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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白政那個孫子!
不過也正因如此,陳牧雷更加確定了白政人還在會所,沒有被轉移。苦頭多少是要吃一點的,小蘇看在他的面子上對白政暗中照顧了,還忍不住透露了和他有點什麼,才讓白政有機會用這種方式告訴他自己的情況。
這小子也是個狡猾的小狐狸。
男人之間的話題,陳牧雷沒必要一五一十地說給白蕊。
白蕊不再追問:「我都不敢確定剛才那人是你,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不是學生妹?」
「……」陳牧雷心累,忍不住暴躁:「你要是再廢話,白政這事我就不管了!」
白蕊立即噤聲,雖然她也知道陳牧雷和剛才那個女人是逢場作戲,還是暗自感嘆:果然,男人天生都是好演員。
宋氏的宋興德已經數天沒露過面了,便有傳言他被警方帶走了,風言風語很快傳到金曼耳朵里。
雖然不能十分肯定,但是他也開始疑心。
「你最近還是小心一些,別出去給我惹事了。」金曼讓人把金潤找了回來,特意叮囑了一番。
金潤可沒有他這樣的危機感,也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你瞎擔心個什麼勁兒,天塌下來也有趙令宇頂著,人是在他會所出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那天都不在會所。再說了,我們幫他打通那麼多關係,花了那麼多錢,也不能白花是不是?從小到大,我犯得事多了,哪次不是虛驚一場?你弟我命大,你就把心放肚回肚子裡吧。」
金潤掐了煙,沒心沒肺地從他手上拿走那塊點心。
金曼推了推眼鏡,仍舊一臉嚴肅。
一旁的秘書低聲問金曼:「還聯繫趙先生嗎?」
金曼沉吟片刻,擺了擺手。
其實他心裡也是這麼想的,早在宋文霖出事時,趙令宇就已經和宋興德談妥了——究竟是談判還是威脅,這也不是金曼該插手的事。
他們金暉集團、宋氏和他趙令宇,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思及此,金曼只能和以往一樣選擇相信和他同座一艘船的「同伴」。
一個有些簡陋的私人小診所外,陳牧雷悄悄地跟隨著一個女人進了大門。
這診所從外面看尚可,內部設施卻已陳舊不堪,不知道有多少個年頭了。
那女人掛了號,從步行梯上了三樓婦科,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候了一陣子。上一位就診的人離開後,她推門進了診室。
或許大家都知道這裡看不了大病,前來就診的病患屈指可數,走廊幾乎是空的。
陳牧雷謹慎地打量了一下四周,閃身跟著那女人進了診室。
醫生是個上了年紀被返聘回來的老頭,見了陳牧雷還以為是患者家屬,居然也沒多問。
這診室分為里外兩間房,外間問診,拉上個帘子,人在裡間就能做檢查了。
陳牧雷拽開帘子,診療室空蕩蕩。老頭這才忍不住開了口:「這位家屬,你——」
那女人疑惑地回過頭來,和陳牧雷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陳牧雷問:「馮琴,對吧?」
馮琴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什麼,撒腿就想往外跑。
陳牧雷早料到她會此舉,直接把門關上,一把扯住了馮琴的胳膊就把人往診療室拖拽。
馮琴剛準備喊叫,被陳牧雷捂住了嘴。他手上力氣大,馮琴怎麼都掙脫不開。
陳牧雷拖拽馮琴的時候還騰出空來和那個老醫生客客氣氣地說:「不好意思,我們有事需要先聊一會兒,您不介意吧?」
老頭哪敢說什麼:「不介意,你們聊,你們聊,我迴避。」說罷起身故作淡定地出去了,還順手把門給關了。
陳牧雷把帘子一拉,把馮琴推倒在窄小的診療床上。馮琴又想跑,陳牧雷長腿一抬,蹬在床沿擋住了她的去路:「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就這麼著急跑?心這麼虛,做什麼虧心事了?」
「沒、沒有,你是誰啊?」馮琴強壯鎮定,聲音都打顫。
「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就是有個事想想問問你,希望你配合一下。」陳牧雷匪氣十足地問。
「什、什麼事?」
「段風然呢?他藏在什麼地方?」
馮琴就知道是來找段風然的,一口要死:「我不知道,我們很久沒聯繫了。」
「很久沒聯繫了?」
「對……他惹了事,早就扔下我跑了,我還想找他呢。」
陳牧雷視線從她慌張的臉上落到小腹上。馮琴感受到他不懷好意的眼神,下意識捂住了小腹,隨後很快意識到什麼,又把手拿開了。
陳牧雷冷笑一聲,搶過她腋下夾著的包翻了翻,找出一張化驗單掃了一眼。
馮琴想拿回那張化驗單,但陳牧雷個高手長,她根本夠不著。
「如果你沒有和段風然見過面,那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老公不在,偷人了?」
馮琴臉一白,陳牧雷把化驗單丟給她:「說吧,他到底躲在哪裡?」
……
第133章 你開個價吧 去遊樂場看看!快去!就現……
陳牧雷這兇巴巴的模樣, 怎麼看都像是道上來尋仇的。
馮琴跟了段風然這麼多年,這種場面見過不少,和普通女人相比, 她也算膽大的了:「這、這位兄弟, 有事我們好商量,有話我們好好說, 老段以前和你有什麼過節,咱們都有辦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