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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聽了也都很生氣,可畢竟規矩在那兒,而且也確實是高珊珊失誤在先,即使這男的真的很欠揍,也只能強忍著陪笑勸解。

    夏真鈺眼睛轉了轉,心想反正自己也不幹了,還不如做件好事幫高珊珊一次。

    她機關單位呆了這麼些年嘴皮子還可以的,只不過平時不用而已。

    夏真鈺對那男的笑道:「這位大哥,你看你為這麼點兒事兒生這麼大氣犯不上啊,她們有錯兒就應該道歉,你說得對!」

    那男的一愣,看了看夏真鈺說道:「你是哪兒的,這話說的還算明白點兒道理。」

    夏真鈺說道:「哦,我也是這銀行的員工。」

    那男的立馬就翻臉了,嚷道:「你算哪要蔥啊,是行長不?不是一邊兒玩去,少在這假假惺惺的裝好人!」

    夏真鈺一聽這話也沒了笑容,說道:「我看不過去就得說一說,人家都說對不起了,還答應你打車報車費,開車報油錢你還想怎麼著,見好兒就收唄!」

    那男的立即喊道:「你懂個屁!老子在這浪費了快兩個小時了,先不說耽誤我賺了多少錢。我問你,這兩小時我興許在路上撿到10萬塊錢呢,這損失誰來賠?」

    這句話一說出來就連在旁邊圍觀的人都開始瞪這男的了,太不要臉了!這不是訛詐嗎,這話也說得出口!銀行這邊的工作人員也氣得不再說話了。

    夏真鈺聽了卻笑了笑,說道:「按你這個邏輯,我還說這兩小時你興許在路上出了車禍呢,那人家不還是救了你一命麼!」

    這時所有人都鬨笑出來,真是說得好!高珊珊也笑了出來,她怎麼不知道夏真鈺還這麼能說呢,看來平時不愛說話都是裝的呀!

    那男的氣瘋了似的要衝上來像是要打夏真鈺的樣子,保安趕緊攔住,夏真鈺說道:「你還要打人啊,那我可告訴你,你碰我一下兒,你就等著下半輩子都給我付醫療費吧!」

    那男的更是氣得狂吼,都聽不清說的是什麼了,這時已經驚動了銀里的領導,主管主任還有餘主任都跟著下來了,余主任一看夏真鈺還在就是一愣,不明白這件事和她有什麼關係。

    那男的一看領導下來了,立即指著夏真鈺說道:「你們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兒,我肯定沒完,就她這樣兒的還能在這兒工作,你們瞎了是不是!」

    夏真鈺又說道:「我就氣你了怎麼著,你不是要說法嗎?行啊,你等著!」

    說完就轉過身和余主任說道:「主任,我給你們添麻煩了,我錯了,我主動辭職!」

    余主任反應極快,馬上說道:「小夏,你剛才的言行真是太過分了,你就是不辭職我們也是要辭退你的,你先走吧,明天來收拾東西結下工資辦離職手續!」

    然後又對那男的說道:「這位先生,我們的員工對您失理了,我們已經做了嚴肅處理,你如果還要再鬧下去,那麼我們只能啟用安保程序了。」

    那男的有些傻了,自己明明不是和這女人打架啊,怎麼變成她辭職了,又一聽銀行要動武,頓時沒了氣焰,不甘心的又罵了幾句就走了。

    夏真鈺和余主任再次告別,就由高珊珊陪著出了銀行大門,高珊珊四處看了看,沒看見剛才那男的才放心的對夏真鈺說道:「他真走了。這次謝謝你幫我解圍,你為什麼辭職,是因為不想見到我嗎?」

    夏真鈺笑道:「才不是!我是找到更好的工作了,我不愛在這兒呆著,想再換個工作看看。」

    高珊珊也笑了,說道:「雖說你也不是很順,可是有人能這麼對你,為你操心也算不錯了。」

    夏真鈺不再說話,高珊珊又說道:「你要是願意,就把手機號留給我,咱們也算交個朋友,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夏真鈺說道:「這有什麼,我的手機號不保密,你記下來吧。」

    兩人交換了手機號之後,夏真鈺就準備打車回自己家,她想了兩天準備和父母說自己搬出來住的事情。

    剛下台階,高珊珊又叫住她,夏真鈺停下腳步,不解的轉身看著高珊珊。

    高珊珊猶豫了下才說道:「真鈺,其實我哥、我哥他們家現在過得很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有的親開始考慮周大叔和小夏結婚、生子的事情,光光表示會考慮,但暫時無力去想……

    現在是冬天,不過光光想讓時間過得快些也是很容易滴,嘿嘿!

