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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典明是個非常獨立自主的人, 多年前為了救好友的媽跟家裡都不打一聲招呼就跑去埃及了, 弄的家裡人以為他失蹤了報了警。
自從交了個美國女朋友, 就更加獨立自主了,甚至考了美國的大學。
「呵, 女人。」第N+1次被老婆趕出家門的空條承太郎發出了靈魂的感嘆,「追你的時候信誓旦旦,又粘人又可愛, 追到手以後就開始嫌棄……」
「別別別, 佩拉還是很好的,這只是你老婆這個個例而已。」花京院舉手, 否認三聯。
「花京院。」
「嗯?」
「別秀恩愛了。」
「……你說什麼呢,至少跟花子小姐結婚不用擔心被情敵殺了之類的吧,跟佩拉交往,我可是差點被她哥哥變成蝸牛, 或者被他另外一個哥哥給刻成碟片啊。」花京院吐槽。
承太郎悶了一口威士忌,突然覺得花京院說的也有道理。
他和花子結婚快七年了, 所謂七年之癢……好像被老婆趕出家門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或者說,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 他就會被老婆趕出家門。
以各種各樣奇怪的理由。
比如說找上門來的迪奧殘黨打擾到她睡覺了。
比如說找上門來迪奧殘黨把她後院的萵苣踩壞了。
比如說找上門的迪奧殘黨偷吃了她後院的番茄……啊, 這個承太郎覺得其實可能不是迪奧殘黨乾的, 因為他有時候也會在後院看書的時候順手摘個番茄解渴——反正當花子發現少了什麼或者毀了什麼的時候, 推鍋給迪奧殘黨就可以了。
恩里克普奇那個死收集癖是甩不掉了, 他甚至還故意換了教區, 申請跑到他們小區的教堂去當神父,每次來迪奧殘黨他是最開心的——遇事不決,抽個碟先。
那個死收集癖的教堂地下室里掛滿了碟片,乍一看還以為他不是神父是賣假碟的。
至於另外一個瓦尼拉艾斯,他跟恩里克普奇臭味相投,住到一塊去了,這傢伙尤其兇狠,而且原則性很強——過來找茬的,找承太郎隨便,打擾花子和「兩個小少主」就分兩種情況了。
第一種情況:你肯繳械投降,跪在地上大聲呼喊「我決定棄暗投明為至高無上的花子大人奉獻生命」,好的,我們就是好朋友。
第二種情況:拒不執行第一種情況,好的,那麼兄弟你穩死了。
有的時候,承太郎覺得自己老婆可能才是什麼大惡人隱藏大boss之類的人設。
「我只是一個弱小無辜又無助的家庭婦女啊。」花子如是說道。
呵,你看著怕你跟耗子怕貓一樣的大小達比兄弟再說一句?
結婚七個年頭,雖然基本上沒有吵架,生活也很和諧(承太郎以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缺乏點激情之類的。
一般來說,這種時候就應該把孩子丟給外公外婆爺爺奶奶,然後自己和老婆出去旅遊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什麼的。
花子的海島別墅二樓走廊上有個滑滑梯,大早上的醒過來水一開,能直接從二樓滑到海里和海豚一起游泳。
你根本不愛我,你只是愛我的海上別墅,還有海豚。——在承太郎提出「去海上別墅過兩人世界吧」的時候,突然神經質的老婆喊著這句話,又一次把他趕出了家門。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還沒有等他回家,喬斯達家又出事了。
哦,這次和迪奧殘黨沒有什麼關係,喬瑟夫喬斯達這幾年一直有老年痴呆的傾向,經常容易忘事,加上耳朵也不好,老花眼也挺嚴重了,所以就開始著手準備遺產分割的相關事項。
結果……
老頭子嘴上說著什麼這輩子只愛老婆一個人,結果還不是在六十多歲的時候跑去日本出了軌,跟一個二十多歲的日本女大學生生了一個私生子。
雖然喬瑟夫本人並不知情,但是偷腥出軌卻是板上釘釘啊。
喬斯達家當天就經歷了一場十級地震,承太郎從來不知道活潑但是慈祥的絲吉Q外婆發起彪來如此戰鬥力驚人的。
女人歇斯底里起來真可怕。
本來被老婆趕出家門,所以打算到外祖父家住幾天避難的承太郎,見證了自己外祖父被趕出家門的那一刻。
兩個男人一老一少你看我我看你,最終承太郎只能把喬瑟夫送到spw財團的私人醫院去暫住——在絲吉外婆消氣之前,他可能要一直住在那裡了。
自作孽,不可活。
因為喬瑟夫喬斯達行動不便,加上他年紀也大了,所以用隱者之紫念寫自己兒子的時候,他意外的念寫到了奇怪的東西。
作為家裡目前唯一的壯丁,承太郎只能親自去杜王町跑一趟,去找自己那個比自己小了十多歲的小舅舅談一談遺產分配的問題,順便再去調查一下念寫照片上出現的那個人。
他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密密麻麻的記滿了相關事項,偏偏忘了家裡兩個小祖宗。
所以當他回家整理行李,說是要去日本的時候,艾琳和徐倫對視一眼,一左一右抱住了他的大腿,「我們也要去!要看爸爸的小舅舅!」
「就是!我們要和爸爸一起玩!」
「別鬧,很危險的。」承太郎想把這兩個小牛皮糖從褲腿上扒下來,結果只能是她倆抱的更緊了。
「不要嘛!要和爸爸一起去!」
「就是!爸爸保護我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