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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父皇(皇上)。」兩人齊齊說道。
南華帝的話刺激到了南宮子汶,他雙眼通紅,握緊拳頭。看著南華帝,儘是不明白,不理解,不甘心。
而南宮羽寒看著他們勾起嘴角,詭異一笑,仿佛一場醞釀好的陰謀正在緩緩拉開序幕。南宮飛揚看著這樣的南宮羽寒,眼底卻閃過一絲擔憂...
「本王恭喜二王弟終於如願以償娶得佳人。王兄敬你們二人一杯。」一口飲盡杯中美酒,南宮羽寒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南宮景宇仿若渾不在意,半認真半玩笑:「聽王兄這副口氣,倒像是在妒忌本王一般……」
國師隨手拿起酒壺給坐在旁邊的公主酒杯倒滿了酒,東方茵端起酒杯回敬寒王,南宮羽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眼神勢在必得。
東方茵婚事解決了,宴會又恢復了原先的熱鬧,一場場歌舞也隨之而來。
南宮羽寒估摸著藥效再有一刻鐘就差不多起作用了,他裝作喝多了,有點迷糊不清,嘟噥的說道。手扶著自己的額頭,好像隨時要吐出來一樣。「父皇,兒臣喝的有些急了,有點暈,想找個偏殿休息一會兒。」
南華帝正和冬暖國國君喝的盡興,道:「去吧去吧。」
南宮飛揚眼神示意梓言跟去,「父皇,兒臣讓人安排王兄休息。」
南華帝點了點頭。
岑雲兮心不在焉地喝著酒,目光膠著在前面有些意識不清的男子,腦子裡也不斷地回放著那個如夢的景象,還有當年自己和小哥哥被關在那個禪房裡的景象。她記得小哥哥不斷安慰自己,並把玉簫給自己,避免自己害怕,偷偷在沒人時把自己藏起來,告訴自己等天亮了跑出去喊人來救他,可自己被找到時已暈過去了,著涼發燒一星期之後才醒來,自己央求母親來寺廟找尋,卻無人知曉此事,再也沒有找到小哥哥。她記得小哥哥穿的比較高貴,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可京城唯獨達官顯貴最多,也曾經試著找過,猶如大海撈針,這些年也慢慢地不在執著。今晚在這裡,看到寒王吹簫,又觸景生情了……。
宴席漸漸熱鬧起來,景王、霖王上前與南宮飛揚交談,將她整個人圍攏在其中,酒杯推攘,一派和諧共處的景象。
東方茵卻覺得胸悶,身體裡面覺得一股熱氣冒上來,趁著眾人熱鬧之際,便一個人溜了出去透透氣。
晚風輕拂,撩起東方茵額前的碎發,輕輕痒痒的,格外宜人。她就在東宮裡慢慢走著,沒有注意到跟在她身後鬼鬼祟祟的人正在靠近。
東方茵是被熱醒的,她只覺身體越來越熱,燥熱難忍,心底深處如萬蟻噬爬一樣難忍,這燥熱已到了難忍的地步,朦朧中看到一個男人正在脫外袍,她腦袋不斷在思考這是怎麼回事,她狠狠地咬住嘴唇,很快就咬破了唇上的皮,滲出一抹血液,血液看起來像一盛綻放的妖冶的花朵,美麗至極。嘗到了血腥味才意識清醒一些,發現站著的男人竟然是他。
她用僅剩的力氣扶著床榻站起來,「寒王這是什麼意思?」
南宮飛揚冷峻刀削般分明的五官,一絲絲的陰霾蔓延而上:「呦,這麼快就醒了,控制好你的脾氣,過了今晚,以後我可是你的男人!」
「滾!你給我滾!東方茵聲嘶力竭的吼道。
這男人是惡魔,讓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她現在只想逃。
但是身體裡的異樣,讓她幾乎站立不穩,只覺得身體深處有一股熱浪涌了上來,臉蛋滾燙得厲害,連喉嚨都乾渴得要命。
「你讓我滾?那誰來滿足你呢?」南宮羽寒冷冷的笑著,一步步向她逼近。
東方茵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仿佛點火點燃了一般的難受,連力氣也突然消失。就在她覺得今晚在劫難逃的時候,眨眼間寒王便躺在了面前的地上,而原本站的位置,此時站著一個黑衣人,看不清模樣,她剛要大叫,就被人點了穴,她只能惡狠狠的瞪著她,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不會說話的小野獸。
梓言把門外看守東方茵的侍女打暈,推門而入,扔入床榻里,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把南宮羽寒抬到床上。
「想活命,就別吵。」銀冥冷冷的說道。微微額首,朝他點了點頭,扛著東方茵消失在屋內。看著東方茵離開,梓言拿出一瓶雲歌事先給的藥瓶,給兩人聞了一聞,不一會,兩人便躁動起來,梓言轉身走出房間。
房間裡的氣氛瞬間變的曖昧了起來,安靜而躁動,起初還能聽到衣料互相摩擦的聲音,最後只剩下一高一低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作者有話要說:南宮飛揚:「看什麼看,有我好看嗎?」
岑雲兮:「你是誰?」
南宮飛揚:「娘子……。」努力的爬床中
岑雲兮:「……。」讓你不說,繼續憋著吧
☆、第二十一章 被貶
雲歌打開房門便看到銀冥扛著東方茵,便側過身,把他讓了進去。探著頭四處望了望,隨即關好門,轉過頭便看到銀冥把東方茵輕輕的放在那張極大的床榻之上,解開了她得穴道,轉頭對雲歌說道,「她中了媚藥,若是她在一個時辰之內,不能魚水之歡,就會……死。」東方茵體內的媚藥,已經到了完全不受她控制的地步。她雙頰飛紅,雙眸迷離,粉色的唇瓣微張著,時不時地發出令男人渾身緊繃的惑人吟聲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