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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本王的手嗎?」
「不是不是!那是吉爾的腳!」
「那這是大腿嘍?」
「不對,吉爾的腿那麼漂亮,我特別選最白的泡沫做出來的!」
「哈哈哈,有眼光,本王全身上下沒有不完美的地方,但是本王的腿仍然別具魅力。」
「吉爾,你看……泡沫化掉啦……」
咕噠子有點兒傷心。
吉爾伽美什垂下看不出喜怒的眼睛,肆意說道:「本王不會像泡沫那麼脆弱,若瞻仰本王就在這裡,榮光還是威武你大可盡情欣賞。」
咕噠子頓時開心的在他懷裡蹦來蹦去。
吉爾伽美什以少有的好脾氣陪她到睡著,寬大的床上隆起小小的一團,黃金的王最後看她一眼,無聲無息的化作空氣中的光屑。
巨大的落地窗前,遠坂時臣面色凝重,本來的召喚儀式意外頻發,還有那個小孩,她手上……
「哼。」
突然出現的光屑在月光中聚集出高大俊美的身影,吉爾伽美什任由月華灑過全身,凸顯出形狀美好的下巴。
「你在這裡是在思考她的事情?」
遠坂時臣臉色瞬變,他不知道那個女孩的身份是誰,若因此冒犯了最古之王,他還沒有這個心理準備!
哪知吉爾伽美什不以為意的勾起嘴角,意味深長道:「你很大膽嗎,時臣喲,那孩子背後的勢力連本王都要斟酌兩分,你若真有膽量將她視之為目標,本王倒會高看你幾眼。」
遠坂時臣蹙緊眉頭,恭恭敬敬的說道:「可否請您告知我接下來的行動?」
吉爾伽美什眼一眯,隨即愉悅的讚賞道:「反應很快嘛。」
相比起不知怎麼操縱的從者,以及明顯受到不被控制的從者庇護的孩童,儘可能將有利的條件劃到自己這邊兒才是上策。
遠坂時臣看似將主導權交給吉爾伽美什,實際上這正是在緩和兩者間的關係,讓本對他生出不滿的吉爾伽美什放下芥蒂。至於主導權什麼的,當吉爾伽美什成了他的從者,他就沒啥主導權了。
弓階從者最作弊的一點兒就是單獨行動力,怕不怕?
不明白?
那換個簡單說法,從者和master之間存在魔力供給,令咒則是魔力結晶一定程度上能創造奇蹟的那種必殺手段,然後單獨行動力就是,切斷魔力供給,弓階從者還能單獨行動很久,這個很「久」保證了自己一個不滿意可以幹掉master重新尋找魔術師締結契約。
比起其他沒有master供給魔力就會消失的職介,弓階無疑是行事最便宜方便的。
所以遠坂時臣的做法聰明的保住了他自己的命。
之後的幾天,咕噠子被遠坂時臣眼不見心不煩的丟給自己弟子帶,本來這次弟子召喚出的是暗殺者職介的從者,名為山中老人。
山中老人沒有固定身份,以多個模樣的從者占據情報上的有利地位,所以拿出一個專門帶孩子也不浪費。
可是他在這樣做之前,向吉爾伽美什提出咕噠子的令咒要通過偽臣之書轉移的要求。
吉爾伽美什在他提出來之前就有所預料,如今不過是印證了自己的想法而已。
「對魔術師而言,創造出令咒的龐大魔力無疑等於一種微型奇蹟,既然爭奪著真正『奇蹟』的聖杯,那麼定然不會無視掉她手上的魔力結晶。」吉爾伽美什一旦用這種不辨喜怒的語氣說話,這幾天來已經吃盡苦頭的遠坂時臣就會反射性的做出卑微的姿態。
「我說的沒錯吧,時臣。」喝乾高腳杯里的紅酒,沉迷美酒與黃金,盡顯奢侈的王輕哼著眯起眼睛,「想做就去做吧,只是你能承擔的起後果。」
遠坂時臣不知道吉爾伽美什話中的警告從何而來,但是遠坂家轉移令咒的技術無比成熟,而且咕噠子手上的令咒足足有三劃!三劃啊!這讓還未開戰就消耗掉一枚令咒的遠坂時臣如何不動心?
最後還是將吉爾伽美什的話視作無物的遠坂時臣,當天夜裡準備好魔術陣,讓咕噠子站在裡面,把三枚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令咒轉移走。
咕噠子看著空空的手背,扁扁嘴,但還是看在吉爾伽美什的面子上沒計較。
反正孤身呆在這個時空的咕噠子在看到吉爾伽美什時就把他當做自己的監護人了,這娃的迦勒底有好幾隻閃,從幼年到老年,連中間那隻最稀有的也沒放過,一字排開,夠打爆史上任何一屆聖杯戰爭。
所以她哪怕知道令咒的重要性,但一看吉爾伽美什沒有反對,也乖乖聽話讓怪蜀黍擺弄。
然後一個問題出現了,這隻閃可不是她家那隻啊!
吉爾伽美什對遠坂時臣說,有事後果自負,其實他自己也在涵蓋範圍內。
等迦勒底裡面的大家長找到這裡,看到他坐看外人忽悠他們家master,不用說,聖槍女神的無敵貫通一定砸他臉上。
可是吉爾伽美什只有本體的一部分記憶,雖然挺喜歡小傢伙的,但還沒到為她放棄自己的樂趣的程度,所以沒有對那份記憶的實感,大概意思就是牽絆沒刷足,他開始無知無覺的作死了。
同一時間,發現咕噠子失蹤的迦勒底內部爆發了從大到小,不一而論的戰爭。
最後還是時鐘塔拯救了要被暴走英靈們毀滅的世界,一眾大媽小爸集體去刷時鐘塔副本了。
眾英靈:「都是因為他們來亂搞什麼解除契約,不然我們的女兒/安珍大人/master也不會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