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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輕吻著夏真鈺說道:“真鈺,乖寶兒,你終於是我周瑾宇一個人的了,以後誰也別想搶去!”
夏真鈺扭過頭,說道:“你這酒味太大了,我都快被你醺迷糊了。”
周瑾宇把頭枕在夏真鈺的頸側說道:“真鈺,謝謝你,謝謝你能愛我!”
夏真鈺眼睛有些潤濕的說道:“因為你值得!”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相擁著躺在一起,半晌周瑾宇抬起頭說道:“真不讓我親哪?”
夏真鈺搖頭說道:“不讓,酒氣太大了。”
周瑾宇不懷好意的說道:“也行,那就不親了,我親另一張小嘴兒好了。”
說完就直接掀起夏真鈺的睡裙,去脫她的內\褲。
夏真鈺急忙攔住說道:“你別鬧,那樣不行!”
周瑾宇推開夏真鈺的手說道:“怎麼不行?聽話,肯定舒服。”
周瑾宇扯下夏真鈺的內\褲,俯□子就盯著夏真鈺白嫩嫩的雙腿間看。夏真鈺羞得臉上快滴出血來了,只想合上腿,但周瑾宇卻牢牢的把她的腿固定在兩邊,夏真鈺急道:“我求你了,別這樣!”周瑾宇笑道:“粉紅的,我媳婦兒真是沒一處不漂亮的地方!乖,別動,我先親親!”說完周瑾宇把頭擠進了夏真鈺雙腿之間,先是用舌頭輕輕的來回舔\著,夏真鈺下意識的痙攣了幾下。
周瑾宇笑了笑了,張嘴含\住那兩片嫩肉吮吻著,然後又順著那道細fèng把舌頭探了進去轉磨起來,接著就開始一下一下的啜吮刺探,夏真鈺□了一聲想躲開卻被按著一下也動不了。
周瑾宇把夏真鈺的腿分得大開,整個人都附在了她的腿間大力的吮\裹\舔\弄。
“嗯……,別弄了。”夏真鈺意亂情迷的支起身子揪著周瑾宇的頭髮想讓他起來,可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氣,蘇麻的感覺不停的刺激著她的神經。
周瑾宇終於滿足的放開了夏真鈺,晃著亮晶晶的唇笑了開來,說道:“寶兒,你這水可真多,叔叔都不用醒酒茶了。”
夏真鈺閉眼急喘答不出話來,她還沒有體驗到極致的快\感。正在她被那莫名的空虛弄得難受的時候,突然周瑾宇的碩\大就密密實實的闖了進來。
夏真鈺被周瑾宇的深入刺激得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收腹絞\縮著內壁,周瑾宇咬著牙抽氣兒,說道:“乖寶兒,你可真夠勁兒!輕點兒吸!”說完直起身子,握著夏真鈺的兩條小腿馬達一樣的挺\動起來。
夏真鈺不停的發出破碎的□聲,汗水也流了出來,粘濕了頭髮,她昏沉著只覺得自己像漂浮在空中,那陣陣如觸電般的蘇麻讓她如在仙境,然後伴隨著一股暖流的湧出,夏真鈺終於是顫慄著癱軟了。
周瑾宇這時伏□子壓在夏真鈺身上,粗喘著說道:“這就不行了?我的乖肉兒,叔叔伺候得舒不舒服?”說完也不需要夏真鈺的回答,摟著她猛力抽dong著,直到又感覺到夏真鈺體內的緊\縮才直直的撞擊幾下,然後一動不動的停在那兒品味了一會兒又馬上退了出來,抓著夏真鈺的小手握著自己下邊兒快速滑動幾下才發\泄出來。
夏真鈺迷糊的看著周瑾宇,不明白他為什麼又退了出來,周瑾宇摟著她說道:“我喝了這麼多酒,萬一這次懷上了怎麼辦?乖乖,叔叔抱你洗澡去!”
兩人在浴室只洗了淋浴就出來了,周瑾宇換了床單兒便摟著夏真鈺躺下美滋滋的睡著了。
周瑾宇的家人和親戚朋友第二天就包機返回了,到了第三天兩人回門兒時又給夏真鈺的父母送去了一堆特產和營養品,在夏家吃了午飯,下午時就回了悠閒居。夏真鈺休了半個月的婚假就準備去上班了,周瑾宇提出讓司機每天接送夏真鈺上下班,夏真鈺考慮自己現在的身份總不能去擠公交車了,再說自己也不會開車,只好答應。不過車不能停在單位正門口就是了。
夏真鈺上班後,去了單位又給同事們發了些糖,大家都說夏真鈺變漂亮了,臉色特別好,直誇她好福氣,又津津樂道的提起了周瑾宇當天單膝跪地求婚的事情。等又過了一段時間,這個話題慢慢的也就淡了,大家對夏真鈺的態度也比較正常了,夏真鈺才覺得好過許多。
周瑾宇自婚禮過後就忙得不可開交,每天都很晚才能回來,有時還要去應酬,但回來時身上基本沒什麼酒氣,可見是輕易不喝酒的,現在能讓他敬酒的和有面子敬他酒的人也不是很多。
夏真鈺見周瑾宇這麼忙,除了平時聽他講講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之外,也想自己做點什麼,周瑾宇想了想,說道:“你休息時可以從事些公益活動,比如去福利院和敬老院慰問什麼的,也可以救助些貧困兒童,你要真想做我讓杜秘書幫你操作下。”
夏真鈺想這個提議好啊,覺得自己也確實該做些實事兒了,當即就點頭說好。這下夏真鈺也忙碌了起來,杜秘書幫著她聯繫了些企業拉贊助,夏真鈺雖然要幫扶這些弱勢群體,卻堅決不過手贊助費,只是策劃些活動,讓企業把錢和物直接捐到這些福利機構。
周六的時候,夏真鈺在家休息時準備制籌辦一個扶貧幫困活動,結果手機響了起來,見是個陌生號碼就想了下才接了:“喂,你好。”
夏真鈺說完等著對方說話,結果只聽到微弱的呼吸聲,那人並沒有出聲兒。
夏真鈺想可能是打錯電話了吧,於是就直接掛了。
可是沒到半小時手機又響了,還是同一個號碼,夏真鈺有些生氣的接了電話,說道:“你要是有事兒就說話,要是騷擾電話,再打過來我就報警了。”
電話那面沉默了一會兒,才有個年輕女孩兒的聲音傳了過來,語氣有些緊張的說道:“請問這是周市長的電話嗎?”
