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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亂的時候腦子也會跟著亂,想事情時容易走進死胡同,溫涵曦嗤笑道:「我不知道。」
賀明玉:「那需不需要我證明一下?」
「證明?」溫涵曦看他,「你要怎麼證明?」
賀明玉捏了下她的耳垂,指尖沿著她耳後根一路下滑,挑了下她的胸衣吊帶。
帶子輕輕彈起,又落下。
溫涵曦一顫。
賀明玉說:「看我還行不行?」
溫涵曦:「……」
這是哪門子的證明?
這分明是耍流氓?!
「不——」那個要還沒吐出口,賀明玉扣住她的後頸低頭重重吻過來。
好久沒有品嘗了,他有些期待。
溫涵曦還氣著呢,根本不可能好好配合,他伸出舌尖的那剎,她咬了上去。
比任何一次咬得都用力。
腳也沒忍住,向前踢去,看方向,直衝要害。
賀明玉像是提前有了準備,在她踢出的那刻,他身體一偏,躲過了「致殘」一腳。
唇趁勢移到她側頸,下一秒,落上了一排齒痕。
這個地方咬的太要命,頭髮遮擋不住,高領毛衣也遮擋不住。
溫涵曦吃痛,「別。」
她還要錄製綜藝呢。
這樣怎麼出去見人。
賀明玉抬起頭,允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別怎麼樣?」
他沒給溫涵曦說話的機會,撞了一下,聲線輕冽地問:「別這樣?還是那樣?」
邊說邊做著「動作。」
壞得徹底。
溫涵曦呼吸變得急促,話不成句:「你……你讓、讓開。」
「讓?」賀明玉挑眉,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行。」
嘴上說著,身體還真的移開了。
溫涵曦剛要長舒一口氣,他又撞了上來,痞壞地勾起唇,「冷,還是貼一起暖和。」
溫涵曦:……
暖和個屁。
她張口想咬他,他再次堵住了她的唇,這次比方才用的力氣還大。
溫涵曦有種他把所有的勁都用在她身上的感覺。
他這是想她死嗎?
呼吸困難。
喘不上氣。
她臉頰變得通紅,眸底里盪出水波,看人一眼能把人醉倒在裡面。
賀明玉初見她時就是被她這樣的神情所俘獲的,一眼下去,經年不放。
沉醉其中。
他要把這樣的她封存住。
唇移到她眼瞼上方,落下炙熱的吻。
熨燙地人心顫。
溫涵曦所有的力氣似乎都沒了,身體漸漸軟下來,抓著他衣服的手不知不覺垂落。
嫩白的指尖貼著衣櫃,支撐著她幾乎要倒的身子。
單腳立真的挺累人的,即便有支撐,時間久了也不行。
她偏頭躲開,平息一下急促的呼吸,顫著音說:「我累。」
怕他不信,她晃了下腿,「好酸。」
賀明玉對她這種近乎撒嬌的語氣向來招架不住,攬上她的腰肢,把人抱到身後的床上。
溫涵曦身上的睡衣經過這麼來回折騰已經不成樣子,最上端的兩顆扣子大開,露出大片肌膚。
像梅。
像血。
肌如凝脂。
入眼那剎讓人心醉。
賀明玉望著她,說了句「小狐狸精」。
溫涵曦反駁,「你才——」
後面的話被堵住,他又吻了上來。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有些久,當兩人沉醉其中時,樓下傳來說話聲:「這兩孩子真是,怎麼不關門呀。」
「明玉。」
「曦曦。」
賀夫人邊走邊喚,後面的司機拎著幾個大大的袋子,搭話,「門沒關,少爺和少夫人應該在家。」
賀夫人抬頭又喚了一聲:「明玉,曦曦,你們在嗎?」
奈何屋內的兩個人吻得太激烈根本沒聽到動靜。
「夫人您別急,我剛才進屋的時候看到車庫裡有少爺的車,他們應該都在。」司機說。
「我怎麼能不急,聽說曦曦從橋上掉下來了。」賀夫人想想都心悸,蹙眉,「明玉這孩子也是,這麼大的事竟然不告訴我,回頭我非要好好教訓他!」
說著,她繼續朝樓上走。
二樓臥室的門虛掩著,她叮囑司機把袋子放下,自己邁著大步子走過去,推門,含笑道:「明玉,曦曦,你們在干……」
床上,正在「埋頭苦幹」的兩個人:…………
第23章 神秘禮物
溫涵曦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 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臉紅透,耳後根也沒能倖免。
站在床邊, 指尖無措地扯著衣角,就差原地去世了。
反觀賀明玉神情淡然從容, 一點也沒有被撞破後的不好意思。
他抬眸問:「媽,你怎麼現在來了?」
說話的語氣清冷, 還有那麼一絲埋怨。
賀夫人瞅著兒子那張混蛋臉,恨不得給他一腳,他到底知不知道曦曦在受著傷著。
這麼亂來, 傷好不了怎麼辦?
「我當然是來看曦曦的了。」賀夫人沒好氣道, 「你以為我是來見你的啊。」
賀明玉被懟, 一時無言。
賀夫人走到溫涵曦面前, 拉起她的手, 關心道:「曦曦,你怎麼樣?媽聽說你錄節目的時候從橋上摔下來了,差點嚇死, 快, 快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