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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沙灘椅上去,脫掉……呃……脫掉內褲。」蕭永說。他的語氣已經冷淡了下來,一如剛才他嚴厲的時候。而葉嘉瑩也照做了,她躺在了沙灘椅上,努力仰著頭,緊緊閉著眼睛。她是那樣緊張,顫抖著的手差點沒辦法準確捉住比基尼內褲側面的系帶,試了幾次才拉開了那個結,將那極小的一塊白色的布攥在手裡,緊緊地。葉嘉瑩那兩條潔白、修長、曲線優美的大腿緊緊並在了一起,曲了起來,側向一邊。而側向一邊的動作,固然是擋住了站在邊上的蕭永的視線——對她那女子最神秘的地方的視線的探索,卻將同樣魅力四射的臀線暴露了出來。那隻屬於也只能屬於青春少女的肌膚和身材,別提有多誘人了。而此刻的葉嘉瑩的神情,和一個等待著、期待著情人第一次進入自己身體的少女,並無二致。這種任君採擷的神情,更是大大增長了那樣的誘惑感。
「別把內褲攥手裡,會有褶皺的。給我吧。」蕭永俯下身,握住了葉嘉瑩的手,輕輕捏了捏,從她的手裡卷過那一小片布,隨手掛在了沙灘椅的扶手上。他的語氣,好像他對於面前如此誘惑的景象完全無動於衷一樣。
蕭永翻了翻白眼,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小姑娘居然真的為了能夠成為模特,有那麼一股決絕的味道透出來。時尚行業啊,對於很多人來說,如果沒有一份飛蛾撲火的勁頭,那是連入門都不可能,更不用說是成就一番事業了。而這樣的飛蛾撲火,這樣決絕地犧牲些什麼、付出些什麼,往往就是從這樣的場景開始的。葉嘉瑩為自己選擇了一條道路,但蕭永卻沒給她什麼選擇的機會。
第一集 第四章 敏感
葉嘉瑩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蕭永還沒開始動手,她已經開始後悔得不行了。她完全不知道,就在一瞬間之前,自己到底是怎麼會答應下來的。
「別把眼睛閉那麼緊!把眼淚收起來!現在可沒化妝師給你弄眼睛。」蕭永冷淡地說。小姑娘的確是很誘人的,但蕭永,卻未必是那麼容易被誘惑到。而他冷淡、近乎冷漠的語調卻讓葉嘉瑩稍稍恢復了那麼一點信心,開始有那麼點感覺到安全。
葉嘉瑩感覺到,一隻溫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腳踝,將自己的腳踝輕輕抬了起來,將自己的小腿放在了什麼上面。先是左腿,然後是右腿……小腿枕著的地方,稍微有點硬朗,卻一樣是溫暖的。現在,葉嘉瑩緊張得渾身發冷,對於這種溫度極為敏感。
葉嘉瑩低下了頭,眼睛睜開一條細縫,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看到的是蕭永跪在沙灘椅的前面,而她的兩條腿,分別架在蕭永的兩肩上,她的兩條美麗的腿分開著伸向空中。蕭永的頭,大概和她的膝蓋一樣高度。而葉嘉瑩意識到,這一刻,自己最隱秘的所在,已經完完全全地呈現在了蕭永面前。而這個時候,蕭永的雙手圈過她的雙腿,將那個頗為昂貴的剃鬚刀伸向了她那叢只有她作為一個模特而不是一個普通的少女才會被挑剔的體毛。蕭永的大拇指推開剃鬚刀背後的推剪,按下了開關,剃鬚刀發出了「滋……」的聲音。
葉嘉瑩不用是一個多經驗豐富,或者最低限度,是多見多識廣的女孩子,也一樣能意識到,這一刻的場面不管是對於身在其中的兩人,抑或是對於旁人——如果旁人存在的話,都是那樣淫靡。她立刻掙動著雙腿,想要踢開蕭永,想要站起來。隨即她發現,現在自己的這個姿勢,這個雙腿向天分開成V字的姿勢,加上躺在晃蕩著的帆布沙灘椅上,居然連掙扎都沒地方發力了,她的緊張、她的掙扎都顯得那樣徒勞。而這一刻的認知,則徹徹底底讓她陷入了驚恐。
「想不想拍照?!又要搗什麼亂?!」蕭永的聲音又嚴厲了起來。「弄出傷口好玩啊?這地方被弄出傷口好玩啊?」
葉嘉瑩今天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在緊張和羞怯間直接按轉換表情了。各種念頭呼嚕嚕地一下子湧進大腦:今天來這裡的目的,自己在高考之前最後成為模特的機會,終於在自己母親的嚴防死守之下尋覓到的機會,譚維嚴對今天這個叫蕭永的攝影師的超凡技術和職業素養的推崇備至……她真的安靜了下來。
高速運作著的推剪,帶著機械活動引起的那一點點灼熱,就那樣落在了葉嘉瑩的小腹,然後,一點一點向下。推剪帶著讓人說不出感覺的震顫,在那最神秘的丘陵上緩緩划過,一點一點向黑色的神秘的森林深處,向著森林深處那讓每個少女都能鮮活得仿佛精靈的月亮井推進。而這一刻,雖然已經因為羞怯和緊張,整張臉都燒了起來,但葉嘉瑩此刻卻是連半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那金屬的並不張揚的熱力和震顫,已經讓她渾身酥軟。
當刀片從丘陵滑向深谷的時候,蕭永的手很無奈地湊了上去,在葉嘉瑩的雙腿之間輕輕一按,隨即鬆開,一側的體毛已經在這一刀之下處理完了。沒有這麼一按,刀片在那褶皺豐富的幽谷邊緣,大概就真的會弄出血來。在這地方弄出血來,饒是他問心無愧,可還是個太敏感太複雜的問題。
而就在蕭永這一按一放的時候,葉嘉瑩輕輕呻吟了一下,那聲音輕細婉轉,卻是說不出的動人。葉嘉瑩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到底是什麼感覺,不知道那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害怕還是緊張,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反抗還是迎接,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因為這種複雜的感覺而評論自己,自己……還是乾淨的麼?還是已經變成了一個可以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邪惡小女人?自己是如自己想像的那樣是個期待愛情的少女?還是一個等待歡愉的潮水將自己淹沒的潛在的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