夏真鈺聽了說道:“不是。”
那女孩兒不死心的說道:“可是我打聽到的是這個電話,您是他家裡人嗎?”
夏真鈺溫和的問道:“你有什麼事情要我轉達嗎?”
女孩兒想了想,說道:“麻煩您跟周市長說下,我是呂曉欣,您把我電話記一下,讓他給我回個電話行嗎?”夏真鈺記了電話,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找他有什麼事兒?”
這個叫呂曉欣的女孩兒猶豫了下才說道:“這個我不太方便說,是私事。請您轉達,謝謝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夏真鈺皺了下眉,心想該不會是小三兒要出現了吧,這結婚才幾個月啊,就出狀況了。
對於這種情況,夏真鈺婚前就有準備了,只是沒想到人家能光明正大的把電話打到她的手機上來,是故意的?還是真以為自己只是周瑾宇的親戚?而且現在也不能斷定這女孩兒就是那種人,還需要證據。
自從接了這個電話開始,夏真鈺就開始留意周瑾宇身上的蛛絲馬跡,她可不想還沒怎麼樣呢,就得默認丈夫在外面包養別人了。好就好,不好就分手,她夏真鈺想得比任何人都開,她會全心全意對周瑾宇,不過如果真的沒了那種感覺自己也不會強求,嘗試了、努力了就不會後悔了,更何況還有父母在支持著自己呢!
因為想得開,夏真鈺也不太急於調查什麼,反倒是那個呂曉欣又來了幾次電話,說的內容仍是要周瑾宇給她回電話,夏真鈺就拖著,直到呂曉欣語氣開始不耐起來:“你到底能不能幫我轉達,你知不知到我和周市長是什麼關係,你這樣拖到時不要怪我不給你講好話。”
夏真鈺笑了,對方終於流露出這種情人般的勢氣了,於是說道:“不好意思,我也不是能經常見到周市長,所以也說不上什麼時候能轉達到。”
呂曉欣生氣的說道:“你怎麼會見不到他,你不是他老……”說到兒好像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就立即掛了電話。
夏真鈺冷笑著,原來還真是衝著自己來的,還故意裝作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現在的女孩子心機已經這麼深了?
又過了幾天,周瑾宇晚上回家,夏真鈺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兒狀似無意的問道:“你這香水味兒哪來的?”
周瑾宇愣了下說道:“今晚有應酬,有幾個女的在場所,可能是蹭上了吧。”說完就進了浴室去洗澡。
蹭上的?這個詞兒用得好,不摟摟抱抱的能蹭上麼?想到這兒,夏真鈺也不多問,她想過要高梅麗的老公幫自己打聽,可一是不好打擾人家,再一個高梅麗老公的職務也一不定能打探到什麼,那隻好等周瑾宇什麼時候跟自己交待了,反正她不急。又過了兩天夏真鈺做了些準備就給杜秘書打了電話,問得很直接:“呂曉欣是誰?”
杜秘書沒反應過來,吃驚的說道:“您怎麼知道呂曉欣的?”
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兒,夏真鈺壓下怒火,平靜的說道:“你就說實話實說吧,要不我問你們周市長也是一樣。”
杜秘書後悔死了,這話沒經大腦自己怎麼就出口了呢,於是趕緊說道:“您可別誤會,那女的是音樂學院的,是別人帶來的。市長只是抹不過人情順路送她回學校幾次,不知怎麼的就纏上了,市長現在也是沒辦法!”
夏真鈺笑道:“我明白了,你告訴你們市長,我今天就要去外縣籌辦一個救助貧困學生的活動,估計一周後能回來。”沒辦法是嗎,她也會!
杜秘書急忙說道:“您還是和市長說一下吧,他開會去了,您再等等。還有,您去這麼長時間哪行呢,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
夏真鈺只回句“丟不了”就掛了電話,然後就聯繫了自己新拉來贊助商,開車去了省內的貧困縣,這家贊助商只知道是市長夫人牽頭組織了這項公益活動,並不知道跟著去的女人就是市長夫人本人,還以為只是對方的代表義工。去的地方很偏,開了近七個小時的車才到,中途周瑾宇打來了數個電話,夏真鈺不是不接就是直接按了拒聽鍵,最後還開了靜音。
接著就是一條條信息發了過來,追問夏真鈺到底去哪兒了,夏真鈺一律不理會。
晚上到了地方,就在事先聯繫好的一戶老農家住了下來,條件十分簡陋所幸有供電,這已經很不錯了。
第二天一早,夏真鈺和贊助方的一位叫陳旭的負責人與工作人員一起把書包、書本等學習用品搬了下來,在村民的幫助下給學校送去。
這時夏真鈺剛開手機,電話就立即又開始響,陳旭見了說道:“是你家人吧,從昨天上路一直打到現在得多著急啊,你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