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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再厲個什麼鬼啊。
私下裡宇智波佐助他們聊天,日向雛田就有些納悶的問道;「怎麼感覺久信老師的心情這麼好?」
「我們火之國的御台所是水之國的人,和宮公主掌權對久信老師這個水之國的世子當然好了。」宇智波佐助呵呵一聲。
漩渦鳴人想了想,說道:「不對啊,久信老師不是說討厭水之國嗎?」
月詠久信這個水之國的世子的身份,在火之國新大名和宮公主成功上位後就順理成章的病逝了,水之國使者回國的時候月詠久信都沒露面。
雖然很多事情漩渦鳴人他們不清楚,但是孩子特殊的敏感還是讓他們知道了自己老師對水之國的不喜。
月詠久信拋棄了水之國,火之國御台所尹子夫人是水之國的公主,月詠久信怎麼可能親近呢。
「話也不能這麼說。」宇智波佐助對月詠久信的情況了解的比較多,結合一下上輩子的事情,差不多就能知道月詠久信是怎麼想的了。
之前就說過,月詠久信這個水之國世子的位置坐的不穩,前有水之國繼室御台所虎視眈眈,後面又有一個弟弟覬覦,再加上月詠久信遇到七元舜之前身體非常不好。
所以月詠久信討厭的應該是水之國現任的皇室成員。
而火之國的御台所尹子夫人雖然是水之國的公主,但是尹子夫人的父親是水之國上一任的大名,月詠久信的父親嚴格來說是尹子夫人的堂兄。
尹子夫人沒有兄弟繼承父親的大名位置,水之國國主的位置反而被她堂兄拿走了;而月詠久信坐不穩水之國世子的位置,也因為他的父親偏愛繼室的兒子。
這其中的種種糾葛想也知道有多複雜。
這麼一想,月詠久信和尹子夫人與水之國現任的這位大名反而都有些仇怨,所謂仇人的仇人便是朋友。
漩渦鳴人聽了大半天,就一個問題。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漩渦鳴人揪著頭髮趴在學堂的小書桌上發愁的說道。
「就算知道了久信老師的事情,那他也不會減少我們罰抄的數量啊。」
從上次被拐出城到現在五虎退他們坐在學堂里聊天,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的時間。
這段日子火之國繼承人登基前後鬧出的一系列事情,不但讓漩渦鳴人他們錯失了和日向寧次玩耍的機會,還讓他們被各種罰抄罰站,幾個月下來私自出門的懲罰還沒完。
聽說之前答應帶著日向寧次上門拜訪的日向日足的確是來了【五虎宅邸】一趟,奈何那個時候五虎退他們被罰的自身難保,實在是抽不出空找日向寧次玩了。
等到木葉村的忍者離開火之國國都的時候,五虎退他們還在學堂里罰抄。
這段時間過的簡直就是昏天暗地日月無光了,就連一向遲鈍的感覺不到自己被罰了的五虎退,連續好幾個月都找不到時間悠閒的抱著小老虎們爬自家院裡的梧桐樹和小夥伴們聊天之後,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有點不對勁了。
和小夥伴聊天玩耍的時間都沒有了,可不就不對勁了。
「說你傻吧。」宇智波佐助拿著毛筆抬頭看向漩渦鳴人,回答了剛剛漩渦鳴人的問題。
「我們只要搞清楚了久信老師的事情,那就能比較直接的推理出久信老師什麼時候心情會好啊。」
「等久信老師心情好了,讓退退去求求他,我們說不定就不用罰抄了。」
「為什麼是退退去求?」道理日向雛田都懂,但是求人的為什麼是退退?
月詠久信又不是日向日差,雖然日向日差回因為五虎退傻乎乎的性格而格外偏袒這個孩子,但是這段時間下來,日向雛田覺得這位水之國前任世子月詠久信的心思,可比她叔叔日向日差難測多了。
具體表現就是,月詠久信可從來沒有被察覺出偏袒哪個孩子,漩渦鳴人四個孩子在他眼裡幾乎是一視同仁的。
「一視同仁,不代表沒有差別。」宇智波佐助也不知道該怎麼把上輩子的直覺換成言語和日向雛田他們說明白,只能這樣解釋。
「雖然都是他的學生,但是我們是五虎家養的。」宇智波佐助指了指自己,日向雛田和漩渦鳴人。
「但是退退是夫人養的。」
月詠久信是七元舜找來的,他們之間或許還有什麼交易,哪怕只是潛意識,月詠久信也會對五虎退更加包容。
這中間微妙的差別是察覺不出來的,只是宇智波佐助上輩子的經驗體會。
不過有的時候,上輩子的經驗也不是那麼管用。
不是五虎退的求情不管用,而是架不住身邊拖後腿的坑爹同伴。
當時五虎退聽懂了日向雛田他們話,跑去求求月詠久信老師手下留情的時候,宇智波佐助都感覺月詠久信老師已經有些動搖了。
重點是之後月詠久信多問的一句話。
本來啊,人都犯傻,不稀奇;但是犯了傻,事後總要有點收穫才划得來吧。
月詠久信就問道:「這次火之國國都因為你們被拐的事件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你們有什麼感想嗎?」
宇智波佐助下意識剛想來個積極認錯分析形勢然後升華一下思想,身後的漩渦鳴人脫口就是一句。
「點心吃多了會膩,下次出門還是帶饅頭比較好。」
五虎退深有感觸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