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
顧新的吻輕落在他唇上,繼而脖間,秦雨松靜靜享受。她的手試圖解開他的皮帶,但幾次未果。那隻不老實的手抓住他的,示意他自己動手。秦雨松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順從地解開了,然後那隻手繼續忙碌,解開褲子,拉出襯衫,拉下褲子,不客氣地蹂躪著他的兄弟。
秦雨松躺著未動,連眼睛也沒開,只是握住了她的「虎爪」,「今天夠了。」
可惜這個女人沒有罷休。她笑了聲,轉頭含住那裡,溫熱的刺激讓它騰地升起。秦雨松想坐起來,被她強勢地一推,又躺了回去,只能任由她胡作非為。她的動作明顯不熟練,但秦雨松從未試過被人如此煉製,漆黑一團里僅有某處感受最深。他又想叫停又怕停下,喘息越來越重,連腹部都不由自主地顫動。
他們所處的雖然是岔路,但也有車經過,每次有燈光從後面遠遠而來,秦雨松忍不住求饒,明知外面看不到車裡的舉動,可這麼做實在太過分了。
震顫的感覺漸次加強,有一點蠢蠢欲動跳來跳去。她掌握到讓他更加難以自制的訣竅,靈活的舌頭盡在打轉。可是每次快要出來前,她又悄然放緩,讓他煎熬於起伏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再也受不了,伸手霸道地按住她,開始了猛烈的衝擊。就在他差點要透不過氣時,他和她同時感覺到了破堤而出。
秦雨松全身無力,就此化成泥。她倒是若無其事,扯了幾張紙巾,打開車門跳下去,把剛才的東西吐清,擦得乾乾淨淨。
她站在外面和他說,「我走了,你鎖好車。」
秦雨松只有捶座椅的力氣,狼狽地看著她揚長而去。
自然顧新這名字和電話也是假的,打過去是一個男人接的,秦雨松默然掛掉,他不知道她是誰,來自何方,要去哪裡,他們之間只有場偶遇。
要不要繼續?秦雨松也不是沒辦法找到她,但找到又怎麼樣,她已經明確表示只想遊戲這一場,如何繼續?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比較...,寫手表示壓力很大...
☆、第三章 朋友
還沒等秦雨松想好,是否從人海中把瑪麗找出來,沒多久他又遇到她了。
十二月底的北京又干又冷,秦雨松雖然應酬多,長了幾斤肉,但碰上大風的日子,還是覺得自己噸位不夠,每次從外面回酒店都腳步匆匆回房間,免得一冷一熱會感冒。經過大堂時,正好有大堆人從二樓餐廳下來,其中有個身影分外顯眼。
瑪麗。
她微笑著聽身邊的人說話,時不時咳幾聲。
秦雨松筆直走向她,「嗨。」如果她裝作不認識,他一定老實不客氣揭穿她的面具。不過她欣然認出了他,「哎,是你-」她和同伴打了聲招呼就跟他走了。離了別人視線,瑪麗幾乎把身體的重量全靠在他身上,仰頭和他說,「找個地方坐一會?我喝多了,走不動。」秦雨松看了看周圍,離電梯不遠,附近只有幾個住店的客人。他乾脆打橫抱起她,低頭走進電梯。瑪麗離地時小聲尖叫了一下,隨即伸出雙手抱住他脖子,把臉貼在他胸口。
菸酒的味道和菜的摻雜在一起,哪裡還有玫瑰香。進了房秦雨松把瑪麗扔在貴妃椅上,關好門,他進浴室調了滿缸水,出來狠狠扯掉她的裙子。瑪麗閉著眼,邊咳邊躲閃,「冷。」她縮成一團,雙手抱住胸前,秦雨松沒好氣地說,「洗了再睡。」他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剛走了兩步,瑪麗急忙捂住嘴,「我要吐了。」她掙扎著下來,衝進浴室,伏在台盆上又吐又咳。秦雨松看她吐出來的儘是酒,也沒有食物,恨不得把她抓在膝上,重打幾下屁股,沒見過這麼不會照顧自己的女人。
瑪麗吐完,開了龍頭沖嘔吐物,又拿了捲紙巾,把濺出的水漬一一擦去。她木然說,「對不起。」秦雨松奪下紙巾,「去洗澡。」他在那邊收拾,聽到後面浴缸里毫無動靜。回頭一看,她整個人埋在水下,長發散開在水裡,像水鬼般嚇人。他丟了紙巾,把她扶起來。一出水,咳得撕心裂肺,秦雨松替她拍了半天背,總算平息下來。
秦雨松沒有服侍別人的經驗,只覺得瑪麗變成了軟體動物,手和腿軟綿綿的一條又一條。然而賊心卻和浴室溫度同步上升,他好不容易把人洗乾淨撈出來,滿地的水。
秦雨松讓她趴在自己懷裡,左手替她吹頭髮,右手老實不客氣摸到柔軟的地方,輕輕揉搓。既然她捉弄過他,現在自投羅網,就不要怪他讓她也嘗嘗情非得已的滋味。
瑪麗嗯了聲,突然坐直了些,睜開眼安靜地看了他一會。她雙頰紅潤起來,連脖頸都泛出了粉紅,雙腿緊緊絞在一起,「不要。」秦雨松使壞,加快了頻率,「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她努力控制了三秒,頹然倒下,火燙的臉貼在他脖間,全身戰慄,雙腿用力環住他的腰。秦雨鬆口干舌燥,他的長褲在替她洗澡時已脫掉,此時三下兩下奪門而入。瑪麗醉得東倒西歪,全由秦雨松控制。每次她腰肢顫動得急,他偏偏故意放慢,折騰得她像八爪魚般收緊在自己身上。等到兩人心跳差不多快到同步,才讓她得到滿足。
秦雨松幫她又擦洗了一番,才把她送進被子。她的小包里手機響個不停,對方不死心地連打幾次,他掏出來想接時卻停了。秦雨松做賊般翻了她的包,有張酒店的門卡,有點錢,沒有證件。他正愁無從查知身份,她的簡訊來了,「周橋,我們在錢櫃唱歌,你也來吧,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