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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蕾他們也弄清了自己腳下的都是什麼。
那些仿佛白色沙漠的東西,全是虛們互相殘殺後留下的屍體。
意識到自己正踩在屍體上的埃蕾抽抽眼角,但好歹沒有生出厭惡的情緒,畢竟她是冥界的女神,掌管無數死靈大軍,也曾君臨烏魯克的城市上空,帶來如水蛭般糾纏不休的死亡陰影。
「他們雖然形態猙獰,但也是人類的靈魂。」氣氛太沉寂於是開始沒話找話的埃蕾嘆了口氣,蹲下身捧起一捧砂礫,「這些全是靈魂的殘渣,太過分了,這個『地方』的主人是怎樣想的,為什麼要讓這些靈魂互相殘殺,又為什麼要讓他們墮落?」
攥緊拳頭埃蕾目光顫抖,深深發誓:「要是讓我見到『他』,我肯定會好好教訓人的!不會做溫暖又舒適的槍檻就算了,但弄的這麼破破爛爛,根本就是枉顧了自己的職責!」
「走了。」
茨木童子打斷越說越興起的女神大人,大步邁出,長腿跨出欺負人的距離。
埃蕾:「等等我!!」急急追上去的女神在抵達茨木身旁後調整一下呼吸,目光和他一樣放向遠方。
虛圈大地上的靈脈條理分明的通向同一個方向,如同蛛網一般的路線圍繞一個「焦點」向四面八方衍生出寬廣的結構層,以此誕生出來的規則重塑了堅固的空間環境,以至於對內對外存在的某種「限制」成了這個空間專門存在的「現象」。
而這一切,全是圍繞「焦點」而衍生出的附屬產物,對「焦點」而言卻並不是多麼友善的東西。
當初剛「完成」不久的尸魂界與虛圈共為一體兩面,卻受到靈力風暴的強力威脅,靈王不得不交出雙刀鞏固兩界的平衡,自哪兒之後,獨立又互相依存的虛圈與尸魂界才平安發展起來。
作為被「交託」出去的雙刀,留在尸魂界的一期一振經過千年的沉寂後,通過靜靈庭某位二番隊第三席,以及富有科研精神的友人浦原喜助的幫助得以用「人形」行走,可另外一把刀卻是切切實實品位了千年孤寂。
刀鞘上純白摻著金鍊的太刀斜插在雪白的大地上,難以說明虛圈如今的模樣是否和這把刀具有關係,但是那些圍繞刀身而生的靈脈正像是天羅地網的囚籠一般緊緊束縛住了鶴的雙翼。
恍惚之間,空氣中好像有幾聲振翅的動靜,但每每不等起飛就已經頹然摔落,一身蒼白的付喪神也就是這口刀的刀靈環住一邊膝蓋,無聊的坐在本體一旁的大石頭上瞭望廣濟蒼茫的平原。
一日兩日……一年兩年……百年千年……不變的景色他早就看膩了,可他卻沒辦法走出這塊桎梏他的土地。
他是刀,是刀靈,持有者(主人)將他放在這裡,他沒有別的選擇,僅僅是在漫長的沉睡後,偶爾掀開眼帘,從又細又白的睫毛下窺看一眼這是否有過變化的景色,但到最後金眸總會沉寂,仿佛裝滿了虛圈的荒涼。
「今天……又是沒有驚嚇的一天啊。」
鶴丸國永嘆了口氣,正打算倒下去再睡一覺,在這種地方能有塊特立獨行的大石頭在這裡給他躺已經是種幸運,然而他剛合上眼睛,熟悉的靈力清晰的出現在他的感知範圍內,他的眼睛瞬間睜開,分外急迫的甚至過於匆忙的滾下石頭,顧不得埋怨衣服被沙子弄髒了,神情迫切而渴望的望向遠處也因此看到更加清晰的景象。
熟悉的仿佛消失在時光之中靈力波動,和火光類似,但又更為燦爛,如同太陽,如同朝陽,帶來希望又將他留給漫長寂寞之中的那個人。
「主殿……」
作者有話要說:
然而看見來的是埃蕾他會特別傷心。
唉——我的婚刀啊,我是怎麼捨得下手去虐的?
PS:今天更新晚了是因為一覺醒來看到有人評論我OOC?開玩笑,拿評論的內容和同玩FGO的基友一聊,她也笑死,到底是誰理解的OOC啊?
最近情緒一直很波動,很不爽,所以本文第 二 章章節底下有些粉沒完沒了就別怪我開懟,當然他們訂不訂閱看不看的到這裡我就不造了,以下,我沒有針對閱讀到這裡的讀者的意思,我針對的是某些公主病。
了解完前情提要請看以下。
型月的魔術師那都是一幫什麼人?骨子裡透出的不人道,就算蠢,他們本質也是自私冷血的傢伙,就算遠坂時臣在原著里對自己的女兒留有溫情,是被騙了才害了小櫻,但他也是個正統魔術師好嗎?沒見過魔術師對自己以外的人心慈手軟的。
以及,和我說時臣本身算是外行,更是搞笑,他們遠坂家世代名門,御三家,這個設定老虛和蘑菇吃了,再和我說他外行。聖杯戰爭那麼多次展開,每次結果都一次比一次殘酷的案例擺著呢,戰爭裡面你和我說時臣是個好人,他蠢是被人騙了,然後還指責我文里的時臣OOC,人品低劣?不好意思,看來只有聖母才能滿足有些粉心裡頭的光輝形象,我可不覺得我筆下的時臣哪裡人品低劣,他在我眼裡就是蠢了點兒,但還是很有考量的魔術師,他的人品不需要某些粉惡意抹黑,指手畫腳。
最後,某些人想意淫時臣麻煩自己去寫他為主角的文,然後再找別人認同,或者寫一篇足夠火的文讓其他人見識到「原著」(重音)里的時臣什麼樣子。來別人已經寫好的文底下,拿著原著嚷嚷你的誰誰誰OOC了更是搞笑,別說原著裡面蘑菇的設定是將時臣定位三線小人物,後面老虛才給補上了基本定位,就說我寫的不是你理解的那個遠坂時臣就說我OOC,臉大如天,卿可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