    PS:光光實在是不會寫番外,有什麼就都一次性在正文裡了結了吧!!!

    ☆、53晉江獨家發表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光光周日要出門,周一晚上會回來,而且回來後還要參加個生日聚會,所以很抱歉周日會停更一天。今天字數比較多算是一點補償吧!周一晚上光光會勤奮更新的(肯定還是很晚),大家評論光光也會回來再看哦!PS:那個生日聚會是光光自己的,哈哈……

    夏真鈺聽了高珊珊話,想了想便微笑著說道:「珊珊,已經和哥離婚了,而且是在鬧得很不愉快情況下才離,這點是知道。所以關於李家事情也不想再聽、更不會去管。如果認為這個人可以結交,那麼歡迎這個朋友,但是不希望再提李家事情,明白嗎?」高珊珊有些尷尬說道:「其實也沒想多管閒事,只不過是這段時間看大姨家有些可憐,真沒想讓做什麼,剛才只是時衝動多嘴了,真不好意思。」夏真鈺搖搖頭笑道:「沒什麼,快回去吧,先走了,有空再聯繫。」說完就轉身打車真回家去了。夏真鈺坐在車裡想,李家能過得有多不好?李巍他爸沒離婚前就要提副處了,李巍雖然是去了派出所,可是要是幹得好、會做人,待遇也不差到哪兒去。估計高珊珊說不好是指知道李巍病了吧?那可是誰也沒有辦法事情了,有病就盡力看唄,可不想再聽到關於李家任何事!夏真鈺回了家坐在客廳里,覺得自己又要被爸媽罵頓了,夏媽媽倒是個爽快,看女兒表情就說道:「真鈺啊,這是培訓回來了?怎麼也不提前打個電話,還有行李呢?」夏真鈺沒說話,夏媽媽說道:「有事兒就說吧,非得擺那個表情出來,看那樣兒心裡就沒底,是不是又出什麼事兒了?還是又瞞著和爸做了什麼?」被自己老媽看得這麼明白,夏真鈺還真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小聲說道:「其實也沒什麼,肯定沒上回事兒大,就是、就是想搬出去住。」夏真鈺父親問道:「搬出去?搬哪兒去,在家裡住好好兒為什麼要搬出去住,個女孩子出去自己住,和媽能放心?不用再說了,這件事肯定不行,就別成天想些沒邊兒事了!」夏真鈺聽父親說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還是夏媽媽想得多,便問道:「真鈺啊,是要自己租房子住,還是和別人起啊?和們說實話,到底怎麼回事兒?」夏真鈺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其實、其實交了個男朋友,是搬去和他起住。」夏真鈺父親下子就生氣了,大聲說道:「說什麼?再說遍,這是要和別人非法同居啊,就這麼不把自己當回事兒?不愛惜自己,和媽還要臉呢,看就是欠揍!」說完就開始四處找東西,看樣子是準備要教訓人了,夏媽媽趕緊把老伴兒按回沙發上,說道:「多大歲數了,還這麼說風就是雨!再說了,女兒都多大了,還當小時候呢,說揍就揍?」夏真鈺瞄了父親眼,看他老人家確實不會再動手了,才鬆了口氣,嚇死了!夏媽媽邊兒看著老伴兒,邊兒橫了女兒眼,說道:「也真行啊,這才離婚多長時間就在外面找著人了?真鈺,不會是早就認識那個男了吧?」夏真鈺低聲說道:「是早就認識了,要不是他離婚也不會這麼順利,他幫了不少忙。」夏真鈺父親聽又生氣了,說道:「看就不是個省心!不讓們去找李家,是不是也有這個原因,是不是早就和這男牽扯不清了?」