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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越被人推開後,站在那發了會兒呆才反應過來,立即質問道:“你又是誰?這有你什麼事兒,你就敢推小爺我?你不會就是真鈺的男朋友吧,就這你模樣兒除了車好點兒,其他的是不是都欠缺了點啊?”
那人聽完笑了,上下打量了一遍鄭越,有些輕蔑的說道:“你眼睛長小\便上了?打哪兒看出來我是夏小姐的男朋友的?告訴你,我是夏小姐的司機,從今天起專門兒負責防著你這種癩蛤蟆,就你那20來萬的車也好意思開出來?我們夏小姐坐你那車別顛著了,可受不起那罪!”
夏真鈺趕緊開後門兒上了車,周瑾宇身邊兒還真沒有無用的人啊,一個司機嘴皮子跟小混混似的,鄭越這種出身的小孩子哪裡會是他的對手呢。
上了車,透過車窗看著鄭越站在那兒,臉都有些紫了,看來是受了不小的打擊,這樣也好,最好能讓他斷了那些可笑的念頭。
司機又損了鄭越兩句,也回了車裡,笑著說道:“夏小姐,您可別介意,我這也是一心為周市長和您著想,說話有過分的地方您就多擔待吧。”
夏真鈺笑道:“我不介意,你剛才做得也對,不過下次不要動手才好,不然怕會給周市長惹麻煩的。”
司機連忙說道:“這個我會注意,今天也是因為看見他拉您才推了一下。您放心,我有分寸。”
夏真鈺微笑著點了點頭不多說什麼了。
等車開走了,鄭越還在原地站著,他沒想到夏真鈺居然會真的這麼有背景,他們家還沒私家司機呢,而且開的車是自己車的三倍價錢,虧得自己剛才還嘲諷人家呢。
他從小優越慣了,從沒像今天這樣被人羞辱到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的地步。不行,他一定要見識見識夏真鈺的男朋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也許又老又丑也說不定。
不對,自己不能那麼想真鈺,可真的是不甘心,明天他要開她老媽的車上班,最起碼氣勢上不能差太多。
他父親昨天也找他談了,可他已經表明了態度,就是要讓夏真鈺當自己的女朋友,父親拿他沒辦法,現在看來必須要先弄清夏真鈺的男朋友是什麼身份了,不管是哪個系統的、還是做生意的,有他父親的地位在那兒,那男的肯定是比不了的!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停電,快九點時光光才能碼上字,所以今天更得晚,親們還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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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晉江獨家發表
又過了快一星期,周瑾宇才接到鄭越父親鄭國俊的電話,約好了時間和地點,在杜秘書的陪同下去了茶樓見面。
車上杜秘書和周瑾宇說道:“這鄭國俊架子夠大的了,約了他這麼長時才回話,看來還真是有情緒。”
周瑾宇笑道:“能把情緒表現出來才好,不然我們也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
然後又想了想才說道:“鄭國俊的兒子還在纏著真鈺,你記得告訴志強,明天真鈺單位下午聚餐,下班會比較早讓他不要去晚了。”
杜秘書答應著,又說道:“鄭國俊要是知道了夏小姐和您的關係,估計會把他兒子調走,也會約束一下。”
周瑾宇卻道:“不一定,鄭國俊這人,省委早就有人說他有些剛愎自用,阻了不少人的路,也得罪了不少人。他的心思我也明白,無非就是因為馮偉副市長是他的老戰友罷了,心裡是不服氣的。”
杜秘書說道:“馮市長根本是沒戲的,先不論人際關係,年紀也不合適呀。再說鄭國俊還不至於把公事和他兒子的事情混為一談罷?”
周瑾宇輕哼了一聲,說道:“他最好不會!公事上他妨礙不了大局,不然倒霉的是他自己。不過,要是他再縱容自己的兒子或是針對我行事,那倒霉的就是他們父子兩個了!你明天看看行程,要是能把下午3點之後的時間都空出來最好,我去接真鈺。”
杜秘書晃了下神,剛才不是還讓自己和志強說明天早點去接夏真鈺嗎?這會兒就變了啊,周市長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前後矛盾了啊?算了,還是按照最後的指令辦吧!
進了茶樓包間兒,鄭國俊還沒來,杜秘書點了壺茶就陪周瑾宇坐下等鄭國俊。鄭國俊遲到了近20分鐘才到,進來後笑著說道:“周市長,真是不好意思,有個稿子要趕出來,讓您久等了。”
周瑾宇站了起來,請鄭國俊坐下,也跟著笑道:“鄭處長太客氣了,工作為重。”
鄭國俊坐下後,特意看了看杜秘書,然後才又和周瑾宇聊起來:“周市長找我是不是因為市長提名的事情?這個事情省委領導都是認同的,周市長您還真是沒必要如此擔心。”
周瑾宇笑了兩聲,說道:“這個我是不擔心的,不過也要考慮其他同志的情緒,細節方面也是很重要的。鄭處長,我們今天就把話敞開了說吧,你心裡怎麼想的我多少也明白些,不過既然組織上已經決定的事情,想憑個人力量力挽狂瀾是不是有些不現實呢?我倒不是想干涉什麼,不過是想鄭處長還是旁觀為好。”
鄭國俊在聽完周瑾宇的話後,臉色有些不太好,但更多的是不服氣,喝了口茶才說道:“周市長的意思我已經聽得很明白了,可是公事公辦是我鄭國俊一貫的作風,就是真有什麼出入也不是我這個小小的處長能干涉的,周市長也要理解。”
周瑾宇冷笑了一下,這是真要對著幹了?於是話鋒一轉又說道:“其實,今天找鄭處長來主要不是為談公事,而是有件私事,還希望鄭處長能夠好好處理。”
鄭國俊立即把目光調向了杜秘書,然後對著杜秘書說道:“今天看杜秘書長跟著過來,我已經想到了,周市長說的恐怕是我那不成氣的兒子和杜秘書長親戚的事情吧?”
