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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包恩蹲在織田作頭上, 手裡拿著旅遊的小旗子——你不回義大利跟你的小情人約會你留在日本幹什麼?!織田作脾氣很好的問他要不要再來一口鯛魚燒——這貨也是個沙雕啊!對小孩子脾氣也好過頭了把這個傢伙!波魯那雷夫為什麼你也在啊?!你沒事湊什麼熱鬧,給我滾回埃及調查其他三枚箭的下落去啊!還有你!阿布德爾!店裡不要有人看著的嗎?!給我回去開你的占卜店啊!
「首先說明, 我不是自願要來的……喬斯達先生拜託我稍微關注一下承太郎我才跟過來的。」阿布德爾籠著袖子解釋,把鍋全推給了喬瑟夫喬斯達那個老東西。
大夏天的你穿這身不熱嗎,你跟你邊上的波魯那雷夫完全是兩個季節啊。
我的兩人世界夢, 被毀了, 被徹徹底底的毀了。
「啊,找到了呢~」當渾身濕漉漉的太宰跟水鬼一樣滴滴答答滴著水出現在這群人身後的時候, 我的理智徹底崩盤了。
「一定是你對吧!所有跟我有深仇大恨的人里只有你會這麼切中要害的作死!太宰!」我揪住他的領子用力搖晃他。
這傢伙身高一米八,跟個麵條一樣軟噠噠的任由我搖晃,「啊呀啊呀,不要誤會啊, 我只是突然從懸崖上掉下去,然後隨著潮汐漂流到這裡來而已……」
「啊, 所以才在半路上就不見了啊, 」織田作恍然大悟,「原來是掉到懸崖下面去了嗎。」
這種地方應該吐槽啊織田作!
「我不管, 你們都給我回去!不要來繼續破壞我的夢想了!」我抓狂, 更用力的搖晃起了太宰。
「怎麼了?」早上才剛睡醒的承太郎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打著哈欠出現在門口, 把目光落在了織田作, 以及織田作頭上的里包恩身上, 最後把視線放在了被我抓著領子, 整個人掛著特別賤的笑容軟成一灘麵條的太宰身上,「?」
我鬆開太宰,轉身把這群搗亂分子擋在身後,「沒事,沒事,無關人員而已。」
「嚶嚶嚶,」太宰像個棄婦一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一條手帕假惺惺的擦著眼淚,「花子把我們丟下就跑了,當初在義大利的時候對我又是摸頭又是捆綁,還死活要留下織田作,現在看上別人了就把我和織田作都丟了……我們沒有辦法只好抱著里包恩來找你了。」
「你閉嘴!」我炸毛,「我不是,我沒有,你誣陷我!」
「……什麼,花子小姐這麼渣的嗎?!」波魯那雷夫驚叫。
阿布德爾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哈哈,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我要殺了太宰。
承太郎的視線偏移了一下。
「花子,早飯好了沒有啊。」佩拉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她揉著眼睛,身後跟著聽到聲音走出來的花京院,只是在看到太宰的時候,佩拉的表情瞬間瞭然了,「啊,太宰先生,你又來故意給花子添麻煩了嗎?這樣可不好哦。花子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麼一個看得上的男孩子,你要是胡亂搞事她可能會殺……啊,我差點忘了你有自殺愛好,那就換一個威脅吧,她可能會讓你長生不死哦。」
「這個威脅——」太宰抱住了自己,向後退了一步,「太可怕了,佩拉小姐真是太可怕了,但是……」他一個瞬移拉住了佩拉的手,「佩拉小姐,如此通透聰明的你,要不要……」
花京院從佩拉後面冒出來,死亡凝視著太宰。
哇,法皇你什麼時候兼職佩拉的替身了。
場面肉眼可見的混亂啊。
「真是夠了。」承太郎揉了揉太陽穴,「我去睡個回籠覺,把麻煩的事情掰扯乾淨以後再來叫我吧。」然後他就這麼踩著拖鞋又回二樓去了。
完全無視了剛才的混亂。
不、不愧是無敵的承太郎?
太宰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我伸手揪著太宰的耳朵把他拖進了別墅里,三分鐘後這幫人圍成一圈坐在我的別墅客廳里。
「我的別墅住不下這麼多人,所以都給我走。」我說。
「別這樣嘛。」波魯那雷夫一臉清爽的笑容,「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那麼兩天的清閒,也讓我稍微休息一下啊。」
「我和波魯那雷夫不住在這裡,我們另外訂了酒店。」阿布德爾這樣說。
他果然是這幫人里唯一的常識人啊。
織田作有些為難,「我也試著向九代目他們說說明情況,但是請求被駁回了,我還是得繼續護衛你,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里包恩乾脆就地睡著了,完全無視我的意願。
不,里包恩和太宰,隨便哪一個在事情都會發展成哭笑不得的搞笑劇劇本,根本就不會是我所希望的love love戲碼啊!
太宰攤開手,「織田作不走的話,我也不走。」
「你們兩個是結伴上廁所的女子高中生嗎!」我忍無可忍的吐槽。
「說到護衛……」佩拉端著咖啡走過來,給了這些不速之客一人一杯,「波魯那雷夫先生在義大利見到艾斯了嗎?」
「啊,說到艾斯,九代目他們說要是你一定要我回去的話,就讓艾斯來接我的任務。」織田作十分實誠的說。
……我看他們是想要我的命。
「不,不用了,你留在這裡就好。」我面無表情的說。
「艾斯?艾斯是誰?」波魯那雷夫喝了一口咖啡,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