這個夏真鈺否認不了,只能低頭默認了,夏媽媽說道:「真鈺,也太沒分寸了,李巍他有毛病離婚後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本來有理事兒讓這麼弄倒沒理了!說吧,那男是做什麼,多大歲數了,家裡什麼情況?們先了解了解再說搬出去住事。」夏真鈺想了想說道:「他也是個公務員,比大幾歲,家裡有幾個兄弟姐妹也都結婚了,對挺好。爸、媽,們現在只是相處得挺好,還沒想過其他。」夏真鈺父親氣道:「什麼都沒想就要和人家住塊兒了?要氣死是不是!」夏真鈺不再說話,怕真氣著父親。夏媽媽說道:「真鈺,非要搬出去是不是?」夏真鈺點了點頭,夏媽媽看了女兒眼,就把老伴兒拉進屋裡,說道:「看真鈺是鐵了心要搬出去,依說就讓去吧。夏真鈺父親立即說道:「不行,不同意!這個當媽怎麼點兒也不為女兒著想呢,個女孩子就這麼不清不楚在外面和男人住?」夏媽媽說道:「懂什麼,現在這種事兒都很平常。難道不心疼啊,那是親閨女!也不想想真鈺性子,當初結婚時,們都不看好,還不是結了。雖然李巍有那個病,但估計真鈺和那男也早就在起了。唉,真鈺再怎麼說也是離過婚了,要是願意們也沒辦法,不如讓自己決定吧。是知道,真鈺對咱們是孝順,可凡事都有自己主意,何苦為難把關係搞僵呢!」。夏真鈺父親嘆了口氣,知道老伴兒說得都對,不過他時也轉變不了傳統觀念,再個也知道自己女兒已經很難了,想到這些便不再言語了。兩人又商量了陣才出來,夏媽媽對夏真鈺說道:「真鈺啊,爸就先原諒次啊,再有下次是打是罵也不攔著了。不過這麼搬出去們也不放心,說說那男是什麼單位,叫什麼名字,到時萬有什麼事們也好有地方去找。」夏真鈺哪能說實話,想了下才說道:「爸、媽,們就放心吧,他真是正經人。嗯,他在市政府工作,姓周。其他就不方便再說了,和他也沒定下來,說多了不好。」夏真鈺父親說道:「趕緊走,聽著就來氣,到時又吃了虧可別說和媽沒提醒!」夏媽媽說道:「行了,還沒完了!真鈺,吃完晚飯住晚再走,要是以後真有什麼事兒千萬馬上就回家來啊,別讓和爸擔心。」夏真鈺點點頭,說道:「知道了。媽,放心吧,不會再那麼傻了。」夏真鈺父親哼了聲說道:「都和人家塊住了,還不傻?」然後又被老伴兒使勁兒掐了下才不吱聲了。周瑾宇給夏真鈺打電話,知道今晚不回來,又是陣失望,不過想過了今晚兩人就能天天在塊了,心情又好了不少,又聽夏真鈺說差點兒挨打,就笑道:「說這動手打人習慣是不是像爸啊?小時候兒總挨揍麼?」夏真鈺說道:「滾蛋,爸才不總打呢,看才是有被打習慣呢!」周瑾宇樂道:「對、對被媳婦兒打可高興了,渾身都舒服。說,小時為什麼被打啊?」。夏真鈺才不會告訴周瑾宇自己小時候是因為踩房頂兒、爬煤堆、拿沙堆兒石頭把別人打哭了才挨揍呢!不過,這想自己其實也挺淘,看來現在這麼斯文還真是長大了裝出來。見夏真鈺不說話,周瑾宇在電話那邊說道:「不說也行,不過沒帶藥回家,給送去吧。」@夏真鈺說道:「不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也不差這晚上。」周瑾宇立即說道:「不行,都堅持這麼長時間了,必須鞏固好。還沒到八點呢,等到家樓下再給打電話,下來取就行。」。夏真鈺沒辦法,只好答應了,不到半小時周瑾宇電話就來了,夏真鈺接了電話下樓去取藥。坐進車裡,周瑾宇就說:「要不在車裡給塗了吧,自己塗後腰那兒費事。」夏真鈺回道:「不用,自己能行,回去吧。」。周瑾宇說道:「等會兒,咱們去吃點東西再回去。」