還沒等周瑾宇說話,鄭國俊又說道:“這件事情,我也聽張主任說過了,雖然我是不太喜歡女方比男方年紀大,但杜秘書長您也知道,現在的孩子真不好管教,哪像我們那個時候家裡說什麼就是什麼。為這個事兒,我也打了他、罵了他,可這小子就不聽。依我看不如這樣,先讓他們相處著,憑他們自己鬧去,等過了這個勁兒就好了,到時我們再想辦法也不遲,我知道您也是不願意的,我們的想法也是一致的,但還是不要太著急的好。”
杜秘書看了周瑾宇一眼,才笑著說道:“哎,鄭處長真是客氣了,不過呢這裡有個緣故,夏小姐不過是借著我的這個虛名兒罷了,還真沒什麼親戚關係。這也是信得過您,今天才在這裡和您說的,這小夏姐嘛……”說到這裡就對用下巴往周瑾宇的方向點了點。
鄭國俊一看杜秘書的這個示意,腦袋裡“嗡”的一聲,心想不是吧,那個姓夏的女人是周瑾宇的人?雖這樣想,但仍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往周瑾宇的方向看了過去。
周瑾宇很放鬆的看著鄭國俊,笑道:“鄭處長,夏真鈺是我周瑾宇的媳婦兒,你就是再難,是不是也要管教下你家公子的言行呢?”
鄭國俊神色變幻不定,最後才低聲說道:“我明白了,這件事是我教子無方,還請周市長不要和他這麼個小孩子一般見識。”
周瑾宇的臉色卻突然沉了下來,說道:“我和不和他一般見識,還要看你們父子的行動,公事上我不在乎你鄭國俊如何。可是這件事,你最好掌握好尺度,我的女人被人這麼騷擾,要不是看在你鄭處長的面子上,後果你是知道的!”
鄭國俊知道周瑾宇不是危言聳聽,自己官職不高,但這裡面的事情他還是清楚的,周家軍政兩方面的關係都很深。他也聽說過某軍區的一個師長很容易就讓一個人憑空消失了,雖然他知道周瑾宇不會過激行事,可要是真讓他兒子缺條胳膊少兒腿兒什麼的,那也不行啊!
鄭國俊想到這兒便站了起來,對周瑾宇說道:“周市長,您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我會想辦法的,不過我家那小子脾氣倔,要是真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先在這裡給您道個歉,也請您手下留情,給我點兒時間。”
周瑾宇仍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說道:“鄭長處這話就嚴重了,小孩子嘛,總有頭腦發熱的時候,不過眼光不錯,要是腦子再能明白點兒就好了。今天就談到這吧,我也再說最後一句,於公,我不會幹涉你,但不代表別人可以隨意擺弄我周瑾宇;於私,我周瑾宇的媳婦兒誰要是起不了不該有的心思,我再留情面也有是有限的!”
說完便率先起身大步離開了包間兒,杜秘書跟著出去前,對鄭國俊說道:“鄭處長,你要好自為之啊,為別人做嫁衣也要看值不值得。再有,你家公子還真是要看緊些,我跟著周市長這麼些年,脾氣還是了解一點的,這個夏真鈺真的是碰不得,那是周市長的心頭肉兒!言盡於此,我先走了。”然後就緊追著周瑾宇去了。
鄭國俊臉色鐵青的進了家門,看見妻子正看報紙呢,就問道:“鄭越呢?”
鄭國俊的妻子抬起頭說道:“在自己房間裡呢,你找他做什麼?”
鄭國俊語氣十分不好的說道:“你趕緊去把他給我叫出來,我早晚得讓他死氣!”
鄭國俊的妻子搞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能去叫鄭越出來。
鄭越見了父親,隨意的說道:“爸,你找我?媽,明天你的車借我開吧,我那輛太丟人了,都被別人笑話!”
沒等妻子說話,鄭國俊抬腿就給了鄭越一腳,氣道:“你還要開好車?是不是想著去追女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身份,毛都沒長齊就玩闊少爺那一套,你老子我供不起你!還有,你也不用去上班了,我會給你調個地方,你給我安分的準備考試,其他的趁早兒收了心思!”
鄭越被鄭國俊這腳踹得差點摔倒,再一聽父親話當場就炸毛兒了,大聲說道:“我追女人怎麼了?她又沒結婚我為什麼不能追,你把我調走我就不能去找她了?真是可笑!”
鄭國俊被氣得不輕,拿起旁邊的報紙卷了卷就往鄭越的頭上抽,罵道:“你個王八糕子,就這麼和你老子說話?你在外面裝公子哥兒耍威風,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夠不夠得上人家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