淨化,刀解了重新鍛一把更簡單不是嗎?」
眾刀劍付喪神一聽都沉默了。
「我只要安倍木村的命,其他的我不在乎。」大和守安定說道。
「猜測都是徒勞,反正之後最差也比我們之前的處境要好吧。」長曾彌虎徹開口說道。
這一次,眾人徹底沉默了,再沒有出聲。
次日清晨。
五虎退被一陣刺耳的鈴聲吵醒。
神志不清的五虎退隨意按了個鍵,博多藤四郎的半|身像頓時出現在打開的屏幕上。
「總算找到你了!」屏幕上的博多藤四郎謝天謝地,在五虎退房間找到的號碼真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