夏真鈺說道:「這都幾點了,吃什麼東西,快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對了,說讓去房產局上班是哪個房產局啊,什麼時候去,總覺得不太好。」周瑾宇笑道:「是區房產局,放心吧不是原來那個區了,基本和原來地方沒什麼牽扯,就是上班有點兒遠,要不給找人先學駕照,咱們再買輛車。」夏真鈺搖頭拒絕,說道:「不學,也不要車,坐公交就行。」周瑾宇揉了揉夏真鈺頭髮,說道:「要不願意去就不去了,就是在家呆著也不是養不起。嗯,這樣最好,要不就在家呆著吧,把工資卡、還有銀行卡都給!」夏真鈺聽了挺窩心,可是不工作是不行,在家還不呆傻了?於是笑道:「謝謝了,不過還是上班吧,女人不工作可不行,別管掙多少錢也比在家呆著強!」周瑾宇說道:「行,自己願意怎麼辦就怎麼辦,今天去銀行把事情都辦完了?」夏真鈺點頭說都完事了,不用再去了,然後又和周瑾宇聊了兩句就下車回了家。第二天回雅風,夏真鈺就開始找坐公交車去新單位熟悉下路線,從雅風步行十五分鐘才到了車站,但還好單位沒周瑾宇說得那麼誇張,七站地距離不算遠,最主要是車站就在單位門前,這是非常方便。因為周瑾宇也沒交待自己找誰,所以夏真鈺只是在房產局門口看了看就準備往回返,過了馬路去找回程車站,突然聽見後面有人喊自己名字:「真鈺!真鈺!」夏真鈺回過頭,心裡頓時翻了個兒,居然是李巍開著輛警車過來了!。李巍把車開到夏真鈺跟前兒停下,說道:「真鈺,怎麼會在這兒?」。夏真鈺冷著臉說道:「路過,先走了。」。李巍急忙說道:「真鈺,先等等!、有話想和說!」夏真鈺說道:「沒什麼和說,也不想聽說什麼。」李巍焦急說道:「真鈺,知道以前做了很多錯事,也對不起,可現在已經這樣兒了,不也是報應嗎?再有,是真有事,放心,不會再想什麼歪主意。上車吧,就十分鐘還不行嗎?」。夏真鈺聽了,看了看李巍,發現他瘦了許多,面色很憔悴,眼裡全是懇求。心想就聽聽他有什麼可說吧,反正無論是什麼事情自己也不可能幫他,只讓他死心就行了。上了車,李巍把車開到路邊兒,才說道:「真鈺,爸癱瘓了!」。夏真鈺聽吃了驚,問道:「怎麼會?」李巍他爸身體雖然不好,但也不至於突然病得這麼重啊!。李巍低頭說道:「爸在退休前不是要提副處嗎,後來們離了婚,爸單位有人就開始說爸是憑兒媳兒上位,根本不符合提干條件,後來領導又找爸談話,讓他主動提出放棄,這樣臉面也好看點兒。爸不同意,說自己是憑資歷和貢獻被提,就和他們領導起了爭執,然後就有人捕風捉影說了些事,爸不信,最後們離婚事兒也瞞不住了,爸激動就犯了血栓,在醫院住了個多月,後遺症挺嚴重,現在生活基本不能自理。」夏真鈺沒想到後來李巍家還出了這麼大事情,但也幫不了什麼,只是低頭不語,李巍又說道:「爸搶救和住院都沒少花錢,副處也沒提上,醫保待遇也差了很多。真鈺是知道,之前們家已經把錢全花光了,而且還欠了不少錢。」。夏真鈺想,難道李巍是想和自己借錢?可是自己也是在信息中心漲工資沒多長時間就不幹了,以前工資自己都養不活自己,也沒什麼存款,就是有結婚時也全花了,李巍要是真想和借錢那可真是找錯人了。李巍看了夏真鈺眼說道:「媽那點兒退休金根本不能算,在派出所現在就是個戶籍片兒警收入也不高,全指著爸能提上去呢,沒想到還出了這個事兒,現在家裡真是沒錢了。」夏真鈺問道:「家那些親戚呢?」。李巍苦笑道:「聽珊珊說了和在起工作,本想有機會找,沒想到又辭職了。珊珊說知道電話,但想和先聯繫,等同意了再告訴電話,沒想到今天能看見。