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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應容生氣,胡悠悠抱著他,用軟綿的臉蛋蹭著男人的臉頰,討好的意味十分明顯。
應容垂眸,瞥見鎖骨處的血跡,手輕輕一揮,傷口立馬癒合,一圈小齒印還留在上面,像是給他蓋的印章。
「你怎麼會擔心我生氣?」應容撩起胡悠悠耳邊的碎發往後一別,擦拭少年嘴角的血痕。
胡悠悠紅著眼眶,囁喏道:「因為喝了老公好多血。」
有了這麼多靈氣的鞏固,胡悠悠尾椎骨附近的皮膚燙得嚇人,放出尾巴後,那種深入骨髓的熱才慢慢消下去。
八條尾巴和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一齊放了出來。
蓬鬆的尾巴體積占得大,襯得胡悠悠腰肢纖細,應容喉結上下滾動,伸手捏軟乎乎的大尾巴,手感柔得像雲朵。
少年眼尾泛紅跨坐在他腿上,直叫人血氣控制不住地往下涌。
「你八條尾巴都長出來了。」應容握著尾巴把玩,捏捏尾巴尖,又忍不住大力地揉。
胡悠悠吸了下哭紅的鼻子,扭頭看到八條尾巴,有些不相信:「好像是耶,真的!」
「那老公怪我,喝你的血,還咬你嗎?」胡悠悠抬起眼眸怯生生地問。
應容笑出聲,嗓音慵懶性感,手上rua尾巴的動作不停,對著胡悠悠敏感的耳朵呼氣,他說:「你不是怪我打你屁股才咬我?」
胡悠悠這才想起他咬人的原因,傻乎乎地說:「對誒,那你下次別打我屁股了,狐狸的屁股打不得!不然我下次還咬你。」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打嗎?」
「嗯?還有為什麼,不是說了罰我偷吃......」
「不全是,」應容攬住軟腰,湊近他的耳垂,親昵又撩撥地說:「就挺想試試手感,我故意的。」
空氣沉默了一秒,曖昧又繾綣的氣氛在室內流淌。
胡悠悠覺得後腰處被攬著的皮膚有點燙,腰側的軟肉還被輕輕捏著,他咽了下口水,臉頰臊得發紅。
男人的嗓音喑啞低沉,像根羽毛,輕輕搔刮他禁不住撩撥的小心臟,應容嘴角緊緊繃著,眸底蘊著一抹慵懶,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就算胡悠悠看不出來他的心中所想,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情意的滾燙,那份痴迷。
「故意......」胡悠悠話都說不清楚了,只覺得指尖燙得慌。
不用看知道,他此刻的臉肯定羞得泛紅,事實也確實如此。
應容每次看見胡悠悠乖乖地任由他抱,任由他親的樣子,心尖就癢得發麻。
「行不行啊?」應容往上挺了下,嘴角掛著笑意。
他還不肯放過地說:「不是你說的一次抵十滴血?」
「......」胡悠悠羞得垂下眼睫,都不敢看他。
靈氣多是沒錯,但是每次做了腰酸,明天他還要訓練!
總不能荒廢練習吧。
還在思考中,一陣天旋地轉,被壓得不能動彈,下意識掙扎,腿卻被緊緊禁錮。
「乖。」應容壓低嗓音,修長的指節順著胡悠悠的腰往上,輕輕挑開兔子睡衣的白色紐扣。
微敞的領口露出精緻的鎖骨,應容眼睛微微眯起,深邃的眼裡帶著熱忱的情意。
他俯身在胡悠悠耳邊低聲呢喃:「下次別穿這麼幼稚的睡衣了,老感覺在欺負小朋友一樣。」
胡悠悠緊閉的眼睛睜開,眼睫輕輕顫動,淡粉的唇微啟:「你才幼稚!」
應容勾起唇角,他低笑道:「嗯,我幼稚。」
線條凌冽的薄唇覆上敏感的鎖骨,他輕輕吮了下,種下的粉紅草莓印子曖昧又勾人,胡悠悠身子輕輕抖了下,忍不住叫出聲。
軟軟的,甜甜的,像是在撒嬌。
胡悠悠眼眸迷離,水光瀲灩,他低聲求饒:「嗯~那你輕點......」
第78章
習習晚風吹動紗簾, 室內暖意濃濃。
應容樂此不疲地在胡悠悠的身上每個角落蓋章,胡悠悠的手小,細白的指尖緊攥緊床單, 像是在極力忍耐什麼,指節邊緣泛著淡淡的粉色,掌心洇出一層薄汗。
應容抬起右手,將胡悠悠的手整個握住,又鬆開, 指節和指節相貼,十指緊扣。
胡悠悠側著臉,他埋在雪白的枕頭, 眼睫濕漉,嘴唇微微張開,控制不住地發出細碎的低吟。
和平時唱歌的音色截然相反,不似泉水叮咚的空濛清澈, 像是裹了一層糖霜。
細聽還能聽見一點兒哭腔。
應容呼吸都不順暢了。
他垂著眼眸,灼灼的目光凝於少年光潔無暇的肩頸。
線條流暢,美得宛如造物主精雕細刻, 耐心打磨出的藝術品。
很少人會注意到少年的後頸, 是那麼的纖細脆弱, 雪白肌膚下黛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見,只需輕輕一擰, 便至於要他的性命。
而就是這樣的對於小動物最脆弱的地方,少年全然向他袒露。
那種坦誠愛與被愛的真誠震盪著應容的心臟。
低下頭,很溫柔地親胡悠悠的耳尖。
他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
胡悠悠身子輕顫,被溫柔對待的耳尖受不住的燙,他忍不住叫他:「應、先生......」
聽到這么正經的稱呼, 應容呼吸都亂了幾分,聲音有點啞:「真乖,再叫一聲。」
應容一遍遍在少年的耳邊告白:「真的很喜歡你,嗯,也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