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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真鈺不停的發出破碎的□聲,汗水也流了出來,粘濕了頭髮,她昏沉著只覺得自己像漂浮在空中,那陣陣如觸電般的酥麻讓她如在仙境,然後伴隨著一股暖流的湧出,夏真鈺終於是顫慄著癱軟了。
周瑾宇這時伏□子壓在夏真鈺身上,粗喘著說道:「這就不行了?我的乖肉兒,叔叔伺候得舒不舒服?」說完也不需要夏真鈺的回答,摟著她猛力抽dong著,直到又感覺到夏真鈺體內的緊\縮才直直的撞擊幾下,然後一動不動的停在那兒品味了一會兒又馬上退了出來,抓著夏真鈺的小手握著自己下邊兒快速滑動幾下才發\泄出來。
夏真鈺迷糊的看著周瑾宇,不明白他為什麼又退了出來,周瑾宇摟著她說道:「我喝了這麼多酒,萬一這次懷上了怎麼辦?乖乖,叔叔抱你洗澡去!」
兩人在浴室只洗了淋浴就出來了,周瑾宇換了床單兒便摟著夏真鈺躺下美滋滋的睡著了。
周瑾宇的家人和親戚朋友第二天就包機返回了,到了第三天兩人回門兒時又給夏真鈺的父母送去了一堆特產和營養品,在夏家吃了午飯,下午時就回了悠閒居。夏真鈺休了半個月的婚假就準備去上班了,周瑾宇提出讓司機每天接送夏真鈺上下班,夏真鈺考慮自己現在的身份總不能去擠公交車了,再說自己也不會開車,只好答應。不過車不能停在單位正門口就是了。
夏真鈺上班後,去了單位又給同事們發了些糖,大家都說夏真鈺變漂亮了,臉色特別好,直誇她好福氣,又津津樂道的提起了周瑾宇當天單膝跪地求婚的事情。等又過了一段時間,這個話題慢慢的也就淡了,大家對夏真鈺的態度也比較正常了,夏真鈺才覺得好過許多。
周瑾宇自婚禮過後就忙得不可開交,每天都很晚才能回來,有時還要去應酬,但回來時身上基本沒什麼酒氣,可見是輕易不喝酒的,現在能讓他敬酒的和有面子敬他酒的人也不是很多。
夏真鈺見周瑾宇這麼忙,除了平時聽他講講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之外,也想自己做點什麼,周瑾宇想了想,說道:「你休息時可以從事些公益活動,比如去福利院和敬老院慰問什麼的,也可以救助些貧困兒童,你要真想做我讓杜秘書幫你操作下。」
夏真鈺想這個提議好啊,覺得自己也確實該做些實事兒了,當即就點頭說好。這下夏真鈺也忙碌了起來,杜秘書幫著她聯繫了些企業拉贊助,夏真鈺雖然要幫扶這些弱勢群體,卻堅決不過手贊助費,只是策劃些活動,讓企業把錢和物直接捐到這些福利機構。
周六的時候,夏真鈺在家休息時準備制籌辦一個扶貧幫困活動,結果手機響了起來,見是個陌生號碼就想了下才接了:「喂,你好。」
夏真鈺說完等著對方說話,結果只聽到微弱的呼吸聲,那人並沒有出聲兒。
夏真鈺想可能是打錯電話了吧,於是就直接掛了。
可是沒到半小時手機又響了,還是同一個號碼,夏真鈺有些生氣的接了電話,說道:「你要是有事兒就說話,要是騷擾電話,再打過來我就報警了。」
電話那面沉默了一會兒,才有個年輕女孩兒的聲音傳了過來,語氣有些緊張的說道:「請問這是周市長的電話嗎?」
夏真鈺聽了說道:「不是。」
那女孩兒不死心的說道:「可是我打聽到的是這個電話,您是他家裡人嗎?」
夏真鈺溫和的問道:「你有什麼事情要我轉達嗎?」
女孩兒想了想,說道:「麻煩您跟周市長說下,我是呂曉欣,您把我電話記一下,讓他給我回個電話行嗎?」夏真鈺記了電話,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找他有什麼事兒?」
這個叫呂曉欣的女孩兒猶豫了下才說道:「這個我不太方便說,是私事。請您轉達,謝謝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夏真鈺皺了下眉,心想該不會是小三兒要出現了吧,這結婚才幾個月啊,就出狀況了。
對於這種情況,夏真鈺婚前就有準備了,只是沒想到人家能光明正大的把電話打到她的手機上來,是故意的?還是真以為自己只是周瑾宇的親戚?而且現在也不能斷定這女孩兒就是那種人,還需要證據。
自從接了這個電話開始,夏真鈺就開始留意周瑾宇身上的蛛絲馬跡,她可不想還沒怎麼樣呢,就得默認丈夫在外面包養別人了。好就好,不好就分手,她夏真鈺想得比任何人都開,她會全心全意對周瑾宇,不過如果真的沒了那種感覺自己也不會強求,嘗試了、努力了就不會後悔了,更何況還有父母在支持著自己呢!
因為想得開,夏真鈺也不太急於調查什麼,反倒是那個呂曉欣又來了幾次電話,說的內容仍是要周瑾宇給她回電話,夏真鈺就拖著,直到呂曉欣語氣開始不耐起來:「你到底能不能幫我轉達,你知不知到我和周市長是什麼關係,你這樣拖到時不要怪我不給你講好話。」
夏真鈺笑了,對方終於流露出這種情人般的勢氣了,於是說道:「不好意思,我也不是能經常見到周市長,所以也說不上什麼時候能轉達到。」
呂曉欣生氣的說道:「你怎麼會見不到他,你不是他老……」說到兒好像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就立即掛了電話。
夏真鈺冷笑著,原來還真是衝著自己來的,還故意裝作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現在的女孩子心機已經這麼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