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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麼意思?「
馬望野斜身靠在梳妝檯旁,寬肩窄腰大長腿格外的矚目,他微側著頭朝她們這邊看來,黑髮星眸,削臉薄唇,當之無愧的神顏高富帥。「
這只是一款有助於調動情緒的香水,又不是武俠小說里的合歡散,並不是噴了它就會起作用,至少需要一個對象來調動你們的情緒。"
芝芝撲閃了兩下單眼皮,「你的意思是..….….要犧牲一下自己嘍?」
馬望野依然笑著:「如果你們需要的話。」
芝芝彎著手指搔了搔耳垂,「可你是我哥啊,就算再怎麼看你我也不會有什麼情緒,如果硬要有的話,那我對你大概只有.…….電手要錢的情緒。"
馬望野輕敲了下她的頭,「可現在家裡就我一個男人,你們兩個小女人做實驗,至少得有一個對象,除了我還能勉強上場之外,還能找誰?」
芝芝小聲嘟囔了一句:「誰說兩個女人就不能做實驗了?「
馬望野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芝芝趕緊搖頭,剛被吹風機熱風吹過的臉紅撲撲的。
「沒有沒有,我什麼也沒說,我就是想說,你這個主意真不錯,反正閒著也是無聊,咱們就一邊做實驗,一邊鬥地主唄?」「好,我去拿撲克。」
馬望野剛要離開,芝芝突然拽住了他,「既然是做實驗,那你也噴點吧?」
不等馬望野回應,芝芝已不由分說把她哥從頭髮到臉到脖子,耳朵,肩膀,衣服,甚至腿上,全都噴了個遍,褲子都噴濕了,半瓶香水噴的只剩一個底兒馬望野哭笑不得,「你這是幹嘛?你們身上的還不夠嗎?「
芝芝一邊擰瓶蓋兒,一邊振振有詞:「要想實驗效果好,當然得加大劑量才行!「
馬望野向來拿自己這個妹妹沒法子,無奈的扶額擺了擺手。
「好了好了,夠了,真夠了。」
「還剩最後一點呢,用了得了,瓶子就能扔了,回頭我再送蘭蘭一瓶適合她的Tiffany。"
然而馬望野已經躲遠,只丟下一句「家裡的撲克都是舊的,我去買一副來」。
芝芝見她哥跑了,轉手全倒在了徐汀蘭脖子裡。
「你幹嘛?!好涼!」
霧狀的噴和直接倒畢竟還是不一樣,這屋裡開著空調,又是剛洗過澡,本來就涼絲絲的,冰涼涼的香水突然倒進脖子裡難免會有應激反應。
徐汀蘭下意識捂住了睡衣,可隨即又想到剛剛芝芝的睡衣浸的香水漬,趕緊又向外勾領子拽前襟,忽閃著希望它快點幹掉。
芝芝吐了吐舌頭,趕緊抽了紙抽過來補救。
「很涼嗎?對不起!我沒想那麼多!「
不等徐汀蘭拒絕,芝芝已經揪著她的衣領探手擦了進去。「稍微擦一下就好了,也沒多少。「
雖然有些尷尬,可徐汀蘭還能忍受,畢竟芝芝不是別人,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樣。
明明就那麼一點香水,芝芝的手卻在裡面擦了又擦,擦了再擦,擦了還擦。
徐汀蘭坐在床邊,芝芝彎腰站在她面前,兩人的臉離得特別的近,仿佛稍一眨眼就能刷到對方的睫毛。
徐汀蘭清楚地看到芝芝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暈起桃粉,還看到了她的下唇緩緩內凹,被牙齒緊緊咬著。
「芝芝?」她疑惑地輕喚一聲。
芝芝像是猛的反應了過來,趕緊抽出了手,眼神猶豫著不敢看她,結結巴巴道:「我,我去把紙扔了!「
徐汀蘭:「......"
垃圾簍不就在床頭櫃旁邊嗎?她幹嘛要跑去浴室扔?
馬望野回來了,拿了兩副嶄新的撲克,見只有徐汀蘭一人坐在床上,詫異地環視了一圈。
「芝芝呢?「
「洗手間。」
馬望野無奈地搖了搖頭,走過來坐到了梳妝檯前的椅子上。
「上洗手間也不開燈,也不怕摔著。」
過了好一會兒芝芝才出來,眼角紅紅的,有點扭扭捏捏。
徐汀蘭擔心道:「怎麼了?哪不舒服?是不是香水噴的太多了,味道太濃了?太濃郁的味道會讓人頭暈不舒服。」
芝芝搖了搖頭,脫鞋上了床盤腿坐好,「不是鬥地主嗎?快點來吧!先聲明,少於10塊不來。"
徐汀蘭突然覺得芝芝好像有點不敢看自己。
可能只是錯覺吧。
徐汀蘭笑著揶揄道:「你口氣倒不小,我爸媽他們過年玩都是玩5毛的,你直接是他們的20倍,小心輸到吃土。"
芝芝的情緒似乎總算恢復了點,抬頭笑道:「那怕什麼?反正都是我哥拿錢,我可一毛都沒。」
原本是以尷尬的實驗起的頭,卻沒想到最後成了瘋狂的鬥地主,徐汀蘭和馬望野性格相近,都比較沉穩,只有芝芝一會蹦,一會跳,斗個地主差點沒把床給踩塌了,簡直瘋丫頭一個。
徐汀蘭原本還擔心馬望野第二天要上班,不想玩的太晚,可馬望野卻說這幾天工作不忙,早上去不去都沒關係,下午再去也不要緊,難得玩一次就玩個過癮。
然而第二天早晨,徐汀蘭被生物鐘準時叫醒時,卻聽到了馬望野在樓下走動,隱約還有通話聲。
「資料都準備好了嗎?再確認一遍PPT,這個項目很重要,等下會上必須一舉拿下,你讓昊秘書...…"
咔噠一聲輕響,門鎖上了,馬望野走了,通話聲也就此截斷。
明明今天有重要工作,昨晚為什麼還玩到凌晨3點多?