唉,三姨因為珊珊事情把錯兒全怪到們家頭上了,二姨家璐璐也從海關下來了,所以現在們根本恨透了們家,爸住院們就去看了回,就再也沒出現過。」。夏真鈺感嘆了下,本來親親熱熱幾家人居然弄到這種地步,然後才說道:「是想和借錢嗎?」。李巍說道:「知道是沒什麼錢,其實不是想和借錢,只是想能不能、能不能看在們也算夫妻場份兒上幫爸把副處提上去。這樣們家生活也能寬裕點兒,爸醫療報銷比例也能提高不少,負擔也小些,對爸病情也有利。」。夏真鈺馬上說道:「李巍,不是不幫,是根本沒立場、也沒那個能力去幫,真對不起。還有現在身上沒帶那麼多錢,這樣吧明天中午到雅風門口等,給拿萬塊錢,也不方便去醫院,代給爸買些補品吧,其他真不能幫什麼了。」李巍說道:「知道,謝謝了,真鈺。不過,拜託再考慮下剛才說事情,和周市長還在起吧,他現在是代理市長了,正式任命也就差個形式而已,要是真能幫爸提上去,那真是救了們全家。真鈺,再考慮考慮行不行,求了!」夏真鈺不再說話,只是讓李巍明天來取錢,又拒絕了李巍送自己回家好意,就去公交車站等車。夏真鈺到站下了車,先去附近提款機取了錢,萬塊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不過認為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畢竟李巍他爸對自己還不錯,而且又得了這麼個病,確實挺可憐。但是,李巍請求自己是不會和周瑾宇提。周瑾宇晚上回來見夏真鈺在家呢,就笑道:「還是回家就看見媳婦兒好啊,什麼時候回來?」夏真鈺說道:「早上就回來了,媽不知道又辭職了,按平時上班時間出來。對了,什麼時候去上班啊,天天在家也沒意思。」周瑾宇說道:「再過兩天吧,等身上徹底好了就行。已經讓人去溝通好了,要是在家悶了就出去逛逛,看看電影什麼。」夏真鈺說道:「自己去看電影多傻啊,還不如去超市逛呢,就愛去超市。」周瑾宇笑道:「傻丫頭,逛超市能花多少錢,真會替老公省錢。」夏真鈺能說自己沒買衣服眼光嗎?再說就認吃,別還真沒什麼追求。周瑾宇又問道:「要不明天早點兒回來,咱們塊兒去吧。」夏真鈺趕緊說道:「還是算了吧,去超市萬被人認出來多煩哪,自己去。」周瑾宇想了想,說道:「也是,那明天早點回來在家陪,咱們吃火鍋好不好?」夏真鈺想這樣挺好,不過早點回來是什麼時候啊,還是問清楚些好,於是就問周瑾宇到底幾點回來。周瑾宇看了夏真鈺眼,有些奇怪問道:「說不好,儘量早些回來和起準備,有事?」。夏真鈺連忙搖頭說沒事兒,周瑾宇又說:「去看看冰箱裡還有什麼東西,今晚先將就做兩個菜吃吧,外面天兒冷,就不出去吃了。」夏真鈺最煩進廚房,可是人家周大市長都肯親自下廚了,自己說什麼也要跟著幫點忙,端個筷子拿個碗什麼,於是也跟著進去幫忙。第二天快中午時候,李巍打車到了雅風園區門前,他倒不是真圖夏真鈺那萬塊錢,不過是想再和夏真鈺說說自己父親事情。看著眼前歐式風格大門,李巍心裡有些酸意,明明是自己妻子,結果卻鬧成現在這個樣子。現在自己如此落魄,對方卻過得如此滋潤,就是不知道周瑾宇還能待見夏真鈺多長時間,不過夏真鈺有這麼套房子也算值了。等了十多分鐘就見夏真鈺從裡面走了出來,李巍便迎了過去。夏真鈺把裝錢信封交給李巍,說道:「多少是點心意,拿去吧。」李巍說道:「真鈺,不是為錢來。看,昨天和說事情,能不能再好好考慮下,們家真很需要這個機會啊。」。夏真鈺態度很堅決說道:「李巍,真不行。