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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永先生,那麼以在夢想里遊走這樣的主題來命名這一輪比賽,有什麼特別的用意嗎?」另一個記者站了出來。看他的胸前掛著的胸卡,居然是聯合早報的記者。能夠派人到上海來進行現場採訪,也足以證明大賽在新加坡恐怕也有著不小的影響力了。
蕭永頷首道:「正如我們地那些文案寫的,一方面這次的布置有一些幻想的因素。另一方面,也可以理解成那是女性對於自己身份的不同幻想吧。古堡,狼人,可以想像成內心墮落和暴力的一面;沙地,不管是沙漠也好沙灘也好,都是親近原始的自然,那種狂野粗礪地一面;精靈森林。可以想像成是女性的幻想地一面;臥室自然表現的是私密和自我的一面;花園和陽台,那是純真自然的一面;至於飛船指揮艙。我想,雖然一直說女性不怎麼IT,但至少也曾想過比較……比較科技的內容吧?我想,之後組委會的公關外聯部門收到那麼多人的聯絡和要求,說也要在這樣地環境裡拍攝照片,不是沒有道理的。」
聯合早報的記者又問道:「你確定這些是女性的夢想的幾個方面嗎?聽起來你自己也不太確定的樣子啊?」
蕭永聳了聳肩,無奈地說:「我怎麼知道。寫這個策劃的人是女的。她確定了就可以了。然後,我拍出來地照片,難道不夠有說服力?」
大家呵呵笑了出來,蕭永的這系列照片,的確是非常柔美,雖說這些場景的設計可能的確帶有一些不那麼周到的地方,但照片拍出來,卻真地是很有說服力。大家想像中。可能那些對於這系列照片很期待的女性,倒有大半是衝著蕭永的手藝來的。
「蕭永先生,那麼既然有人要求也要拍這樣的照片,那您的態度呢?」
「有錢為什麼不掙?不過,反正你們在這裡可以幫忙宣傳,由於場地搭建的費用高昂。燈光裝置的造價和折舊昂貴,拍攝價格不會便宜。而且,如果是指名要我親自出手拍攝,價格面議,接不接單視我心情而定。而一般我的心情,在看到漂亮姑娘的時候會比較好。」蕭永坦率地說。
大概從來沒有人在新聞發布會上那麼囂張吧,但這卻也是實話。蕭永地確是個很挑剔工作類型地攝影師,但他也的確有這個資格擺譜。其實這也是說明,他其實並不準備因為自己開了影棚就把自己地檔次降低到影樓攝影師的地步,他應該會聘請一些人來承接這樣的工作吧。
「蕭永先生。能不能透露一下。這一輪的PK準備刷掉多少人呢?現在外面風聞,說大賽由於收視良好。準備拖延一下。有這種考慮嗎?」SMG的人應該也是合作媒體吧,怎麼那麼不給面子呢?
蕭永從容地說:「怎麼可能。昨天晚上我們幾個評委還在商量是不是這輪結束,下一輪就直接決賽PK。決賽環節都已經準備好了呢。現在的情況,如果這一輪不刷掉3個,那如果某個國家留著兩個人,那就猜拳刷掉一個。基本上是這樣決定的。當然,也可能不是猜拳,而是將歷次比賽的累計分數加起來看。」
SMG的記者驚訝地問:「你們居然有累計分數?不是都是評委決定的嗎?」
蕭永無奈地反問:「你到底是不是SMG的啊?合作媒體耶,回去問你們許遙去。」SMG記者訕訕而退。但蕭永這種輕鬆的風格,卻又引起了大家的好感。
後面關於決賽環節到底是什麼之類的問題,蕭永笑而不答。但某個周報的記者問的問題,卻又回到了蕭永的影棚上:「蕭永先生,您要是用組委會的公款搭建的場景用於個人盈利,是不是不太妥當呢?」
蕭永冷笑著說:「活動用我的場地也沒給場租啊。到底是場租貴還是搭建貴,這個還真說不清。另外,提醒你們注意的是,這次整個節目可都是以股份制形式在運作。股東們樂見其成,你管得著嘛。」
和一幫記者唇槍舌劍,還真讓蕭永有些不爽,結束了長達半個小時的記者發布會,他也沒回去工作。現在整個組織工作已經分成了兩塊,一塊是外灘茂悅酒店這裡的生活和基礎訓練區,還有一塊就是在自己那個園區裡的工作區。忽然發現了那麼好用的地點,現在組委會已經決定連最後決賽的場地都在蕭永的攝影棚里搭建了。整個工作重心和辦公區域已經完全轉移了過去。不管去哪頭,現在蕭永都覺得有點吵。
不知不覺之間,自己伴隨著模特大賽,已經走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了。而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大賽之後怎麼辦。決賽環節,或許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安娜·門捷列娃要來上海,作為決賽的出場嘉賓之一,她給蕭永來了電話,要求蕭永在上海為她拍攝一系列的照片,包括一組按照蕭永想法的主題人像攝影,以及兩個廣告合約。蕭永答應了下來。安娜簽約的代言品牌對於安娜要自己指定攝影師並不奇怪,Young Shaw和安娜的攝影師—模特組合可是赫赫有名,而安娜自己指定攝影師,能拿到的價格,可要比他們這些品牌自己找蕭永來的便宜。
再之後呢?楚弘和他說的,一起搞個雜誌,但現在還處於初創階段。楚弘目前也只搞定了一個有興趣加盟的人,還是個搞發行的牛人。在雜誌的創意團隊方面,仍然只有他和楚弘兩個。倒是肖像攝影方面的工作合約,有些進展。在為盛呈明拍攝的肖像大獲成功之後,有不少知名的企業家、家族領袖、演藝界的大腕、文化圈的巨子、畫家、商人、政府官員等等通過盛家的那幾個熱心的年輕子弟也好,通過三國模特PK大賽的組委會方面也好,通過蕭永現在個人對外的主要助理趙靈寧也好,甚至還有些是通過麥童童這邊來的。蕭永並沒有拒絕這些工作的機會,倒不是錢的問題,肖像照相來是很難估價的一項工作。蕭永很喜歡通過這樣的機會,去描摹一個又一個人的真實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