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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女鵝這算不算左右為男?】
【不是!這是情敵統一戰線!】
【嗚嗚嗚三個人意外得和諧,我能不能加入他們?】
【我也。小喻小謝小沈一起生活吧!】
【喻遲笙手段真行,沒了金主又腳踏兩條船】
【真不是我酸,喻遲笙手段不一般。聽說金主為了她和未婚妻取消婚約了。】
【我吃過這個瓜,那未婚妻就是魏瑩親女兒,喻遲笙是魏瑩養女。】
魏瑩的名字在當年影響力不小,過了幾十年仍然有人記得,沒一會八卦就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被取消婚約的主人公也受到了影響。
林欣瑤是第二次在國內辦個人畫展,這回權貴名流都會來,一場畫展下來沒幾個人對她的作品感興趣,反而常常問起她和沈家的婚約。沈靳知不知道答應了什麼要求,沈老爺子不再推進和林家的婚約。再者,跟傅家要好的世家都意在和林家撇清關係,傅欽延一點沒食言,讓林家前後兩難,到頭來鬧笑話的只有她。
她在畫展時遇上幾個人過來向她要簽名,她禮貌應答。
那幾人拿著簽名走了幾步才發覺不對勁。
「她簽的不是喻遲笙的名字啊?」
「啊?我還以為她是喻遲笙呢?」
兩人絮絮叨叨,最後把她的簽名扔進了垃圾桶。
林欣瑤沒受過這種委屈,明明是喻遲笙替代她,最後好事全都讓喻遲笙得了。
她破天荒聯繫了何林琪,去劇組找她。
何林琪再見林欣瑤也很意外。
林欣瑤依舊像一年前一樣,一身奶杏色長裙,眉眼看起來毫無攻擊力,根本讓人想不到她會有嫉妒的情緒。
一年前,是林欣瑤把《雲水謠》從喻遲笙手裡搶過來,拱手相讓。事情沒成,兩人後來關係降到冰點,再沒有聯繫,何林琪發覺林欣瑤這回來的目的不簡單。
何林琪在劇組不太如意,也沒心情跟林欣瑤說話:「你找我有什麼事?」
林欣瑤溫柔地笑著:「也沒什麼。上次的事我想我應該向你道歉。」
何林琪不喜歡林欣瑤的笑,看起來太恰到好處,反倒失了人氣。她抱著手臂看她:「道歉就不用了,我不接受。」
林欣瑤依舊笑著問:「我只是想知道,你現在還是不喜歡喻遲笙嗎?」
這回何林琪沒太驚訝:「她不像你了,不應該開心嗎?」
林欣瑤沒說話,假笑也有幾分僵硬。
林欣瑤第一眼看見喻遲笙時確實很驚訝,喻遲笙就像是她在這世界上的另一個自己。
後來所有人都在耳邊說喻遲笙的好,她感覺很恐慌,所以才會拜託林深去做那樣的事。
但她發現喻遲笙不再像她後,她心裡並沒有放鬆。
她接著說:「何林琪,要不要和我合作?」
第三十九章 重新來過。
《雲水謠》拍攝臨近尾聲, 劇組離別的氣氛就愈發得重。
片場內是謝吟川最後一場戲。
雲謠在護送路途中被季舒寧私藏囚禁起來,謝小侯爺為救雲謠身受重傷。
謝小侯爺手握著劍,劍刃抵在地上, 把雲謠護在身後。
季舒寧眉眼冷厲,舉著劍不肯妥協半分。
雲謠是初見時那身鵝黃色衣裙, 衣裙上沾滿了謝小侯爺的血。
她急著去看謝小侯爺的傷口,又怕弄傷他, 不知所措的表情刺激到了季舒寧。
季舒寧冷著聲說:「你可以走,但你們不能一起走。」
謝小侯爺咳了好幾聲沒說出話來,隨後他咳出血來, 嗓子也啞得厲害:「為什麼不可以?季舒寧, 你既然不是真心護送她去元陳, 我為什麼不能帶她走?」
在皇城外, 季舒寧引開元陳衛隊要放雲謠走, 雲謠卻終於認清他們之間的隔閡,說什麼也不肯離開。她走,那南唐就活不下來了, 但季舒寧卻也不願意讓她去元陳, 找了障眼法把她從元陳皇室那換了出來。
季舒寧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情緒,他只是覺得他不能放雲謠走。他怕雲謠走了就不會回來了,她不會站在那等他把所有都平息, 也不會等他給她一個滿意的解釋。
他唇抿得平直:「她就是不行。」
「你是怕她知道那件事嗎?」謝小侯爺頓了幾秒,忽地笑出聲來。
雲謠臉色蒼白, 把謝小侯爺護在身後:「你別說話了。」
兩人打的啞謎讓雲謠心裡起了恐慌。
她看向季舒寧,季舒寧從不會有這樣的神色,即便是死,他也是坦坦蕩蕩的。
元陳季家三公子磊落一生, 這時也沉默了會,他走近幾步,卻看著雲謠越退越遠。
到底是國讎家恨,還是其他的緣由,這一生他所求的都不能如願。
他平時第一次說:「雲謠,你聽我解釋。」
雲謠此時也知道事態的嚴重,她顫抖地扶住謝小侯爺,叫他的名字:「謝宴,別說了。」
極度的恐慌讓雲謠忽地失去了意識,她半跪在地上,嘴裡一直重複:「謝宴,別說了。」
謝小侯爺乾脆扔了劍,去看雲謠的狀況,丹鳳眼早失了笑:「好好好,我不說。」
他一身青衣早是血痕,他打橫抱起雲謠,清朗的眉眼凝著,語氣卻故作輕鬆:「雲謠,我們回家。」
謝小侯爺受了重傷,抱著雲謠也吃力,但他不肯放手,甚至面對雲謠時還故作輕鬆地笑著,就如往日雲謠剛入宮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