這個忙幫不了,也說不出口,以後不要再來找了,這是最後次見!」。李巍急忙說道:「真鈺,知道難,可看家現在都成了這個樣子,就當可憐可憐們家也不行嗎?不勉強馬上答應,這樣,過兩天再給打電話好吧?」。夏真鈺有些不耐煩了,說道:「已經說了不行了,也不要打電話給,也不會考慮,還是不要抱任何希望了。」。李巍卻不理會,只說道:「知道最心軟了,定不會見死不救,真鈺——」還沒說完後面有車要進小區在按喇叭,夏真鈺和李巍連忙往旁邊站了站,夏真鈺看著李巍繼續說道:「走吧,不要再來打擾了,最後和說次,不會再見了!」李巍聽了有些著急,伸手拉著夏真鈺胳膊還想再說兩句,誰知剛才那車經過兩人身邊時停下了,副駕駛車窗也降下了來,杜秘書對夏真鈺笑道:「夏小姐,上車吧,周市長在後面坐著呢。」夏真鈺覺得自己真是點子背,周瑾宇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掙開李巍手不再說什麼直接開了後門上車。李巍在夏真鈺開車門時,有些膽怯用餘光掃了下車裡,只看到個人影就不敢再看了,他是真被周瑾宇嚇怕了,站在原地等車開走了才鬆了口氣打車走了。夏真鈺看了坐在旁邊周瑾宇眼,也沒看出他情緒,不過肯定是不高興,於是也坐在車裡不說話。會兒,周瑾宇開口了:「這麼冷天兒,兩個人站外面聊什麼啊,怎麼不把人請進家裡去呢?」夏真鈺笑了下,說道:「也沒什麼事兒,在外面說兩句就行。」周瑾宇輕哼了聲,說道:「沒什麼事兒?沒什麼事兒他拉手幹什麼?不過也對,還是不進屋好,到時還不定做什麼呢!」。坐在前面杜秘書連忙低下頭,掐了下自己大腿才憋住笑。哪兒拉手了,明明是李巍拽著夏真鈺大衣袖子,又側頭看了眼在那兒傻笑司機,迅速伸手捅了他下,司機立即反應過來嚴肅了表情。夏真鈺不說話,可不想在外面和周瑾宇吵架,於是忍著不說話。等杜秘書和司機走了,兩人進了電梯,回到家周瑾宇就說道:「說昨天怎麼非問幾點回來呢,原來還真有個緣故。」。夏真鈺無奈說道:「真沒想瞞什麼,不過是李巍他爸生病住院了,給他拿點錢算是盡義務周瑾宇立即說道:「盡什麼義務?他和什麼關係,還給他們家送錢,還當那是公公呢?」。夏真鈺好脾氣說道:「李巍他爸已經癱瘓了,而且當初對也不錯,拿些錢也是應該,就是同事住院了,不也要看望看望?再說也沒去看啊,只是讓李巍帶點錢。」周瑾宇有些譏諷說道:「這還挺親熱,是不是還念著舊日情份呢,以後要不要經常來個見見面什麼?」夏真鈺說道:「已經和他說了不會再見他了,也讓他不要再來找了,這是最後次見他。也不要這麼介意好不好,就和他見了這面,就抓著不放?」周瑾宇笑道:「是嗎?那昨天在警車裡和誰說話呢?」夏真鈺吃驚看著周瑾宇,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昨天見到李巍了?再說昨天完全是巧合啊,除非周瑾宇派人跟蹤自己,但那不可能,因為周瑾宇也不至於。周瑾宇冷笑著說道:「怎麼,心虛了?就說這人不能做虧心事兒,不記得昨天說讓人去幫溝通工作事情了?說怎麼那麼巧,就讓人看見了呢?」。夏真鈺說道:「所以,昨天就已經知道和李巍見過面事了?然後,今天是故意給下套兒準備捉\奸?」周瑾宇大聲說道:「自己不撒謊,給下什麼套兒也沒用!昨天怎麼不說,說了還能多想麼?」夏真鈺說道:「就是不想讓多想,才沒告訴,想著把錢給了他就完事兒了,誰知道私底下還有這麼多計謀!說吧,發現什麼不可告人事情了?」