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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泉:「……」
啊副長居然沒說「士道不覺悟,去切腹吧」或者「無命令的情況下擅自進擊,違反了局中法度,去切腹吧」一類的話,那麼就說明他對她還是挺寬容的,要跪謝一下嗎?
思考了一秒鐘,柳泉側身讓了一下,肢體語言充分表示出了「那麼副長您還在等什麼您這就快去吧」的催促感。
土方:「……」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卻看到這個傢伙面露無辜的笑意,一臉純良無害的模樣,站在夜間的庭院裡。
這個傢伙似乎是經過了一番打鬥,衣衫和高高束起的頭髮都有些凌亂,前襟下擺上似乎還沾著不明的深色痕跡——像是血跡?
土方想要再盤問一下,卻又發現這實在不是好好說話的時刻。他不得不惱怒地清了清嗓子,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扭過頭衝進了池田屋。
柳泉:「……」
她並沒有緊跟副長也一起衝進池田屋。她只是站在原地,目送著土方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慢慢淡去,逐漸浮起了一絲極為複雜的情緒。
「這一次……您並不需要在三條大橋獨自面對那些來搶功的無能之輩,是嗎。」
她輕似無聲地自言自語道。
「……不過這樣也好。您終於做了您一直都想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在池田屋裡與近藤君並肩作戰。」
雖然他並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副長——即使他們的長相和聲音意外地看上去十分相似——她仍然為了這一次他心愿得償而感到一陣酸楚,和一陣慶幸。
夜風吹走了周圍那些包圍著她的、喊打喊殺的聲音。忽然,身後的陰影里,有個人說話了。
「主殿,想要進去繼續戰鬥嗎。」
柳泉:!?
她的身軀猛然一顫。但是她卻並沒有回過頭去看看來人是誰。
她只是靜靜地凝望著近在咫尺的池田屋,慢慢說道:「不……這裡已經沒有我要做的事了吧。」
身後的那個人發出一陣低低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是嗎。」
俊美的付喪神的下頜弧線似乎在暗影中一閃,柳泉感覺他更加接近自己的背後了,他說話時口中吐出的氣息甚至已經吹拂著她的鬢角和耳際,有些痒痒的。
「剛剛後院也出現了幾個時間溯行軍……嘛,人數不多,很容易就解決了……」
雖然好像是在匯報任務進程,但他這麼貼近她的耳後說話的方式,微妙地帶著某種魅惑之感,讓她險些不自覺地打個寒顫。
或許是發覺了她的不自在,三日月宗近又發出一陣低低的笑聲。
「呵呵呵,主殿在緊張嗎?」
他好像更加貼近她的耳畔一點,含笑問道:「那麼,主殿為什麼緊張?是因為站在新選組大放異彩的池田屋中,卻擔心您的另一面被那些昔日的同伴發現嗎?」
柳泉默了一下,壓低聲音簡短地答道:「……正是如此。」
三日月宗近似乎沒有想到她會坦率地就這麼承認,頓了一下才說道:「呵~您所在意的人,現在都正在忙於其它事情,並沒有人注意到您……所以,您不必擔心喲?」
柳泉:「……」
這不動聲色之間就往人心上戳一刀的功力!本丸要是他認了第二的話絕對沒有人會認第一!
她深吸一口氣,感覺有種說不出的氣悶,還有點鬱卒,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她靜默了一霎,然後按著腰間的刀柄,語調沉靜刻板地說道:「其他人來聯絡過了嗎?他們那邊有情況發生嗎?」
面對女審神者這種壓根不接招、顧左右而言他的態度,三日月宗近似乎有絲訝異地挑了挑眉,然後也無縫切換到公事公辦的模式,答道:「不,還沒有人報告異常情況。不過……」
他頓了一下,目光變得凜冽起來。
「負責四國屋方向的一期和長曾彌並沒有跟隨土方君的隊伍回到這裡,這件事令人有些在意。」
「按理說您派他們兩人去四國屋方向,那麼您希望他們做到的就不僅僅只是監視時間溯行軍的狀況,還有……新選組那一隊的狀況。現在新選組的兩隊都在此合流了,也證明和歷史上一樣,過激派浪士確實也是在池田屋集會而被發現的;那麼時間溯行軍即使要發難的話,也應該回到這裡才對……」
三日月宗近用他那一貫不緊不慢的語氣作著冷靜的分析,說到這裡的時候卻突然頓了一下,然後加強了一點語氣。
「……除非,是什麼突發事件絆住了他們的腳步。」
柳泉:!?
作者有話要說:
10月11日:
今天的第一更,大家先食用~~
因為今天也安排了一整天的事要做,所以二更如果今天趕不及就明天,總之雙更的事我記著,本周肯定會達到。
話說作者菌最近簡直臉黑到極點。
刀男打江戶城經常半路沒步數了被丟回本丸,一把鑰匙都沒有
打完仗一步也不加,也是經常發生的事
好不容易走了半個地圖就拿到了二十幾把鑰匙,遊戲卻突然出錯自動退出
再進遊戲的時候不但鑰匙沒有了,令牌也沒有了
開箱子倒是還好,臉不算黑也不算白
然而想拿個一套紙筆,開到最後一個箱子才拿到
這遊戲在跟我作對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