周瑾宇氣道:「這還是使計謀了?把從銀行調出來,不就是為了不讓和他們家有牽扯!自己也答應了,結果怎麼樣?還不是照樣把說話不當回事兒!」。夏真鈺忍著怒氣說道:「講點道理好不好?們昨天只是偶遇,是讓他今天過來取錢,不會再和他見面了,還要怎麼樣?」。周瑾宇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樣,想到昨天張處長和自己說情形,再加上他昨天試探夏真鈺也沒和自己說實話,還有今天急忙和李巍見面又拿錢給他。越想周瑾宇就越生氣,自己這麼為打算,結果人家根本不為自己感受考慮半分,就這麼藕斷絲連和前夫見面,當他周瑾宇是死人嗎!。周瑾宇想了想又說道:「別去上班了,就在家呆著吧!」。夏真鈺生氣了,說道:「不用自己也能找到工作,還是別操心了。」周瑾宇看著夏真鈺壓抑說道:「就非要和他見面是不是?想氣死是不是?」夏真鈺見周瑾宇臉色不太對,也不想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地步,於是輕聲說道:「肯定不再見他了,但工作肯定會去找,別多想了好不好,發誓真是對李家點兒感覺也沒有了,以後除非是在路上遇到,要是主動見他,、、隨處置好了!」夏真鈺還真發不出什麼毒誓,因為犯不上啊,自己還有父母呢,沒事兒幹嘛咒自己!周瑾宇見夏真鈺連發個誓都討價還價,倒是給氣笑了,他也沒想讓夏真鈺說些什麼不好聽話,於是拉著夏真鈺坐在沙發上說道:「想讓放心也行,也可以正常去房產局上班,不過得答應,下班以後按時回家。」夏真鈺問道:「那要是加班或者單位有聚會呢?」周瑾宇想了想說道:「給安排崗位加班肯定是沒有,要是單位有聚會什麼,可以去,但晚上七點半之前必須到家。」夏真鈺不願意了,說道:「那還不如不去呢,八點半不能再提前了。」周瑾宇說道:「八點,要不就別談了。」夏真鈺不甘願說道:「好吧,八點就八點。」。周瑾宇滿意摟過夏真鈺說道:「寶兒,別生氣,這不也是為了讓老公寬寬心嗎?他找做什麼?」夏真鈺只能說了李巍找自己目,周瑾宇笑道:「他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可不許管這件事,聽見沒有?」夏真鈺點頭說自己本來也沒打算管,又問如果李巍還來找自己怎麼辦?。周瑾宇說道:「會讓人去處理,不用操心了。」夏真鈺不說話了,自己想了會兒,就憋不住笑了出來。周瑾宇低頭問道:「自己在那兒偷笑什麼呢?」。夏真鈺笑著說道:「在想,剛才咱們兩個那出兒是不是反了啊?般那些話都是女對男說吧,卻反過來監視,真好笑!」。周瑾宇捧著夏真鈺臉親了親,說道:「難道就只許抽,就不能看著了?媳婦兒,咱們互相監督,肯定是沒問題,要是讓發現有什麼事兒,就先弄死那男!」。夏真鈺好奇說道:「然後呢?然後再弄死,是不是?」。周瑾宇說道:「哪兒能呢!然後啊,然後不就還是媳婦兒麼!」。夏真鈺被逗笑了,說道:「別在這兒說得好像怎麼樣似,才是最不靠譜人呢!」。周瑾宇轉身,壓著夏真鈺說道:「那咱們做點兒靠譜事兒。乖寶兒,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今天就讓老公開開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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